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耳光/羞辱/爆C)(3 / 3)
“就知道发情。”任渊放下脚,附身看他的脸,“问你话呢。”
没等沈宁回话,抽了大半的烟举在他面前,沈宁颤颤地吐出舌头接在下面,男人半天没动,他大张着嘴,等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的烟灰等到口水溢出。
任渊舔了舔牙尖,挪开一点胳膊,抖抖手腕,熄了火光的烟灰在沈宁的视线里划下,再落到地上。
夹着烟的手指下一秒落在沈宁脸上,连烟灰缸都做不成的可怜家伙被打得歪了身子,嘤咛声和逼里含不住的淫水一起落地。
不敢收回的舌头被咬着舌面搭在唇外,一小截肉嘟嘟地摊开,和他的主人一样可怜。
任渊把烟咬回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舌头把人往前薅。
湿漉漉的舌面不好受力,沈宁只能自己够着往男人指间塞。
“不会说话?”任渊把手里的舌头拉长又捏起,卷成个小卷在指尖搓弄,“那别说了。”
他靠回去,把手指伸进沈宁嘴里,按着他的舌头命令,“来,狗叫两声。”
沈宁小声哼唧了几声,含着男人的手指小声叫,“汪。”
然后又被刚从嘴里拔出来的水淋淋的手扇了一巴掌,他感觉淫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加大音量又叫了一声,尾音带着甜腻的转弯。
男人并不满意,手支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给着巴掌,只打在一边脸上,沈宁感觉那侧脸颊发热肿起,带着明显的胀痛,在男人又打上来时,他没忍住拿脸颊在手心蹭了蹭。
真跟个小狗似的。任渊把烟头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挺舒服地扭了扭头,撸了两下自己鸡吧,垂眸凝着地上的人,“别的能做好么?”
沈宁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深一下浅一些地快速呼吸,带着点害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轻轻点头,凑到男人胯下仰头叫了一声,“汪。”
任渊拿鸡吧在他被打肿的脸颊上轻拍,把冠头上的液体在脸上涂开,最后握着挪到沈宁嘴唇上。
骇人的物件抵在唇边,沈宁紧张得连逼穴都缩紧,张大了嘴等着。
“谁说要用你的嘴了?“任渊轻笑两声,鸡吧抽在他艳红的脸侧,命令道,“把逼送过来。”
沈宁呜咽,爬着转身,脸侧和肩膀顶在地面上,屁股冲着男人高高撅起。
腿间泥泞一片,淫水流得整个下身全都是,两瓣逼肉上覆满了黏腻水光,在男人注视下还抖了两下,穴口翕张又吐出一大口水。
“贱逼。”任渊连手指都没让人吃上一口,鸡吧直接抵上逼口,浅浅插进去个龟头,开始往里面放尿。
沈宁的小腹被尿灌得一点点涨大,尿液压迫着前面的膀胱,尿意和饱胀感一起袭来,他晃了晃屁股带着哭腔叫出声,“哥哥,要涨坏了。”
“乱动什么?”,任渊伸手捏住他乱动的屁股,往鸡吧上按得更深,伸手抽在他的臀肉上。
白皙滚圆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软肉摇晃,中间还含着半根鸡吧。
任渊看得呼吸粗重,尿完插在他逼里没动,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面前弹动的屁股上,巴掌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穴肉跟着频率收缩,夹得任渊舒爽至极。
直到胯下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才揉了揉两瓣红肿不堪勾人扇打的骚屁股,把鸡吧拔出来。
“夹紧了。”他抓过一旁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往沈宁逼里塞,“漏出来把你逼打烂。”
身后人刚松开他的屁股,沈宁就软在地上,嘤咛着喘了几秒就赶紧爬起来,凑到男人胯下舔干净鸡吧上剩余的尿液。
内裤的布料对于娇嫩的逼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他夹了夹腿适应着异物感。冲着任渊跪在地上,捧着自己像怀孕了一般圆滚滚的肚子给男人看,“灌满了…”
“疼…哥哥。”沈宁蹭着任渊的膝盖哀求,“想尿。”
任渊盯着他装满了尿的小腹,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可怜,宝贝儿。”
沈宁憋着嘴点头,还想再撒娇求饶,就被刚还温柔抚摸他的男人一脚踢在肚子上。
沈宁躺在地上疼得打颤,手足无措地去抱男人的脚,又被踢了一下,“不尿了,哥哥…不尿了,不踢了好不好。”
任渊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脸,刚被打肿的脸又软又热,软乎乎地贴在脚底。
沈宁眼泪一连串地流下来,抱着脸上的脚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疼…哥哥,受不了了。”
“是吗?”任渊轻蔑地笑出声,伸脚把脚下人挺立的鸡吧压在小腹上一起踩着,脚下使了力碾着,“你看看你这贱东西硬成什么样。”
“喜欢给哥哥装尿是不是?”踩在沈宁脸上的脚挪到脖子上,脉搏在脚下鼓动,任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他的呼吸,“以后就跪屋里撅逼等着,哥哥想用了就抓过来用好不好?”
沈宁脸涨得通红,手讨饶地抱着任渊的小腿又不敢用劲,被男人的描述刺激到,两腿并拢夹着膝盖摩擦,眼睛向上翻着吐出舌头。
“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啊?”任渊脚跟压了压他的小腹,“是让哥哥用你嘴的意思吗?”
沈宁搭在男人腿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慌不择路地点头,祈求男人能让他喘一口气。
任渊松脚,看着人在他脚下呛咳,身体带着满肚子的尿液翻滚,疼得捧着肚子哭出声来。
“诶呦,给我宝贝儿疼坏了”任渊看上去满脸心疼,“把内裤拿出来好不好?来,转过来。”
沈宁抱着男人的脚连连点头,挪着身体对着男人抱着腿,被玩了很久早就变得比以前肥厚烂红的逼穴大敞,穴口漏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他有点感激地看着即将解救他的男人,压着腿的姿势加重了肚子的负担,他忍着难受又抱得紧了一些。
任渊踩在他的逼上,感受了一会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的逼肉,脚趾戳了戳被撑开的穴口,笑了两声,“那宝贝儿可得夹住了。”
“流出来一滴,我都把你那贱逼打得连缝都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