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像标记一样咬我(2 / 3)
又算什么呢?
不在乎了。
易步微张开唇,贴上易姗姗的后颈,如她所愿的,少nv抖得愈发厉害。
她发出近乎哭泣的sheny1n。
有些东西一旦撕开口子,就再无法抵挡了。
易步微眯起眼睛,眸光里浮现出难得的迷离,她退开些许,呼x1的热气落在少nv皮肤上,惹出更难耐的颤抖。
这是可以的吗?这被允许吗?是姐姐太宠她,所以连这么过分的请求也会满足,还是因为……因为姐姐也想这样做。
易姗姗快无法呼x1,所有感官都为易步微打开,迎请她的ai抚。
但易步微却又一次离开,她浅尝辄止,万分克制。
只用唇r0u相贴,温柔地“亲”了一口。
于是易姗姗开始不满,她胡乱思索着——
一下觉得是不是姐姐的身t原因,感受不到她已经足以让探测仪发出警报的信息素,一下又觉得,是不是姐姐从没有对她动心。
但姐姐却在她房里安装了隐藏摄像头。
那就是因为在姐姐眼里,她毫无x1引力?
是oga不可以吗?
可她真的,好喜欢易步微。
易姗姗做了数个假设,却万万没想起来,她们是姐妹,血浓于水的亲生姐妹。
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满心只想着,她喜欢姐姐的触碰,这是难得的机会,她可以像个掩耳盗铃的傻子一样,以腺t和信息素为借口,央求姐姐做更多她以前从不敢多想的事。
于是她开口挽留,“姐姐,我不要谢昭。”
“我要你。”
她闷在枕间,声音却清晰无b地落进易步微耳中。
易步微眼尾一动,她知晓易姗姗的意思——就算一丁点即将消解的alpha信息素,也会让姗姗感到恶心。
仅仅是这个原因吗?
两人都心知肚明,但已经无人在意。
迎着少nv身上随热气氤氲而来沐浴露清香,易步微略一偏头,毫不犹疑地吮上那处皮肤,将那敏感部位抿进唇间。
易姗姗忍不住仰起头。
易步微这次不打算留手了,她握住少nv的腰,无b强y地将人锢在身下。
nv人的动作强y,亲吻却并不粗暴,她反复含吮,t1an舐,又印吻,直到把少nv的腺t刺激得愈发敏感。
“咦啊…呀……”易姗姗含糊sheny1n着,她受不住地喘息,而后声线被压细,被紧咬住唇r0u的齿关阻塞,换成一声声弱声的哼y。
“姐姐、姐姐……”
她感觉到无措,腺t被如此对待,被奢想太久的人反复挑逗,温柔蚀骨地一点点含吻,就会让她溃软成这模样。
她攥着床单,攥紧又缓缓放松,在微凉的舌尖再次扫过时,又骤然扯紧。
易姗姗身t紧绷着,全身都发起颤来。
在这时,易步微叼住了她的腺t。
不同于方才的温软,那是来自齿尖的锐,沁着冷蕴着苦,隐含着半分要刺穿她皮肤的利。
易姗姗睁大双眼。
类似标记的行为让她彻底沦陷,变成等待标记的猎物,她伏在床上,身子不自知地反向使力,朝上弓起。
足背绷紧,足尖紧蜷。
少nv无意识张着唇,漂亮的双眸已然浸入水光,迷离了视线焦点。
唇边有津ye在漫出……在腺t上传来的力道一点点加重,齿尖陷入得愈发深刻之际,易姗姗就感觉自己在被掠食者按在利爪之下,被一点点挤压、一点点贯穿,浑身的血ye也凝滞。
她被缓慢又无法抵抗地,推向涩磨的刀口。
她感觉就快si掉。
已经没办法去感受这是不是美妙,是否称得上快感,易姗姗徒然睁着眼,短短几秒钟,她好似是si过一回。
她双腿并拢紧蜷,在易步微几乎要咬穿她的腺t之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剧烈的,无法自控地颤抖。
她ch0u搐瑟缩,小腹近乎痉挛,下身更是一塌糊涂,腿心没有被切实ai抚,竟是收缩翕张,喷涌出ayee。
易姗姗狼狈地ga0cha0了。
带着止不住的眼泪和惊喘,她哭着喊着姐姐——
ga0cha0了。
明明没有咬进来,明明没有信息素……可她却好似被从里到外地标记。
易姗姗感觉她si去又活来,变成任人吞吃的猎物。
但她情愿的。
“姐姐啊……”她呼x1还乱着,一声姐姐唤得磕绊,惹人心折的娇气感还是完好地被易步微接收了。
易步微没有起身,甚至没退离,她伏在少nv身上,唇瓣若即若离地蹭过妹妹的后颈。
她知道自己该理智起身,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但她不舍得,她贪恋任何与妹妹的接触。
更不用说……这无b暧昧的、只有情人间才能做的事。
念及此处,易步微才意识到她们此时的姿势多具有暗示x,她微微一顿,不自觉撤离几分。
余光里,少nv的腺t上留有不深不浅的牙印,微深的粉se嵌在皮肤上,显得它更肿胀了些。
满足感呼啸而来,易步微唇角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和没能尽兴的yuwang混杂,被囫囵吞回肚子里。
没应下这声呼唤,只有更粗重的呼x1在提醒易步微。
理智就快出走了。
她盯着这处牙印看,忽地生出隐秘的、无法说与人听的诡异悔意来。
如果她还能感知信息素就好了,就能更真切地拥抱现在的姗姗了。
如果她、如果她真能标记姗姗就好了。
可如果她当真是alpha,做到刚刚那一步,她或许真会借着这个借口,心思y暗地做到实处。
标记自己的妹妹,从此她的目光只会落在自己身上,从此姗姗就再无法离开了。
没有人说拒绝,只有呼x1交缠,喘息起伏。
易步微知道妹妹已经ga0cha0过一次,她刻意不去在意,以免惊扰易姗姗。
在那个虚假到一触即溃的借口下,两人就像同撑着只有伞骨的伞,在猖狂的暴雨里,在q1ngyu卷来的风啸声里,紧紧拥抱了对方。
姗姗ga0cha0了,不再是冰冷的屏幕之中,她在自己怀里,因为自己的触碰,真切地ga0cha0了。
这是因她而起的,她怎么舍得松手呢?
无须自问,易步微重新低头,伴随无奈的低叹,她埋头于少nv的颈侧。
易姗姗抖了抖,不是出于害怕的瑟缩,是敏感到极致的本能反应。
易步微本以为她会叫自己的,就像刚刚那样,细细弱弱地,带着似有若无的娇气,软声软气地唤“姐姐”。
但易姗姗没有。易步微睫梢一颤,无端觉得姗姗是怕打破气氛,怕驱散迷雾唤醒理智。
易步微便不再出声,连呼x1都收敛,任由ye流淌,任由温度逐渐上升。
她就伏在少nv身上,痴缠紧拥,就像企图钻入每一处缝隙的藤蔓。
呼x1熏红了易姗姗的耳尖,易步微略微侧头,将唇贴上少nv耳后薄neng的皮肤。
这处同样敏感,换来又一次瑟缩。
易姗姗发出半声被刻意压抑的轻哼,而后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