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易感期到这种程度,信息素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空气中的凉意越来越多,多到任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奕。”
她耐不住,想要走到阮奕身边。
可是,阮奕需要休息。
她一定可以忍住的!
忍到最后,任歌已经有些意识不清醒了。
脱了衣服躲在床上,身体缩成一团,强迫自己入睡。
但明显的腺体让她苦不堪言,脖子上的标记口已经开始疼了。
再没有阮奕的信息素,她会陷入更糟糕的易感期中。
“只要一次。”
脑海闪过无数次的缓解办法,都被任歌强制去除。
但越来越热的身体,和越来越多的信息素。
让她的意志力逐渐削弱,本能控制了身体行为。
只穿了毛衣的任歌走回阮奕身边。
俯下身体,小心牵起阮奕的手。
凉意更多了。
任歌的身体却烫得吓人。
睡眠中的阮奕,感受到温暖,不自觉想要更多。
朝着她的身体动了动,刚好碰到任歌想要疏解的地方。
“唔。”
任歌轻呼一声。
“任歌。”
阮奕似乎要醒了。
任歌抽走手掌,蹭的一下,端坐在椅子上。
等待阮奕睁开眼睛。
“学姐,你醒啦?”
微红的眼眶显示出任歌的难耐,但她的声音和称呼还是十分礼貌。
阮奕一时也没感觉出,这个人正在易感期。
只想要刚才的温暖,伸出手朝她那边晃了下。
任歌便伸手和阮奕十指相扣。
发烫的触觉让阮奕睡意快速减弱,她扣得更用力了些。
娇娇叫了句。
“任歌。”
“嗯。”
任歌受不住,信息素刷的一下往外冒。
凉意让阮奕彻底醒了,睁大了眼睛,看向直挺挺坐着的人。
病房光线昏暗,因为阮奕睡觉,只开了一盏小小的灯。
阮奕只能看出任歌有些脸红。
她摸了摸那人手心,带着鼻音问:“你怎么啦?”
秘密(1)
“学姐。”
任歌不自觉低头, 错开阮奕关心的视线。
她咬着嘴唇,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摇了下头。
“任歌?”
一看就是不对劲。
阮奕稍微撑起身体,抬手要摸任歌的脸。
结果却被那人轻巧躲开, 也不解释, 一个劲偏头躲避。
“到底怎么啦?”
阮奕这会神智不算清醒, 不然一早就能发现任歌的信息素。
听着阮奕的声音带点气,任歌更苦恼了。
她连站都不敢站起来, 因为腺体实在是太明显了。
“没有怎么。”
任歌尽量保持声音冷静。
“那你上来,和我一起睡!”
见任歌不说实话, 阮奕使出必胜招数。
果然,话音未落。
那个人就猛地站了起来,做出逃跑的动作。
“任歌!”
阮奕气极了, 顾不上身体还酸软,一下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这一碰,才发现任歌身体的热度。
阮奕没忍住惊呼一声,大脑飞速思考过后。
“乖乖。”
声音一下就软了下来。
任歌再怎么硬撑, 听到亲密称呼的那一刻。
也忍不住回身, 俯下身体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好难受。”
“可是学姐需要休息。”
近乎哽咽的声音让阮奕听得心疼。
她抬手搂住那人,轻轻吻了下她通红的耳朵。
“可是,我也想要的呀!”
撩人的气音绕了又绕, 最终到达任歌激烈跳动的心脏。
她维持着拥抱的动作,久久不敢进行下一步。
生怕刚才那句话是自己听错了,是自己的幻想。
“傻瓜。”
阮奕无奈地捏了下任歌的耳朵。
轻轻推开埋在自己脖子旁边的那人, 先行吻了上去。
她知道此时此刻, 一旦开始, 就不会有停下来的可能。
阮奕感受到任歌的逐渐失控,搂住自己腰的双手仿佛夏天的烈日。
她有些承受不住那人的热情, 身体往后倒去。
本想拉着任歌一块倒下,可是却被那人揽着腰重新坐直。
任歌松开阮奕的嘴唇,喘着气紧皱眉头。
“这里,脏。”
说的是医院的病床。
“算了。”
任歌强迫自己站起来。
阮奕却跟着一起。
连鞋都来不及穿,踩着那人的脚,仰头热烈接吻。
更为主动的人,每次总要到两人呼吸不过来才松开。
红润的嘴唇让阮奕呼吸加重,好像她才是那个陷入易感期的人。
主动触摸,让任歌逃无可逃。
阮奕缠了上去,贴近任歌耳边。
“乖乖不是说,学习过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吗?”
“那应该知道,我们还可以——”
停顿片刻。
任歌轻声哼了哼。
阮奕同难耐的人对视。
不知道忍了多久的小傻瓜,眼眶完全湿润,下一秒就要掉出泪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