第四章凌迟(N)(1 / 20)
小腹处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伴随着一阵阵的下坠感,犹如刀割。
夏婉怕极了,一阵阵眩晕袭上脑海,她咬唇,坚持着不肯倒下,拖着身子,拼命地爬向床头柜拿过了手机,用满手是血的手颤抖的打开了手机屏锁。
陆家的别墅很大,又位于郊区,陆少擎为了折磨夏婉,不想被人发现他的变态癖好,所以不允许家里请保姆,外面的人想来这里根本不可能,也因此断绝了夏婉对外界求生的希望。
她咬牙坚持着,拨通了120的电话后,早已浑身脱力。
无助的躺倒在地上,看着洁白无瑕的天花板,她的泪水忽然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这两年,她不是没有想过融化这个男人的心,有时候甚至会卑微的想,看在自己和夏安雅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上,他会不会渐渐的接受自己。
然而这个男人就像是铁石做的心,甚至因为自己和夏安雅相似的眉眼,一次次的刺激着他,让他想到是自己亲手拆散了他和他的ai人,从而越发暴nve的对待自己。
心,一点点的被人凌迟。
都怪她,偏偏要去ai,偏偏要等待,偏偏幻想自己会是列外,不知好歹。她荒唐的ai着他,任由ai意被他亲手从自己的神经里一点点的扣出来,嘲弄折辱,疼痛彻骨!
夏婉垂着脑袋,默默地承受着身t上的疼痛,只觉得浑身虚脱。
想起陆少擎决绝的背影,她强忍着剧痛,唇角含笑,露出一抹淡淡的讥讽。
陆少擎疯狂,没人x,变态,但她却赤诚天真的ai着他。可到头来除了伤心难过,一无所得。除了身tyuwang满足之后的魇足,仅剩下的就是自取其辱。
三年前发生的那一场变故,彻底地拉远了她和他之间的距离。
夏婉也试图去查询当年的真相,可父亲却告诉她,只要能够嫁进陆家,真相又有什么重要的?
然而,今夜,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nve待折磨!
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陆少擎就是不肯相信她?!
清澈明亮的双眸中划过一抹坚毅,夏婉挣扎着走到门边,长长的血线留在身后,当她听到窗外一阵急促的救护车警笛时,终于失去了意识。
……
再度醒来时,鼻端都是浓郁的消毒水气息,手背上针刺的痛感告诉她,她已经到了医院。
她微闭着眸子,不肯睁开眼,这个现实如此可怖,她真的太累了,累到害怕去面对。
耳边却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医生,孩子真的没有了?”
是父亲。
夏婉眼眶一酸,险些流下泪来,她下意识伸手落在小腹处,心头犹如刀搅般难受……那个才跟了自己两个多月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
就像是身上的血r0u被什么东西剐去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透着风,簌簌的往外流着血水,叫她疼的窒息。
半晌,病房门被推开,父亲和继母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夏婉转头看过去,虚弱的道:“爸,我不想看见她!”
夏远山闻言一愣,朝着正准备发作的顾海燕严肃道:“你先出去!”
顾海燕恶狠狠的瞪了夏婉一眼,眼底的y毒像是要将她活剐似的,恨恨的摔了门离去。
夏远山坐到夏婉跟前安慰道:“婉婉,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再要孩子,别太伤心。”
夏婉心底一痛,机会吗?不会再有了。
陆少擎那么痛恨自己,每次完事都要b自己吃避孕药,上次若非他喝得酩酊大醉,自己又怎么会有机会?
而想到他喝醉的那天,正是两年前夏安雅留信失踪的那天,夏婉的心就越发的痛。
可笑心酸,真的是可笑心酸。
明明是她的老公,却夜夜都惦记着她的妹妹,甚至不惜代价地想要弄si她,心头压抑的悲痛,仿佛要在瞬间就将周遭的一切点燃,头疼yu裂。
“我看你浑身是伤,你和少擎……”
“爸,我们没事。”夏婉漠然的打断夏远山的话,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来让他安心。
夏远山顿了顿,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留了一半,劝解道:“没事就好,少擎家注资给我们,我们的日子也好了许多,他就是再有千万的不是,也终究是一家人。”
呵……夏婉闻言心底一阵冷笑,原来,在父亲的心里,自己不过是拴住金gui婿的一个筹码罢了。
“其实,这次出事还是你顾阿姨先接到的电话,她着急忙慌的就带着我赶过来。”
夏远山说毕,小心翼翼的看了夏婉一眼:“说到底,夏安雅的失踪也是因为你……和少擎的事,你顾阿姨都能不计前嫌……”
“爸!”
夏婉坐起身,心头痛到麻木,看着亲生父亲这样糊涂,只觉得如狂刀割喉。
她身躯震颤着,心头一下又一下的钝痛着:“那我妈的si呢?!夏安雅她不过就是在玩失踪,我可是因为你口中的顾阿姨彻底失去了妈!”
看着突然炸毛的夏婉,夏远山也说不下去了,他冷漠地看着夏婉,没有一丝愧疚的站起身离开:“我已经通知少擎了,叫他过来接你。”
“我不要他来接我!”
夏婉气急败坏,心底不由得发出阵阵冷笑。
若不是自己还拴着一个陆少擎,从母亲去世那天,夏远山早就彻底不会管自己了吧。
说什么骨r0u血亲,说什么血脉相连,她不过就是夏家揽权的工具!
一想到陆少擎那修罗般的魔鬼模样,夏婉就觉得x口窒闷难当,心头像是有块烙铁重压,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被暴晒在烈日之下的大鱼,张着嘴,奄奄一息的在地上挣扎。
他给了她一个孩子,却又亲手夺走了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她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昨天一天她都被陆少擎软禁在家里折磨,胃里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可以吐出来,仅仅只是感到一阵阵火燎般的ch0u痛,似乎是难受到了极致,她想吐出来,却极力强忍住。
一想到陆少擎,她就心头苦涩,极为难受。
从孩子没了那一刻起,夏婉觉得自己的心也好像被陆少擎切走了一块,她对他的感情,也似乎再不似从前那样狂热了,眸中的水雾退散,她的神态变得越发冷漠疏离了起来。
她一把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披了件外套就挣扎出门。
她不要看见陆少擎,起码现在不要。她不知道看见这个男人时,她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他。
可刚走了两步,她就浑身脱力,突然,头晕目眩的感觉猛地袭来,整个身t,不由自主的摇晃。
恍惚间,昨天的噩梦渐渐浮现,他冷漠邪魅的脸,像是魔鬼的爪子,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咙,让她感觉到逃无可逃的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半眯着眼睛,四下看了一下,迫不得已的推开了公用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马桶冰凉的触感叫她繁杂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她闭上眼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虚弱的身躯软踏踏的倾斜在门板上,一副摇摇yu坠的样子。
在快要昏倒的时候,她忽然听到顾海燕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安雅,你是不知道今晚多危险,那贱人居然怀上了陆少擎的孩子了!”
夏婉脊背一凉,下意识的撑起昏沉的意识。
“幸好我来的及时,叫医生替我把那个孩子处理了。”
顾海燕坐到夏婉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