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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孟长安认认真真漱了口,宋早早才许他继续亲,她依旧维持着直坐姿势,孟长安则倾身向她,一亲到香甜的小嘴,大队长脑子里嗡的一声,除了怦怦跳动的心脏与发热出汗的身体,其余感观变得无比迟钝,连包厢外走动的脚步声都听不清楚了。
他吮着大小姐甜蜜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虔诚地像是一名信徒。也只有这种时候,他能暂时忘却自卑,胆敢染指。
一回生两回熟,有过一次经验后,大队长的吻技明显提升,不会再笨拙地只知道亲,宋早早仍然抓着他的头发,微微低着头跟他接吻,看见他俊脸迷醉,仿佛她的口水是琼浆玉液般贪婪吞吃,忍不住用力扯了扯手里茸茸的黑发,暂时与他唇舌分离。
孟长安下意识追逐过来,宋早早却不许。她探出鲜红的舌尖,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浑身发热,尤其是底下这双乌黑又温柔的,像是温顺大狗狗一般的眼神,更是叫她感到兴奋。
“你想喝水吗?”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i璐:p&119900;&8321;8t&119890;&120148;&119900;&120210;
孟长安怔了怔,不懂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他就懂了。
宋早早松开一只手,把刚才他喝过的水杯端起来,自己也喝了一口,孟长安早已通红的耳根更如火烧,她唇瓣印过的地方,他先前也喝过……但宋早早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整个人都要着火了!
他心甘情愿被宋早早抓着头发仰起头,短暂的亲吻过后,清凉的液体瞬间滑入喉管,下意识的吞咽让孟长安尝出来这是水,但他刚才也喝过,他喝的时候没觉着这样甜。
宋早早一点一点将口中的水哺到孟长安嘴里,他很爱干净,即便生活条件差也依旧将自己打点得齐整体面,不像有些人,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就会变成怎样的人。
等水喂完了,再喂进孟长安嘴里的就成了口水,他饥渴地像饿了好几顿的婴儿,不停地吸她的舌头,黏腻色情的亲嘴声在小小的包厢里时不时响起,外头走动的声音更是增添了刺激,尤其是不知何时火车已经启动,这意味着列车员随时随地都可能敲门查票。
一直到宋早早舌根开始发麻,她才主动终止这个吻,孟长安食髓知味地追过来,一刻不肯放过她,害得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继续亲着嘴,双腿难耐地并在一起,空气中也多出一丝甜腻的味道。
如此绵长热烈的一吻结束,宋早早松开了抓他头发的手,他却没有就势将她推倒,反而单膝跪在了地面上,维持着女高男低的姿势,将俊秀的脸埋入大小姐胸口,挤压着软糯的乳。
紧贴着皮肤的呼吸烫得人发慌,今天的布拉吉在前胸有一排扣子,用牙齿一一咬开后,便露出里头的白色胸衣,因为火车正在行进,丰满的乳肉便也跟着一晃一晃,弹性十足。
孟长安慢慢地往里头拱,直到鼻子顶到奶头,他先是蹭了蹭,然后才伸舌去舔,从嫩滑的乳肉开始,吮着逐渐挺立的小奶头像吃奶一样用力,宋早早呼吸开始急促,抱住了他的头,不知道他怎么能学得这么快。
明明上回还很青涩。
孟长安吃着奶,用牙齿咬着奶头嚼,小小的奶头很快被他吃得红肿胀大,连奶肉上也到处是口水,与另外一边对比鲜明,他这才放开这只,再去疼爱另一只。
宋早早就这样敞着怀挺着两只大奶子让男人吃,孟长安太听话了,她稍微哼一声他都知道她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很快两只奶头都让他玩得又红又肿,他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尖尖,在她白嫩的肚皮上舔了两口,一路往下。
不怪孟长安没见识,在这之前他从没跟异性走得太近过,而且大多数人即便穿内裤,也不是宋早早这种轻薄贴身还讲究设计的款式。长裙一掀,薄薄的内裤包裹着圆润肥嫩的屁股,可能是内裤有点小,也可能是屁股有点大,布料边缘微微勒出点点嫩肉,简直令人血脉偾张!
内裤裆部湿哒哒的,滚烫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舔了上去,宋早早发出一声嘤咛,双腿被孟长安架在肩头,人终于往后靠到了包厢壁,孟长安将那块洇湿的料子舔得干干净净,又用舌头抵着布料往小嫩逼里探,此刻他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有取悦宋早早是唯一的真理。
平心而论,大队长的口技并不出色,但胜在认真,每一处都舔得又狠又快,以至于没有再让淫水打湿内裤,因为它们在流淌出来之前,就已经被孟长安吞入腹中。
他像吃奶那样,舌头拨开内裤与两片粉嘟嘟的阴唇接吻,舌尖将它们舔开,每一寸褶皱每一寸纹理通通不放过,用口水让这个小嫩逼彻底沾上自己的气息,亲够了吃够了,就转而去吸藏起来的阴蒂,宋早早被他搞得不停颤抖,直接丢了一回。
之后孟长安仍旧舔得非常干净,他的鸡巴硬得快要将裤子顶破,但宋早早没开口,他就始终不动,一心一意给她舔,把小嫩逼吃的也跟奶头一样肿胀不已,宋早早只觉小腹坠坠,迫切想要什么东西将自己填满。
她用腿夹了夹孟长安的脖子,整个人倒在军绿色的床单中,凝脂般的皮肤氤氲出粉红,像朵娇艳怒放的花,花蕊湿润又空虚,等待狂蜂浪蝶前来采蜜。
孟长安抖着手去解裤扣,他把宋早早从窄小的床上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当然,是含着大鸡巴的坐。
宋早早双手摁着大队长的肩头,双腿分开跨坐,因为之前已经高潮了一回,小嫩逼正是湿滑的时候,所以被大龟头插入时没那么难,孟长安的鸡巴不仅粗长还梆硬,像一根热铁捅进了肚子。宋早早小口小口喘着气,而孟长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臀,双眸则痴迷地看着她,欣赏她媚眼如丝的模样。
她出身好,娇生惯养脾气又坏,对谁都不假辞色,却被他干成了这样,他亲过她的小嘴,吃过她的奶子,还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嫩逼里,这真的不是梦吗?
宋早早仰起头又俯首,气喘吁吁地把手伸到孟长安脑后,又开始抓他头发,孟长安每回都将她举起再重重落下,导致每次插入都很深,撞得嫩生生的子宫开始张嘴,直到将大鸡巴整根吞入。
孟长安停下来,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宋早早扯着他的黑发,低头胡乱在他嘴上啃咬一通,像发脾气的小猫,孟长安逮住她的粉舌贪婪吮吸,有一下没一下的再度轻撞,侵犯着小子宫。
听话是听话的,可到底青涩,有些不知轻重,非得宋早早扯他头发才知道收敛。
搂腰的那只大手缓慢向上,握住一只嫩奶温柔揉捏,嘴里还说话:“我吃奶,好不好?”
刚才她丢的那回,让两只奶子变得鼓鼓囊囊,奶孔处甚至挂着一滴乳白奶汁,跨坐的姿势正好方便他边干边吃奶,可他怕她不高兴,非得问一声才行。
说话间,火车不知怎地发出一声响,晃动的幅度前所未有的大,眼见那滴奶汁就要落下,孟长安连忙伸舌去接,然后咬住一只奶头,大口大口吸起奶来。
好甜好香!
连带着插在嫩逼里的大鸡巴也变得更粗更烫,烫得宋早早扯头发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晕晕乎乎,只能坐在男人的鸡巴上给他喂奶。
孟长安接连将两只饱胀的奶子吸空,之后怜爱地舔弄两只奶尖尖,好可怜,又好可爱,被他吃成这样,还能穿奶罩吗?
本来就是精力十足火力旺的年纪,又刚开荤第二回,使不完的力气全朝宋早早身上招呼了,比第一次干得更狠更猛,干得娇滴滴的大小姐绷直了脚尖嘤嘤哭泣,小嫩逼喷了一回又一回,弄湿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