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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坚定认为自己不会更新索性把v给解了。”

宁微哼了一声，拖着心虚的刘宵月把她按在了椅子上：“等会儿再走，你先歇一会儿。”

“果然亲爱的你对我最好了。”

“哼。”

抱着胸宁微转过头看着托尼和跟着出来的陆席，抿了抿嘴之后低下了头：“谢谢。”

“别扯这些虚的，说实话，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国把国考给考了？你等等，东西没给你，拿着去做完啊。”

陆大使，您可真是个现实的人。

刘宵月的异能大概要在三个月后才能彻底消失，与此同时宁微还从陆席手里拿到了大概十公斤重的习题集和材料，第一次看着心心念念的汉字流出了泪水。

别的不说，这也太他妈多了。

“还有你，有兴趣做个logo么？”

“等等，我以为我是来‘归还’掉我的异能的，结果这感情还要再来个面试？”

刘宵月看着在一边抱着教材流泪的宁微心有戚戚焉，然而没办法帮忙，只能打起精神看着陆席，感觉如今的自己格外卑微：“不过您有事儿就直说，要开奶茶店还是快餐店，中餐馆还是西餐店？要什么菜单？电视菜单要么？灯牌还有外卖单也来一套怎么样？给您打折？”

“……”

近期做菜单做到崩溃的刘宵月迷茫地看着陆席深吸两口气，觉得自己更加怂了：“那，给你再送两张名片？”

“你应该知道宇宙联盟吧？”

“嗯，知道，新闻里到处都在说。”

“我们需要一个代表地球的logo，全球征集，你要真能征上了未来基本上就是做你喜欢的而不是客户让你做他喜欢的东西了。”

“那不可能，斯塔克先生您可真是想太多了，设计师怎么可能由着自己性子来。”

“怎么不可以？有钱就行。”

“……”

宁微嘴角一抽，看到刘宵月居然还若有所思点头的样子决定唤醒她这种遥不可及的梦想，直接把手上的资料挪去了刘宵月手上。刘宵月本来还没怎么太在意，刚想着帮一把是一把却被手上的重量压了个踉跄。

知识的重量那可真是，深不可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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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手了陆席送过来的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卷子，宁微立刻把每个星期的约会地点改成了图书馆, 并且从善如流地分给了格雷森先生各种各样的卷子, 美其名曰“为了能够更加了解我未来的工作”。

“这么多东西, 陆先生真的只是为了让你‘了解未来的工作’？”

“难道不是么？”

宁微一脸痛苦地写完一长段答案，看着迪克的表情眨了眨眼睛：“那我好奇问问，哥谭怎么样了？”

“最近, 哥谭似乎变化不少。”

仿佛被问到了什么很重要的问题，迪克表情变得凝重，却也依旧不失柔和：“市民开始联合起来, 要求正常审判, 以及……”

“以及, 反对取消死刑。”

宁微轻笑一声, 头歪了歪似乎有些不解：“你是觉得不应该死刑么？”

“不, 我认为死刑是不能取消的。哪怕这在某种方面并不尊重人权, 但是我还是相信罪有应得。”

“有个和自己三观差不多的男朋友可真是撞了大运了。”

轻轻嘀咕了一声, 宁微的笑容变得灿烂了两分, 低头继续写了两笔题目：“我很庆幸。”

“不过你也放心，我并非是为了迎合你的想法才会这么说的。”

“我知道, 晚上给布鲁斯打个电话怎么样？”

给他打个电话？说什么？

迪克翻着书的手顿了顿，在名义上是“约会”实则是聚众写作业环节结束之后回到了自己在纽约的出租屋，盯着手机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布鲁斯·韦恩的电话号码。

“这个时候打我电话做什么？这种时间点, 你居然没有和vivi约会？”

“……”

“难道说神盾局出了什么事？最近哥谭简直乱成了一团, 长话短说。”

“不, 我是说, 谢谢。”

听到一声来自孩子突兀的感谢，就算是布鲁斯·韦恩还是愣了愣，下一秒就开始庆幸今天达米恩去了瞭望塔，不然铁定会被他看到自己愣住的表情。

“老爷？”

糟糕，旁边还有个阿尔弗雷德。

轻轻咳了两句，布鲁斯却有些迷茫。并非是迷茫于这个电话，而是有一种似乎目标终究达成地迷茫脆弱感。

很多、作品里都说过一句话，支撑一个人的是复仇，那么复仇完毕之后他的目标消失了，整个人也变成了一种行尸走肉的存在。阿尔弗雷德曾经也有提醒过自己，但是他知道哥谭很难在他的有生之年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也因此就这么放纵了自己。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么？”

对面的声音冷硬而又有些断断续续，布鲁斯·韦恩握着手机，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属于布鲁西宝贝的微笑：“大概是打算你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