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反压微(1 / 15)
回荡在口中的烟被轻轻吐出,烟草味压下了四周无处不在的尿骚味。
单支手解下腰间的扣子,水流声在安静的厕所响起,他舒爽得地抖了抖。
南符咬着口中的烟被舌尖顶到一旁,燃尽的烟灰随着大开的门掉落,差点砸中手中的鸡巴。
不满地皱起眉,南符侧头看去,入目便是一个头发盖住整张脸的怪人。
妈的,心里更不爽了。
但他也不想和人起冲突,只是自顾自骂了一句,“妈的,能不能文明一点?”
那人狠狠的抖了一下,快步走了过来。
南符没当回事,刚想扯自己的裤子,就被人压着肩膀抵到了墙上。
烟径直掉落,摔进了淡黄色的水中。
虽然厕所墙壁也天天有人擦,但到底是厕所,南符的眼睛红了一片,挣扎着想回头去打死身后的人。
只是肩上的手劲格外的大,将他压得连动都动不了半分。
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灼热的要将人烧穿,南符眉头一跳,再回过神来时,下体已经被一个棒状的东西抵住。
“你他妈最好现在放开我。”
“要我不放呢,你他妈才是被万人操的婊子……”
身后的人还在癫狂地骂着什么。南符听不见了,他只能感受到胯下的肉棒在股缝中来回抽插,微微弯曲的龟头收回时总是刮过那微张的小口。
一次又一次。
小口露出更多的软肉,里面也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将身下粉红色的巨大阴茎染得通红。
花穴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南符骂了一声,“活久见了。”别压到墙上的身体却已依旧动不了分毫。
尘妄的眼睛红着,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白色的瓷砖,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
没了意识的人也会寻找温暖,挂满了水的阴茎不断往前撞去,滑腻让他的进入变得更加容易。
南符忍住口中的呻吟,死死绞着企图进入花穴口龟头。
身后的人明明疯到没有意识,却还是不断往前顶着自己,甚至将肉棒又往里塞了塞。
“操……”
丝丝血味弥漫到厕所中,南符感受到肩胛骨处的手劲松了,往墙面上压低身体,穴中的龟头滑出。
转身一拳砸到了那人上,南符扬声道:“傻逼吗?”
尘妄被打得踉踉跄跄跪到地上,他低头看着阴茎上的血渍,也明白了自己干了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
南符说不准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理,只是身下的穴淫荡地收缩着,不断叫嚣着将那个巨大的肉棒塞入穴中,狠狠的,将他贯穿。
“烦死了。”南符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成熟,想要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会被人加快,这根本不是他的计划。
站直身体,原本卡到膝盖的长裤滑落的脚腕。细长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那个双腿生得极美,又白又直,明明瘦得不行,大腿处又偏偏溢出许多柔软的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抖着。
蓝色的裤子沾了血,南符也不会再穿,他将裤子脱下,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将人提进最后一间厕所。
a中家大业大,给每一层的厕所都装了一个无障碍厕所,里面的空间巨大,墙上甚至还有一张和课桌一般大的桌子。
将门锁上,南符将人压到马桶上,垂着眼眸打量着面前的婴儿手臂大小的阴茎,思索着到底要怎么塞进去。
他扬起手拍了拍那人的脸,将那人长及鼻尖的头发抓起。
“你……长这样?”
黑发下的脸有些憔悴,但丝毫无法掩饰他的惊艳,似男似女的面容让人质疑造物主的偏爱。
南符对上他阴鸷的眼睛,笑了笑,说不清楚自己心底的释然是什么鬼意思。
还好长得不错,要不然对着一张丑脸,老子再怎么牛逼也操不下去。
跨开腿,南符挨着他的大腿,跪在他身下的马桶盖上,扶着他肩膀的手小心地看着着下落的身体。
粉嫩的穴再一次触碰到龟头,还不等他高兴,便再一次白了脸。
下不去。
干涩的穴口不再能容纳肉棒的巨大,南符不信邪的往下坐去,疼得轻轻吸了一口气。
坐着的男人抬眸向他看来,眼中诡异的视线死死盯着他。
“看你妈。”
南符也死死地盯着他,只是目光不如对方的坚定,他的视线滑过有些干燥的嘴唇,突出的锁骨,还有……
他舔了舔嘴角,搭在尘妄肩膀的手揽住他的脖颈,塌下腰身让肉穴一次次擦过肉柱。
鲜红的舌尖舔过他唇上的干燥,南符抬眸看着他,才发现,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他们的视线才勉强齐平。
尘妄的嘴角染上了水光,变得亮晶晶的。身下的阴茎也一样。
花穴终于吞下了最粗大的龟头,南符咬着他的下唇,舒服的哼了一声。
他摆弄着腰身,想要和身下的肉棒接触的更深。
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手掌包裹着,灼热的温烧着他的皮肤,南符却变态的希望对方掐得再狠一点。
臀尖距离尘妄的大腿还有三指的距离,可南符却不再下了,他摆弄着身体,感受着龟头搔过花心的痒意,便不再往下。
身体一起一落,南符仰着脖颈忍不住直喘气,偌大的厕所中回荡着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
“嗯……”南符半弯着腰,少年特有的韧,在他凸起的脊背提现的淋漓尽致。
蝴蝶骨轻轻的颤抖着,哪怕隔着衣服,都在诉说着少年的美好。
一直呆愣的尘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片刻,他看着面前的一切,抬起的头,再一次落下,好像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花穴中淅淅沥沥往外流着水,南符跪坐到他身上,穴中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时间抖动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等着身体中的高潮过去,南符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他穿起带血的裤子,带着水汽的眼睛慢慢眯起。
“叫什么?”
那人低着头,甚至不说话,南符有种烦躁的抬腿压住依旧勃起的鸡巴,“叫什么名字。”
“尘妄。”
南符点点头,转身就要走,还不等他将门打开,后面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拉着南符的衣摆,“你呢。”
“南符,高三十班南符。”
“好。”
高三有十个班,按成绩一路排下去,南符在十班也意味着他的成绩不太好。
他不在乎这些,抬脚走进课室,他身上浓重的血味让吵闹的班级安静一瞬。
下一秒,嘈杂声又如同水入油锅,吵闹再一次从各处传来。
南符坐到椅子上,酥软的身体让他恨不得马上趴到桌子上睡上一觉。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南符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好似将厕所的事情彻底抛之脑后。
一个篮球滚到脚边,他懒懒的抬脚躲开,丝毫没有半点友爱可言。
他抬脚往前走,僵硬的一瞬间的身体没人一个人看出不对。
还是有影响的。
饥渴的花穴不断分泌着粘液,企图勾引着什么将它塞满。
瘙痒让他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天勃起的阴茎。
“真是干了。”南符走回寝室,不学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