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连续强制绝顶/边走绳边生蛋/难产骑驴颠大肚/夹胎头(1 / 2)
“你还真是没记性啊。”
男人看着在地上骨碌碌滚动的鸡蛋,俯身捡起来,笑着拍了拍白方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颊。
“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毕竟像你这种骚货,连生孩子都能爽啊。”
“不……不是……啊啊……老公……啊……求你饶了我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
白方泪眼朦胧,挺着大肚子,浑身抖个不停。
他直感觉腹中胎位又下降了一点,胎儿的头压着耻骨,让他下身阵阵酸痛。
“老公……啊啊……我、我真的要生了……噢……求你……哈啊!求你放我下来……”
白方楚楚可怜地哭泣着,两条腿哆哆嗦嗦地勉强支撑身体,下身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水,看起来确实已经支撑不住了。
然而,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对方几步走过来,一把捏住白方的奶头,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扯,白方便被拽得生生往前踉跄几步。
下身肉蒂猛然从麻绳中拔出,擦过凸起的绳结,这巨大的刺激惹得白方霎时软了双腿,跌坐在麻绳上,放声尖叫。
“噢噢噢!老公……啊啊啊……不……不要扯奶子……噢噢……”
男人嘴角噙着抹恶劣的笑,捏着白方奶子,道:“不是要让老公帮帮你吗?诺,赶紧走完就可以下来了。”
说罢,又将白方往前一扯,白方被带得又是踉跄几步,极端敏感的肉蒂狠狠擦过粗糙的麻绳,刺激得白方连声哭喊。
“噫噢噢噢!啊啊……老、老公饶了我……噢噢……小骚豆不行了……小骚豆受不了这样磨噢噢噢……”
而男人却对白方的哭泣置若罔闻,只捏着他的奶子,一脸悠闲地扯着他往前走。
白方被迫踉踉跄跄地跟上,下身肉蒂不断擦过粗糙的麻绳与凸起的绳结,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刺激令他无法承受。
他尖叫着,双腿间的肉穴在这惨烈的强制绝顶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夹在穴内的第二枚鸡蛋也随着“噗嗤”一声,自肉穴喷出了体外。
“噫!噢噢噢……喷、喷了……噢噢……老公……又、又去了……啊啊啊……”
白方激烈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双腿因过度高潮而死死绞在一起,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男人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反而手下力度更甚,将白方扯着走得更快了。
“噫……噢噢!噢噢噢……啊啊啊……老公……老公饶命……啊啊啊……噢噢!不、不……又、又喷了噢噢噢……骚穴又生蛋了噢噢噢……”
白方浑身痉挛,一边踉跄走着,一边又淫叫着从下体喷出第三枚蛋。
下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他还没从高潮的顶峰下来时,又袭来另一波更猛烈的快感,将他推往更高的顶峰。
白方被吊在这快感地狱中,迟迟不得下来,只觉得好似连魂灵都离体了,大脑爽得一片空白,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等好不容易走完绳,白方“扑通”一声从麻绳上跌倒,趴在地上,撅着个肥厚的肉臀,身子一下下地抽搐痉挛,肉臀中间的肉穴仍在不受控制地往外吹着淫水。
“噢……噢噢……坏、坏掉了……噢噢……骚穴被磨坏了……呜……”
白方翻着白眼,被连续不断的强制绝顶刺激得神志不清地趴在地上胡言乱语。
而就在这时,他双腿间的肉穴突然又“噗嗤”一声,喷出一股略微浑浊的水,与此同时,白方高挺的孕肚也突然向下狠狠一坠,顿时令他浑身颤抖地尖叫起来。
他破水了。
“啊啊啊!噢……肚、肚子……啊啊……我、我要生了……噢噢!孩子……哈啊!孩子要出来了……噢……肚子坠下来了啊啊啊……”
白方挺着坠成水滴状的孕肚,趴在地上凄惨地哭嚎,哆哆嗦嗦地向一旁的男人伸出手,哭着求助。
“老公……啊啊!老公……我、我要生了……啊啊……帮、帮我……噢噢!”
男人这次倒没有为难白方,很痛快地便将他拉起来,并把白方带到客厅中央一根垂下来的绳子旁边,把白方架起来,让他双腿岔开,跪着抓住绳子,开始生产。
这就是这个世界里生孩子的方式。
“呃……啊啊啊……呜!哈啊……”
白方双手紧紧抓着产绳,挺着个大肚子,满头大汗地不住嚎叫用力。
他宫口现在大概是开了八到九指,一般的孩子在这时就可以通过宫口了,可白方肚里的这胎属实养得有些大,胎头卡在宫口,迟迟出不来,将白方折磨得涕泗横流,哀嚎不断。
男人在旁边看了一会,便拿着农具,出门干活去了。
只留下白方一个人在屋子里,抓着产绳,声嘶力竭地用力。
这具身体瘦小,骨盆也窄,宫口因分娩坠得很低,胎头压着白方窄小的耻骨,磨得白方下身一片难以言喻的酸胀。
他前列腺也被下沉的胎位压着,随着分娩进程一阵阵地传来令白方双腿发软的强烈快感。
“噢噢!呜……哈啊……哈啊……啊啊啊……”
白方抓着绳子,被分娩的痛楚与敏感点被碾压的快感弄得身子一阵阵抽搐,下身淫水滴滴答答地漏了一地板。
衣服下摆处,他阴茎硬邦邦地贴着腹底,前端挂着晶莹的银丝,一直垂到地板上的水渍里。
因为男性的生理结构,白方的生产尤其不顺利。
每当他想用力将孩子生出来时,下降的胎头总会顶到体内的敏感点,巨大的快感会让他瞬间泄了所有力气,只能抓着产绳呜咽着达到高潮。
腹中的孩子就这样反复被推出去一点又缩回来,折磨得白方苦不堪言。
“呃!噢噢……啊……呜!出来啊……啊啊……”
随着太阳西斜,白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然被汗水浸湿,但他的大肚子却仍然毫无动静。
平日那活泼好动的胎儿现在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般,异常安静,任凭白方怎么嘶喊用力,就是一点位置也不挪。
当男人踏着夕阳回来时,看到的便是白方挺着个已坠到大腿根的大肚子,浑身湿淋淋地躺在地上,脱力地不断扭动呻吟。
“啊啊……啊……我、我生不出来啊……啊……老公……求求你去给我请接生的吧……啊啊啊……我生不出来啊……”
白方见男人回来,立马抽泣着拖着大肚子爬到男人脚下,痛哭流涕地恳求。
“他太大了……我真的生不出来啊……老公……啊啊啊!求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难产死的……啊啊……”
然而,男人并没有理他,自顾自去厨房弄了晚饭吃,留白方一个人继续在客厅哀嚎不止。
幸亏邻居家听到了动静,急匆匆跑过来一位中年妇女,拍着白方家的门,问道:“这家是生孩子吗?我这边听着已嚎了一个白天了,还没生出来吗?别是难产吧?需要帮忙吗?”
听到门外的动静,白方欣喜若狂,但他此时已连跑过去开门都做不到,只得在地上徒劳地哭泣。
这时,男人从他旁边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妇女一下跑进来,扶起躺在地上的白方,看着他坠成水滴状的大肚子,又掰开白方的腿看了看,倒吸一口凉气。
“这都难产一天了,你们咋也不去找个接生的呢?!孩子太大了,他骨盆这么窄,这样是生不下来的,须得用驴才行!”
说罢,便跑出门去张罗,不一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