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 微 混剧情(3 / 19)
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钢琴上,尘妄抬手,将人抱进怀里,“我教你。”
南符被吓了一跳,指尖虚虚的僵在钢琴上。尘妄握住他,抬手在琴键上继续着刚刚的曲目。
琴声的最后一点声音消失在空气中,尘妄抱紧怀中的人,沉下头,埋进他的颈窝。
“弹得真好。”他侧头,在南符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弹得很好。”
南符旁边撤去,不肯让他继续亲。
“换个地方。”
尘妄的视线看向了隔壁的琉璃马,利落的将人抱起。
琉璃马有着一对几乎马身那么宽那么长的翅膀,靠近钢琴这边的翅膀格外弯曲,呈现一种楼梯的形状,另一侧,则是比较低平。
尘妄抱着人,踩着马翅膀径直走向了三米高的马身。
“等等,不可以,这里不行。”
“老婆你说换个地方的。”尘妄抿着嘴,抱着他坐到了马背。
说是马背,但背部不似真马的圆滑,马背上反倒特意弄得平整,像一张小型的床。
南符愣在那处一时之间不知道先震惊他对自己的称呼,还是拒绝尘妄脱裤子扶鸡巴的行为。
“就一次,就一次。”尘妄附身吻住了他的唇,未说出口的话,别堵在喉中,再出来时,都变成了呻吟。
比自己高大,还粘人。赤裸的身体在琉璃之上显得有些裸露,身下紧贴着马身,凉意从臀尖直窜到脑后。
但身上不断压着自己舔咬的人,一身火热将南符燃得格外燥热。
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看着他眼中的不解,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你扶鸡巴……是为了不让他落马上,怕冻着他吗?”
尘妄笑出声,抱着人重新压下,只是再一次他对准了被淫水染湿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挤入穴中时,南符依旧被撑得难受。
肉棒从穴口退出,指尖却趁机从微张的穴口捅入。
细长的指尖,破开不断凑来的软肉,尘妄低垂着眼眸,安静的安抚着淫穴的骚乱。
指尖不如肉棒,少了些满足,但多了些舒服,南符眯着眼,被插得红了眼尾。
指尖一下下撩过皮下凸起的软肉,挺立的阴茎也跟着一下下跳动着。
室内陷入安静,只剩下穴中搅动的水声,和南符断断续续的哼哼。
“尘妄,里面一点。”
尘手艺人妄,不为所动,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软肉。
“老公,里面一点,啊,要里面一点!”南符掐着指尖,满身的情欲被自己声音吓散了大半。
尘妄掐着他的大腿,连抱带拖将往后退的人抱进怀中,指尖的粘液被抹到皮肤上,穴口的淫水尽数沾到了肉棒上。
亮晶晶粘液下是青筋盘旋的紫红,尘妄扶着鸡巴往里面进,一边吻着他泛红的眼睛不放。
“老婆,老婆你说什么,再喊一遍。”
“滚…呐。”南符闭着眼死都不去看他带笑的眼眸。
“老婆,喊喊么!”尘妄了解南符,这人要是真的会如自己的愿,估计是有求于自己。
他抬腰往里撞,撞散了他接下来要说的粗口。
肉棒顶入最深处,狭窄的口被孟浪的淫水软化开来,龟头陷入其中,叫嚣着欲望。
穴被肉棒撞得舒软,南符爽的止不住的打颤,他眯眼看着上方面红耳赤的人,不断缩紧着花穴。
穴中挪动的软肉,将肉棒死死绞住。
不住紧缩的肉穴,堵住即将出精龟头,尘妄垂眸看着南符眼中的暗爽任由着他的胡闹。
“老公老公老公。”
……
撑在南符耳庞的手,撩了撩他额头染湿的头发。
染了水,湿润的指尖摸上了胸口的红,不似男生的胸,南符的胸口微微往上凸起,饱满乳头更是红得不像话。
水染上红色,将乳头变得更加红艳,更加可口。
南符有些羞耻,抬手要去捂他的眼。
尘妄顺从着他,让他伸长的手能更加方便掐住了自己的脖颈。搭到胸上的手哪肯轻易放开,他揉着那处凸起,指尖掐着乳头,死不松手。
胸口密密麻麻的酥软传来,南符抬头看着他,对于男生的玩奶行为实在是不解。
他抬手将人拉下,死死的束缚着他的脖颈。
尘妄盯着面前面前粉白的一片,听着耳边剧烈的心跳身,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他张开口,将整个乳晕含住,牙齿轻轻刮舔乳头,舌尖却盯着乳孔不断拱去。
小小的乳头在口中被顶得东歪西倒,酥软的麻意蔓延至全身。南符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上,脸颊却红了一大片。
“王八蛋,你个死变态……”
尘妄应了他的话,用牙尖咬住左摇右晃的乳头,吸得更加激烈。
唾液在口中爆开,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响,尘妄松齿,看着眼前被吸肿一圈依旧在晃动的乳头,舔干净了上面的唾液。
微胀的胸口,麻得不像话,酥软的身子被伺候的极好,南符抬手抚上他微湿的发尾,“另一边,也要。”
尘妄乖巧的低头含住右边因为情欲硬起来的乳头,声音含糊不清的说到,“好。”
“乖崽。”
声音刚落,穴中安静蛰伏许久的肉棒又开始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深处蕴含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
很快两人身下的马背镀上了一层亮光。尘妄不断挺入,从穴中榨出更多淫水。
水满则溢,马背上,水流到边缘,很快就被推至翅膀之上,尘妄低头吻着他发红的耳角,带着一些低沉的哄骗,“宝宝你看,好多水。”
南符靠到马头,垂眸看着马翅膀上的水一路留下地面。
水滴到地面,砸碎了南符最后一丝理智,“有人打扫吗?”
“不然?”
“要不然你来。”南符推开他,连带着穴中的肉棒都滑了出来,“我害羞,见不得人,你来。”
尘妄的视线扫过偌大的房间,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淡淡开口,“我打扫,能,能不能我说了算了。”
“嗯哼?”
尘妄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玩得花,纯痴心妄想。
尘妄将房间看了一圈,将身下人的沉默当成了默许。他将人抱起,径直走向下方的钢琴。
黑白的琴键带着些许严谨,尘妄将人放到琴上,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房中。
南符抬手推着他,“不行,这里不行!”
尘妄抱着他的大腿,将人抬起了一点,蛰伏在穴中的肉棒自然的开始耸动起来。
下沉的臀尖一次次擦过琴键,微凉的寒意让他不断抱紧尘妄的脖颈。
贴近,深入,南符不敢想象身下的琴被淫水染湿后,会是这样的糟糕。
“唔哈!不行…”南符咬住面前晃动的肩膀,发酸的牙齿到底是舍不得用力,松松紧紧,被人当成了情趣,捅得更深。
肉棒在穴中耸动得厉害,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将穴口堵死,但更令人性欲膨胀还是死死绞紧的花穴。
紧致的穴肉好似贪恋又迫不及待的将精液榨出,不断吸附于肉棒,不断讨好着欲望。
尘妄将人往上抱,靠到琴上的后背远离钢琴时,他一边撩开南符额前的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