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那就交往吧(5 / 9)
玩揉捏。
在刚离开浴室的时候,晏之安还是维持有几分清明的,还能稍微控制自己的身体调整姿势,让埋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不要戳在太过要命的地方,但很快,他就没有了这个余裕。体内无时无刻不在滋生蔓延的酸麻,让他从支撑身体的骨头开始融化,到最后连全身的血肉都变成一滩无法成型的软泥,一齐被糅进那名为快感的粘稠糖浆里,裹在那根重新变得烫热坚硬的粗悍肉棒上,调动全身的每一丝感官,去体会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
骚热淫腻的泉液混着白黏的精液,蓦然从拼命绞缩的穴口涌泻而出,将脚下柔软的地毯淋得湿黏脏污,晏之安小声地抽泣着,不着寸缕的身体哆嗦着蜷起,全靠许言昭的双手支撑,才没有往前栽倒下去。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也想不起来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只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哽咽似的哭音,被那根钉在自己体内的鸡巴顶着、被身后迈步的腿推着,机械地往前移动。
晏之安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脚是不是有踩到地面,那种软绵绵的、没有实感的触感,总让他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跌倒,从高空栽下去的感觉。
一直到抵达了卧室的门口,晏之安的阴茎也仍旧没有勃起,只微微抬了头,在被迫迈步的过程中可怜地晃动着,从顶端吐渗出透明的腺液,甩在他满是交错指痕和半干精斑的小腹上,留下并不明显的淫猥水痕。
“到了、吗……呜……”眼前熟悉的环境让晏之安稍稍拉回了一点涣散的意识,他蹭着许言昭贴上来的手掌,迷迷糊糊地问。
“嗯,”许言昭安抚着怀里小动物一样的人,轻笑着吻了吻他湿漉漉的面颊,“到了……床就在你面前。”
许言昭的话音才落下,晏之安发抖的膝盖,就触碰到了从床铺的边缘垂落的柔软绒毯。
“要我放开吗?”含着几分笑意的声音落进耳中,晏之安下意识地就点了下头。下一秒,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和扣在他肩上的手掌毫无留恋地撤离,失去了支撑的身体顿时脱力地往前扑倒,整个陷入了柔软的床铺当中。插在身体深处的肉棒随之一口气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带出了大片混有白絮的骚水,只片刻就弄脏了干净的床单。
晏之安本能地蜷起了身体,整个人都由于刚才的刺激细微地发着抖,那张无法闭合的殷红肉口拼命地绞缩着,陡然往外泄出了大股淫腻的骚汁——紧接着又是一股。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热烈与长久,就好像是要将刚才一路上积蓄的快感都释放出来一样,绵延而持久,在那炭火燃尽之后,还能剩下持续明灭的火星,拖着他一直挂在高潮的尾巴上,连最后一丝体力都耗尽。一直没有停止的出水甚至让晏之安觉得自己失禁了,但他下意识地往下探的手,却只在自己的阴茎顶端,摸到了一点黏滑的腺液。
脸颊似乎被什么人亲了亲,太过汹涌的热潮让其余的感官都变得模糊,晏之安的半张脸埋在干燥的被褥里,微张着双唇小心地呼吸着,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累得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之安哥。”晏之安听到有人喊他,滚烫宽大的手掌贴上自己的小腹,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地推揉,缓解着那里无法控制的痉挛,暖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将他整个地圈在怀中,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墙,在禁锢了他的自由的同时,也给予他特殊的保护。
晏之安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后文,不由有些坚持不住了。身体由于高潮产生的痉挛和紧绷,在那双手掌的推揉之下,一点点地舒缓了下来,过于激烈的交媾带来的疲惫和困倦紧跟着席卷了上来,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随时都能够睡过去。
他真的累极了。法地踢蹬扭动,却没能从alpha的怀中逃离分毫。那奔涌得太过热烈的快感甚至让他的感官都变得迟钝麻木,连传递到大脑的讯号究竟是什么都无从分辨,只剩下一种胀胀的麻,在皮肤底下来回地钻涌流窜,刺激得他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晏之安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被一遍遍地撑开侵犯,连骨髓都似乎开始泛起酸麻——而身后撞击着他的力道还在不断地增加。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生出丝丝缕缕的恐惧,可他却又连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都不知道。
身前半勃着的阴茎颤抖着,从顶端射出了一小股液体——可能是精液,也可能是尿液,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他身体里的东西,晏之安无力去分辨,只胡乱地攥住身下的床单,用上积攒起的所有力气挪动双腿往前,然后被身后有着无尽体力的alpha握住腰重新拖回来,一口气把滑出的肉棒吃到尽根。
晏之安又高潮了。无法勃起的阴茎哆嗦着吐出了一缕清液,软软地搭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起伏磨蹭,从后穴中喷出的骚液将两人的身体都浇得湿淋淋的,就连那坚硬蜷曲的耻毛擦过晏之安的腿根时带起的触感,都变得潮湿而粘腻。
可许言昭仍旧没有要放过晏之安的意思。这个得到了肆意妄为的许可的alpha甚至翻了个身,把被操得几近晕厥的beta压在了身下,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狠地操他。
“……不……啊啊、不要、呃……不要了、哈……求……嗯、停……哈啊……”逼近昏迷的意识被再次攀升的快感强硬地拉了回来,晏之安终于忍耐不住,摇着头哭喊出声,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濒临崩溃的破碎感,“言、啊啊……不行、我、嗯啊……要、嗯……坏、啊啊啊……别再、呜……呃啊……”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alpha一记直入生殖腔的凶猛顶撞。
“不会坏的、之安哥,相信我……”许言昭的声音同样也是逼近了极限的低哑粗沉,他牵过晏之安崩溃地抓挠着床单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小腹上,贴在那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然后狠狠地挺胯,“……多操操就会好了……”
浑圆坚硬的龟头没有任何收敛地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撞在晏之安贴在那里的手心,太过鲜明的触感让晏之安的头皮一阵发麻,并未消散的恐惧一下子就抵达了顶峰——随之而来的是无比汹涌的高潮。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些什么,只崩溃地掐住许言昭的手臂,痉挛着在上面挠出又深又长的血痕。
但这种由晏之安给予的疼痛,却反倒让许言昭更加亢奋,那根捅操着他的生殖腔的鸡巴又用力了几分,那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快感让晏之安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直接插穿。
“……之安哥……”再分不出余力去控制力道的双手,直接在晏之安的腰上掐出殷红的指痕,许言昭低喘着,又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软肉。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尖利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脆弱的腺体当中,蛮横地灌注着alpha包含侵略性的信息素,滚烫的鸡巴大力地捅入抽搐的生殖腔,抵着内壁射出了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灭顶的快感让晏之安浑身都有如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一般绷起,仰着头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当许言昭将自己的牙齿从晏之安的腺体中拔出时,射精结束的龟头也膨粗长大,形成一个倒扣的伞状结构,牢牢地卡住了生殖腔窄嫩的入口,将那些被射入的精液一丝不落地堵在了其中。
没等那太过猛烈的高潮结束,晏之安就失去了意识,既像是累得睡着了,又像是被快感冲击得直接晕厥过去,被操得软成了一团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颤着,从许言昭手臂上滑落的指尖都泛着潮艳的粉。
爱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腺体,许言昭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情。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弄脏了,在交合之间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