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程:如何睡到死对头N歌(2 / 8)
郡守关心。”
杨玄无意与他多言,反倒把枫湖寨主叫来,冷静地对他说:“我现在看不见东西,寨主可有什么想说的?”
枫湖寨担不起给杨玄下毒的罪过,热闹的宴席瞬间四散,寨主阴沉着脸让帮中学医的那些人去查饭菜酒水,又连忙安排地方让杨玄休息、诊断。
自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医师诊不出究竟是什么毒,只敢开些不痛不痒的明目之药。颜松云站在一旁,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杨玄,几乎要将他每一寸都仔细看了去,才退出来,对煎药的小童悄声说要抢了这个活计,随后便心安理得地将明目的药换成了安神的,好让他夜里再顺利些。
杨玄饮了药,也不管寨中被他中毒一事搅得天翻地覆,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寨主赶来时,就见颜松云坐守在他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什么也查不出来!”
寨主抱怨道。他听说医师也搞不清楚杨玄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更是烦躁,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这位凛风堡主刻意为之了。
“他确实看不见东西。”颜松云只是垂首说道。
毕竟是颜松云刚刚扶着杨玄过来的,若是杨玄知道身旁是谁,必然要甩开的。
“他此刻身体没什么大碍,你也先歇下吧,等明日再说也来得及。”
“要是这位是在凛风堡出的事,我定然不会像现在这样着急。”寨主自嘲道。谁不知道杨玄睚眦必报,是有人陷害还好,要是他这据点真有浩气混了进来,恐怕他也要连带着吃挂落。
“说不准明日一早就好了呢,”颜松云站起身,浑不在意地嘲笑道,“要是真就这么瞎了,也算老天有眼。”
“算我求你积点口德。我可不想被他记恨。”
颜松云挑了挑眉,丢下一句就走了:“我以为早就记恨上了呢。”
寨主也跟着离开,一时屋内又寂寂无声,只剩杨玄躺在床上,睡相不算太安稳。
颜松云换了身衣服,等到夜深人静,又站到了杨玄房中。
杨玄仍在昏睡,不过就算醒了,他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用最下流的手段抚摸他的身体。
颜松云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剥开杨玄的被子。他出事得突然,只是解了件外袍就躺了下去,此刻里衣紧紧地裹在身上,颜松云无奈,只好耐心地一点点解开,直到昏睡的人一无所知地将自己敞开在他面前。
颜松云替他褪下裤子时,突然皱了眉,看向杨玄的腿间:软趴趴的阳具之下,分明藏了一个女子才有的小穴。他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怀里的人却忽然抖了两下,想要翻身躲开,又被颜松云按住。
那地方显然没被人触碰过,两瓣花唇紧紧地合着,看起来娇嫩得很,颜松云从随身的香囊中摸出一枚欲仙丸,迟疑了片刻,用手指将它碾成两半,才小心地将它送到了杨玄身下的花穴中。
杨玄似乎有些敏感得过了头,仅仅是这点小动作,那口未经人事的花穴就滑腻腻地吐出一团淫液,自顾自地张合着,身体也有些僵硬,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眉头紧锁,似是在梦里也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颜松云甚至都没有褪下他皮质的手套,就那么埋在杨玄的身体里,一边搅弄,一边耐心地等待着药丸融化。黑色的皮革被含在粉嫩的软穴里,蜡烛影影绰绰看不分明,却更是勾得颜松云心痒。
直到他用手指将那湿滑的穴道奸了个透彻,找到其中微鼓的一点微微按下去时,才听杨玄睡梦中惊喘了一声,随后慢慢转醒。
他刚醒,又还没适应失明的感觉,一时有些迷糊,但紧接着,下体那处一直被他藏匿着的秘密传来的怪异触感,很快让他清醒了过来。
颜松云见他醒了,也不害怕,反倒又在那处按了两下,直让手中未经人事的可怜小鸽子还未反应过来,就又湿哒哒地流了一滩水,才停下手,给了他片刻思考的时间。
“你……放开我!”
杨玄无暇关心他究竟是谁,第一反应就是要向后退,让体内的异物离开,却被颜松云一把握住了腰,强行扯到了自己怀里。
“混账!我是恶人谷的杨……”杨玄正要接着骂,颜松云将沾着他淫液的手指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不等他松口气,就堵到了他的嘴里。
“小鸽子别张牙舞爪了,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再这么凶,我明日就把你有口骚穴的事抖出去。”颜松云此时半压着他,将头靠在他肩上,笑着开口道。
杨玄此时目不能视物,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除了嘴里弥漫的怪味和身下隐约的酸胀外,更令他慌乱的是,耳边的声音,他竟半分也认不出来。
颜松云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牙尖嘴利的小鸽子会狠狠咬他一口呢,没想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乖乖地吮干净了。但他没想到,不意味着他不能趁机调侃一番,他将手伸回来,又笑道:“小鸽子这么甜,果然自己也喜欢。”
“你是谁,这里是枫湖寨,你也敢乱闯?”杨玄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有些天真似的疑惑地问道。
“敢的,敢的。”颜松云明知他在装傻,却还是笑着应他,手指却又摸到了他的花穴,不费吹灰之力就又重新将指节陷进了软嫩的穴道之中。
杨玄咬着下唇,努力忍住喘息的欲望,试图表现得冷淡一些,好让他失去兴趣:“你放开我,我的眼睛呢,也是你下的毒?”
“是,你放心,药效就六个时辰,过去了就好了。”颜松云随口敷衍着,专心致志地玩弄身下那口小穴。
杨玄松了口气,又问:“你究竟想要什么?”他睡前似乎把琴剑放到了床头,刚刚醒来时似乎还碰到了,这人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封住了他全身经脉,就无需再夺走他武器了?
“你倒是半点不懂周旋,我想要睡你啊。”也不知道颜松云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说话这么直白粗俗。
杨玄险些骂出声,却还是忍了下来:“何必是我,去青楼楚馆找些伎子,不是比我方便多了?”
颜松云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存着坏水:杨玄不是什么好脾气,若是平日里,琴中剑或是天蚕丝早就逼到他脖颈来了,现在却还在装乖,索性收回了手,专心看他演戏,反正夜还长,不缺这一会儿,中了春药的人也不是他。
“那怎么一样,我就想睡杨堡主。比起堡主,他人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是吗?”
杨玄刚还为他的离开松了口气,很快就察觉到身体的异常,情欲如潮水涌上来,几乎要让他窒息,他心知不能再拖,反身拿起琴放影子传到了屋子另一侧,又握住琴中剑对着床的方向,可惜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色厉内荏地做个样子罢了。
“堡主好武功,”颜松云慢悠悠地夸赞着,这样短的时间杨玄就能冲破他的点穴,确实该佩服,他伸手落到了面前的影子上,在它胸前狠狠地拧了一把,毫不意外地看到杨玄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只是堡主怎么自己跑了,却把影子留了下来,难不成,堡主的意思是,只要不碰您的千金玉体,其余的随便我?”
说着,颜松云合拢三指,毫不客气地送到了影子体内。
杨玄又羞又惊,他与影子有共感的事,本该无人知晓的,毕竟影子无知无觉,也不会闪躲,若是如现在落到了别人手中,杨玄也只能任人摆布:“你放开!”
他身形摇摇晃晃得站不稳,颜松云又多搅弄了两下,循着方才的记忆找到了他的敏感处重重地按上去,满意地听到杨玄的剑落到地上、自己也跌坐到地上的声响。
“你放手……!”杨玄眼圈发红,不知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