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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啊——
秋意渐浓,庭院里的那棵银杏树开始变h并落叶。在日光下,金灿灿的一片。
这些时日李裕枝陆陆续续赏赐了青珂好些东西,大多是一些金银首饰。
0着手下泛着银光的手环,想了想,青珂还是决定将它放进了木盒里,然后将木盒盖上。
木盒里藏着她这些年来的积蓄。
她要将木盒寄给家里人。
父亲的情况似乎越来越糟糕了。一个月前母亲在来信中提到家中的情况,说是父亲受了工伤,正在疗养中,但是不见好转。今日母亲又来信,说父亲只剩一口气。
青珂赶忙把这些年积攒的钱都拿出来,但还是不够多,好在李裕枝平时就送她东西,虽然她都放在箱底不敢拿,但如今为了她父亲,她从箱里拿出了个银手环。
这东西应该可以换很多钱了。
青珂拿着木盒去找小李子。他是个外出采购的太监,平时便出入自由,所以g0ngnv们一想寄什么东西便会去找他。当然,他也不是免费帮人送东西的,所以还需要付给他一点银两。
路上,青珂遇到了思儿——以前睡在她右铺的一个热情小姑娘。
后来思儿就是被六皇子看上,便当了他的通房丫鬟。她走之前还踌躇满怀,信心满满,如今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拉着青珂的手就是一顿诉说衷肠。
“你可不知,那六皇子是个多么难伺候的主,成天挑三拣四的,还对我兴致缺缺。”思儿叹一口气,音量拔高,继续道:“还以为当上通房丫鬟后能够高人一等呢,结果还不是被那些低自己一等级的粗使丫鬟蹬鼻子上脸了。”
青珂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能静静地听她诉说着。
“话说,那个九皇子怎么样?是不是也很难伺候?”想了想,思儿又道:“也是,毕竟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能好到哪里去?x格肯定很孤僻,而且他b我们都还小诶,是不是还挺任x的?”
“不、不是的。”听到思儿说李裕枝的不好,青珂急急忙忙为他辩解道:“他很好的,一点儿也不任x也不孤僻。”
思儿眯了眯眼,狐疑地瞧着她:“你跟他上过床了?”
这下,青珂的脸轰地一下变红了,结结巴巴道:“没……”
这时,思儿又看到了青珂抱在怀里的木盒,不禁疑惑道:“咦?这不是你平时用来攒钱的木盒子吗?你要拿到哪里去?”
“我想把钱寄回家。”
思儿又笑了,“你攒的那些钱都不够你花呢,你还要寄回家?”
那些年她是亲眼看见青珂是一个子一个子地攒起来的。
“已经攒得很多了,够的,我自己还留了一些。”青珂摇摇头道。
“不应该啊——”思儿一双眼睛转了一圈,又朝她发问道:“难道是九皇子经常赏赐给你东西?”
一般主子高兴了,做下人的也能沾点好处。
“嗯。”青珂点点头。
“真好啊——你好像摊上了个好主子。”思儿幽幽地说道,“你是要去小李子那边是吧?那你去吧,要不然待会儿他都走了。”
青珂便和她告别,继续往前走。
只有思儿还停在原地,站在飞檐角下g0ng墙旁,望着青珂渐渐走远的背影。
她的眼里升起一gu子怨气。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青珂找到了小李子,他正好准备出g0ng门。
“哎呀~你这小丫头,再晚来一步我可就走了。”小李子坐在马车上柔声细语道。
“不好意思,小李子公公,能劳烦您送个东西给我家人吗?依旧是那个老巷子的榕树下。”青珂先是将木盒子递给他,然后又从袖口中掏出一些银两,“这些是加上之前的,真是麻烦您了。”
小李子掂了掂那些银两,不由揶揄道:“哎呦,看来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都有这么多钱了。”
青珂一脸期望地看着他。
“行吧!杂家会替你送到的。”小李子最后再看了她一眼便驾着马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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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京城时常要下雨。
殿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院子里种的芭蕉上。姑姑宋容佳伴着冷风走进来,抬头瞧了一眼坐在书案前的李裕枝,转身将大门关上。
李裕枝拿着毛笔的手一顿,继而继续练文章。
“殿下。”姑姑宋容佳行至他身旁,“时候到了。”
李裕枝停笔,看着纸上写得龙飞凤舞的字——蛰伏以待春,眼里没有一丝波澜,“离春不远了,姑姑放心。还有,那几个离渊g0ng派来的奴婢不必打发了,让她们继续为离渊g0ng的太子传信。”
“是。”
“过些日子我便会去练兵场——”
过了会儿,见宋容佳还不走,李裕枝偏头看她,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便问:“姑姑可还有事?”
宋容佳道:“恕老奴多嘴——殿下离那个丫头太近了。”
本来便是掩人耳目才将那丫头从鸾红殿要来,如今殿下是对她百分疼ai,要啥给啥,真是超出计划之外。
窗外的雨势大了些,天se昏沉。
“我知道了,姑姑。”他道。
……
青珂本来是待在李裕枝身旁帮他研墨,后来怕李裕枝口渴,便转身去烧了壶水,给他泡了一壶茶。
回来后,便见李裕枝看着桌上的一张纸,一脸眉目清秀,眼里还透着一gu认真。
待凑近了些,青珂才得以看清那张纸上写的字,心跳顿时漏一拍——
上面写的是青珂。
她的名字。
字迹行云流水,遒劲有力。
李裕枝察觉到青珂倒水动作一顿,便侧头问她:“你识得字?”
青珂这才红着脸回道:“认得一些的。”
先前于鸾红殿便翻来覆去读那些姑姑发给她们的规章校本便识得一些最基本的书面文字。
“会不会写?”
青珂却摇了摇头,她们这些做奴婢的总归是没资格读书的。
“你把茶水放下吧,我来教你。”李裕枝道。
青珂惶恐,“殿下。”
“教你写你自己的名字。”
“好。”青珂这才按照李裕枝说的坐下,李裕枝便坐在青珂后面,伸手握着青珂柔弱无骨的右手,教她握笔的正确姿势以及写字的方法。
李裕枝的脑袋靠得很近,就在耳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数喷洒在青珂的脸颊边,ga0得青珂耳朵泛红,内心慌张。
但她学得很认真,李裕枝教的每一笔每一画她都牢记在心。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马上便到了习武的时间。
今日是习弓箭。
青珂跑去里屋拿弓箭,那弓箭便挂在墙上,经由yan光照s,发出冷冷的光。
庭院里有箭靶,李裕枝平时便在此地练习s箭。
但今天李裕枝貌似教她教上瘾了,待她将弓箭拿来便又道:"我觉得平时那般练习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