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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一道诡异的绿光闪烁而过,稍纵即逝。
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安,似乎有什麽事要发生了,我拿起了手机看现在的时间。
「凌晨四点四十四分」我感觉到这道不详的绿光,会让我的生活产生巨大的变化。
一早清醒,心里还惦记着昨晚那道绿光,先别去想它好了,生活还是得过,整理完,老板就打电话来了,说有新的案件,叫我马上赶去处理。
自我介绍,我绰号是狐狸,从事殡葬业,踏入这行也快十年了,一些光怪陆离的事时常在发生,但还没有发生过让我感到不安的事。
我驱车赶往目的地,那是一栋大楼,在四楼,四零四号房,到了案发现场之後,气氛跟以往不一样,为什麽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具无头0身男屍,家属呢?连刑警都还没到,见鬼了。
我拨了通电话给我老板,问了他现在的情况是要怎麽处理,还有是谁打电话给他的,现场并没人阿。
「你说什麽?现场没人?狐狸你不要唬我好吗,刚刚是一个小姐打给我的阿,我用le传通话纪录给你看」老板以为我在唬烂他,根本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我才不会做跟钱过不去的事呢!
不到十秒,le声响起,老板只传了七个字给我。
「小心,纪录不见了」
虽然我入行快十年了,但看完那些字之後,我心里打了一个寒颤,我并不怕跟亡者共处一室,只是目前的情况太诡异了。
我走近了那名无头男屍的身边,环顾了四周,真的没人,但我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四零四号房的房门是打开的……
姑且先不管目前有没有人,电话是谁打的,我检视了这名男屍的周围,估计si亡时间不到一小时,但後来我又发现了更诡异的事,男屍全身的血ye凝固了,脖子的切口非常平整,看起来不像是凶杀案。
我拨了通电话请分局派警员过来,独自走到了门口ch0u了两根菸,心里总觉得,这跟昨天的那道绿光有关。
十分钟後,员警到了,两位员警,一位是我的旧识,他叫蟾蜍,另外一位应该是新人吧,没看过他。
老练的蟾蜍带起了口罩跟手套,跟我点头示意後,就走进去屋内,另外一位员警也跟在蟾蜍的背後进去,我本来想阻止他,结果,跟我想的一样。
蟾蜍蹲在地上看着无头男屍,新员警也蹲在地上,不同的是,新员警在呕吐,极尽全力的把他昨天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你不要那麽坏心,人家刚来,你也跟人家说一下我刚刚在电话里面跟你说的话」我看着蟾蜍,在转头看那位员警,他还在吐,呕吐物里面还有金针菇。
「我又没叫他跟着我进来,他自己要进
来的,怎麽能怪我呢?」
唉,蟾蜍就是一个怪咖,喜欢独断独行,每次派来跟他的新人不到一个月就调职了。
「狐狸,你怎麽看?」蟾蜍撇头看了一下我,眼中尽是疑惑。
「我刚不是在电话跟你说了吗,这是一件非b寻常的事,我们两个的判断应该一样吧,现在先厘清si因吧」我起身,拍拍那位新员警的背,走出去点了根菸。
看来一切的疑问只能先丢给蟾蜍他们了,未厘清si因前,丧事也不能处理,一堆给政府的文件不能申请,这是规矩阿……
之後我回到了公司,跟老板谈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老板也没有见过这麽诡异的情形,包含那通电话是谁打的,现场为何半个人都没有,亡者周围没有血迹,血ye凝固的原因,种种疑问。
我要离开的时候,老板走到了窗前,点了根菸,回头看了我一下,跟我说:「狐狸,万事小心,没那麽简单……」
到家後,我洗了个澡,反覆思考着这些事,毕竟我是那种无法安静的人,我决定打个电话给我的好朋友,大卫,跟他谈谈。
大卫是我从国中就认识的朋友,现在在美国当心理医生,为何会跟他成为好朋友呢?说来话长。
还有一个叫不语的nv孩,国中时我们三个总是黏在一块,总之我们三个都不是正常人,至少在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上。
「你说的事情我满有兴趣的,下个礼拜回台湾一趟,在帮你处理吧,反正这案件不会那麽快结束吧?」
当然不会那麽快结束阿,不过大卫如果回来帮忙,案子应该很快就结束了吧,毕竟大卫有个能力,是只有我跟不语清楚的能力。
「狐狸,你怎麽不使用你的能力呢?这样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还是你还在想着两年前的那件事?」大卫的语气渐渐转为低沉。
「别提了,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在使用我眼睛的能力,我累了,我先睡了」我挂上电话之後,看着那双在也不会有人穿的布鞋,进入了梦乡。
繁星点缀着夜晚,只有在梦中,我才能算是活着,也只有在梦中,我才能再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