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硬毛扎s豆Y痒难耐/鞋尖踩蒂碾压/山药捅临盆孕X(1 / 4)
“噢噢噢!老公……老公啊啊啊……饶了……噢噢……饶了小骚豆噢噢噢……又、又要被老公揉吹了噢噢噢……小骚豆受不了了噢噢噢……”
白方挺着个临盆的大肚子,躺在地上,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揉得浑身乱抖,浪叫不止。
就见在他双腿之间,那颗骚豆被男人的拇指按着,打着圈揉弄。
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骚豆被揉得在布料底下鼓凸出来,硬邦邦地顶起一小块内裤布料,随着男人手指的揉弄,在布料底下不断抽搐运动,分外显眼。
“以后就不要穿内裤了,麻烦。”
男人揉了几下,便一把扯下白方的内裤,将他那湿漉漉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
嫣红的孕穴因快感而频频痉挛,不断往外溢着水,其上的骚豆突突直跳,伴随着白方的淫喘,给了男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他眼神暗了暗,将自己那根东西掏了出来,贴在白方的淫穴上。
“啊……噢……不行……老公……天、天要黑了……啊……别、别在这里……”
白方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抽噎着阻止。
男人一做起来起码一小时打底,现在这天,没半小时都要黑了,要是在这做,那不得摸黑回家么?
可男人已然箭在弦上,哪能不发?
男人低喘一声,龟头“噗嗤”一下便挤进了白方那仍在抽搐的孕穴中。
“啊啊!噢……插、插进来了……噢噢……好涨啊……噢……老公的大鸡巴……哈啊……要把小骚穴撑爆了……啊啊……”
白方顿时被粗长的鸡巴捅得直翻白眼,挺着不断宫缩的大肚子,浑身颤抖地仰头淫叫。
生产中的孕穴比平日紧上许多,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用力缠着插进来的肉棒不断痉挛,将男人吸得头皮发麻,身下用的劲也大了许多。
“骚货……在生孩子还这么浪!”
男人低声骂着,发了狠,劲瘦的腰肢快速前后运动着,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撞击着白方濒临分娩的孕穴与宫口,直插得他浑身抽搐,淫水四溅。
“噢噢噢!啊啊……在生孩子的时候被老公干了……噢噢……老、老公轻点……啊……轻点……噢噢!顶、顶到了……顶到宫口了噢噢噢!宝宝又踢我了……噢噢!噢!要死了……噢……我要死了啊啊啊!”
粗硬温热的肉棒狠狠磨擦着瘙痒的媚肉,白方被操得神智涣散,只知道挺着肚子淫叫。
宫缩跟胎动的折磨与肉穴被干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刺激巨大,令他哭叫连连,淫水失禁一样从二人结合处喷涌而出。
“噢!噢噢!被、被老公干喷了……噢噢噢!小骚穴还在喷啊啊啊……求求老公……啊啊……求求老公不要插了噢噢噢……小骚穴又被操到尿尿了……噢噢!骚穴尿尿停不下来了啊啊啊……噢噢噢……又、又喷了噢噢噢……老公饶命啊啊啊……”
身上的男人像牲口一样猛,直把白方干得穴肉外翻,浑身痉挛,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口齿不清地连连求饶。
“装什么!大着肚子还骚成这样,你巴不得老子操死你!”
男人越干越起兴,嘴里骂着脏话,大手狠狠抓向白方那不停晃动的胸脯,用力一捏,一道奶柱便从白方那淫荡的大奶头中激射而出。
“噫啊啊啊噢噢!奶喷出来了噢噢噢……老公轻点捏奶子啊啊……奶要喷完了噢噢……宝宝要没有奶喝了……啊啊啊……”
白方激烈摇头,翻着白眼连连求饶,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他下身一边愈发凶猛地操干着,手上一边狠狠抽打白方那一对大奶子,直抽得白方奶水四散喷溅,身子抽搐得不成样子。
“不要……不要抽奶子……噢噢噢……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啊……我用小骚穴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噢噢……老公插我吧……插烂小骚穴……别打奶子……哈啊!别打了噢噢噢……”
一对娇嫩的奶子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白方忍不住在男人身下断断续续地哭喊求饶,说出口的话孟浪得村头站街的男妓都不堪听。
白方就这样被男人按着干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夕阳落下大半,天都有些擦黑,这才双腿发颤地被男人抱到了牛背上,准备回家。
“噢噢!呃!啊……这……噢……”
白方甫一坐上牛背,便忍不住淫喘着扭动起身体来。
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接触到牛背上粗糙的牛毛,顿时被扎得痛痒难当,令白方坐立不安。
特别是那露在外边收不回去的肉蒂,那儿本就敏感异常,现在被玩成这样,敏感度更甚平常。
如今再被牛背上的硬毛一扎,白方整个身子简直跟通了电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他双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挺着个大肚子“噢噢啊啊”地哭喘,挣扎着想要从牛背上下来。
然而,却被身旁的男人“啪”一巴掌拍在肥大的屁股上,呵斥道:“老实点!一会摔下来!”
“呃、呃……呜……啊啊……”
白方坐在牛背上,难耐地扭来扭去,面色潮红,喘息不止。
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跟男人说牛背的毛扎得他下边痒这样露骨的话,更不想再经历一次忍着宫缩跟胎动挺着大肚子长途跋涉的苦。
所以,便只好托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强忍着下身的刺痒,期盼着快些到目的地。
老牛走路平稳,但奈何山路不平,坑坑洼洼的,牛自然也走得深一脚浅一脚,让白方在牛背上东倒西歪地,受尽了折磨。
牛的缰绳被牵在男人手里,牛背上十分光滑,什么抓的地方都没有,白方因为肚子太大,又够不着牛角,只要拼命夹紧了双腿,防止自己掉下去。
走的时间长了,身下的肉穴跟淫蒂被牛毛磨得又麻又痒,隔靴搔痒般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这骚痒既不能让白方达到一场痛痛快快的激烈高潮,也不至于让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白方就这样被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得紧。
“呜……啊啊……呃……”
白方咬着嘴唇,蹙着眉,浑身都因为下身的刺痒而止不住地颤抖,被不断刺激的肉蒂压在身下“突突”直跳,扯动着掌管快感的那根神经,令白方身子发软,腰肢不住哆嗦,腿差点都要夹不住。
肉穴更是不时狠狠收缩几下,淫水顺着收缩的劲“噗嗤”一下喷出来,流满了整个牛背。
“噢噢……呜……啊啊……”
白方一手托着大肚子,一手撑在身后,那圆圆的孕肚像个成熟了的大南瓜一样垂在身前,肚皮随着牛的走动而阵阵紧缩抽动。
他的衣服完全没扣上,一对大奶子就这么露出敞开的衣襟,放在高耸的孕肚上颤颤巍巍地晃,嫣红的乳尖还挂着乳白的奶水。
白方的鸡巴硬挺着,贴着腹底,马眼流着晶莹的淫水,憋得通红。
他万分难受地在牛背上煎熬着,思绪恍惚地望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裸着的上身健硕而有力,落日的余晖将他的皮肤照出一种极具荷尔蒙的小麦色,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像层叠的山峦般高低起伏,看得白方下身瘙痒更甚。
牛背上粗糙坚硬的毛不断磨弄着他的肉蒂,一阵阵快感撩拨着白方因临盆而极度敏感的身子,可偏偏又迟迟不让他攀上顶峰,只这么不紧不慢地磨着,将他的欲望撩拨得愈来愈热切饥渴。
“哈啊……呃!啊啊……”
白方再也忍不住,仰着头,紧咬嘴唇,浑身颤抖地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