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攻第二章(20 / 24)
情绪又有了波动,父亲的话想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明晚的晚餐即是和婚事有关,明天她甚至都有可能要和一个陌生的名门nv子或者男子订下婚约。
而朗之年轻漂亮有魅力,让自己流连忘返,但正因如此,更不该在自己这蹉跎了,不能那么自私地占有她。
突然地,尚容的x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但严朗之还在电话那头叫她,她拿开终端,深深地x1了几口气,轻笑了一声,带着玩笑的语气,微哑的声音说:“怎么办呢?朗之。我以后可能不能天天过去了,你知道,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你还这么年、”
未说完,严朗之严肃郑重地打断她的话。“我愿意!如果你不能天天来,我愿意你隔天来,再不能,我愿意等你一周来一次,我不年轻,我已经成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尚容又惊又喜,抿抿唇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也许她不该这样悲观,到了明天又会有所转机呢?这种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了天真。应该应势而谋才是。
虽然知道尚容在玩笑,严朗之还是有些生气。但尚容态度太好,又让她不忍心较真。敷衍地生气道:“下次不能这样说了。”
“好,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在我的字典里消失。”知道严朗之给自己面子,尚容连忙应好,来哄她。
严朗之听了,像被撸得舒服的老虎一样温顺下来,心思空出来,立马发觉尚容声音不对劲,便叫她去睡觉。尚容问她舍不舍得。结果,两人又闲谈了半小时才各自去睡。
睡前,尚容想着严朗之说喜欢奈l的车,就发信息让安迪明天去云岛赛场车库取车,想讨朗之开心。
天不亮,安迪赶往云岛取车,这些车太显眼,要挑个没人的时间去取,七拐八拐联系到管理员,才把四辆重量级赛车的驾驶员配齐。在灰蒙蒙的清晨,安迪领车队一样,带着车子一路驶进山庄,怕扰严朗之清梦,又请着尚容的装备员帮忙一辆一辆推入车库,最后再把他们送回去。
忙完回到门房坐下,已经七点多,安迪喝了一大杯水,连忙冲了个澡,赶去大厅给严朗之做饭。她长到三十五岁,还没这样伺候过人,因为姑母不放心,才来这当管家,这次是沾足了她们娘俩的光。
想着时间刚好,严小姐应该没起来,不料这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安迪瞄了眼穿着睡裙喝着水的nv人,径直走进厨房。“严小姐早,不知道严小姐喜欢什么样式的早餐?”
“安迪?!”严朗之被安迪吓了一跳。还以为客厅没人,刚和尚容通好电话,觉得口渴,可楼上的热水喝完了,也不知道茶水间在哪,就下来烧水喝,哪里想到会遇见安迪,这可是容容的管家!完了,她还穿得这么随意。
“随便吃点什么就好!”严朗之连忙放下杯子,跑上楼。她换了身白衬衫卡其k,扎着头发下楼。觉得自己太失礼貌,家里有个人,居然这么随意。
她走进厨房,想帮帮忙,重刷印象。“早,安迪,没想到能有幸吃到你准备的早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这些我来就好,不过我手艺不好希望严小姐不要嫌弃。”厨房里飘散着培根的香味,安迪正在专心切培根三明治。
“不要谦虚,闻起来这么香。”严朗之站在一旁,看安迪切完一个,切
提着裙摆,踩着高跟,严朗之y沉着一张脸,走入客厅。
与之成对b的是她的心情,她的心里现在有无数句反驳文臻的话。什么叫尚容把她藏在这?什么叫不会公开关系?摆出一副很了解的模样,她文臻到底懂了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议论她和尚容的感情?
她知道这是尚容从来不带人回来的住所吗?知道不公开关系那是自己要求尚容那么做的吗?知道自己心甘情愿做她的情人吗?
不!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她愿意为尚容考虑,为她委曲求全。这些是都感情里的牺牲!
不是吗?
难道自己是消耗品,正如她所说,被藏在这个笼子里,用过就丢掉?所以尚容对自己不管不顾这么多天。
“不!不可能,不可能!”严朗之歇斯底里地大声呼吼着,脸涨得通红,她随手拿起东西就往地上狠狠地砸去,伴随着尖锐的破碎的声音,一盏立式台灯倒落在地。但这不能使严朗之冷静。她边嘶吼着不可能,边破坏客厅里的摆件。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怕的破碎声停下了。严朗之的额头布满了汗,她黑se的长发凌乱,颧骨上还印着泪痕,整个人显得很狼狈。她的四周一片杂乱,遍地都是砸烂的家具和破碎瓷器。
“不可能”严朗之低声地自言自语,跌坐在地上。
坐下去的片刻,碎片趁机扎进了她的手臂和脚踝,鲜血缓缓地流淌出来,染红了她白皙的肌肤和黑se的高跟鞋,严朗之看着那些红se的yet愣了一下,她伸手拔掉手臂上的小刺,一个又一个地拔,拔光后,她笑了起来。
坐在满目狼藉之中狼狈的她的笑声显得诡异又凄凉。
在狂躁中肆意发泄破坏的夜晚过去。次日,严朗之像什么都没有发过一样把所有打扫交给安迪后,便出门上班了。尽管安迪看着她手上的创口贴yu言又止,她也没有多加说一句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
但是有些东西表面越是平静,内里就越有波澜,这些波澜往往不为人所控。两天后,尚容回来的晚上,严朗之再次重蹈覆辙,她将安迪重新布置好的客厅毁于一旦,紧接着开始无节制地饮酒,因为尚容要回家不能不来她这里。
仿佛是在印证文臻说的话,这样的猜想在严朗之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只能不停地用酒jg麻醉自己,幸好她酒量不好,一瓶红酒下肚,她醉得不省人事,瘫倒在地。
半梦半醒间,她觉得身t被一张温暖的毯子包住,有人把她抱起来,她伸手想抓住那个人,那人却把她的手推开跑了,她停在半空中的手什么也没抓到,便哭起来。
哭了不知道多久,严朗之陷入梦乡,梦里尚容来了,她陪她吃饭,陪她逛花园,甚至和她手牵手去看电影。
但第二天严朗之醒来,翻开被子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卧室里,只有没关上的窗户外吹来的一阵阵寒风。她冷得打颤,抱住自己,自言自语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一切都会变好的,细水长流
这么自我安慰了几分钟,严朗之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她起身走向浴室,想把浑身酒气洗掉。洗完出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但严朗之不着急,因为今天是星期六。她走下楼打算吃饭,意外的是桌子上没有早餐,平常安迪都会准备好早餐摆在桌上。今天却没有。
算了,也懒得吃。
严朗之走进厨房,应付地给自己榨了杯橙汁,便去客厅看电视。看的是本市新闻频道,主持人准确规范的声音从电视里传出来:“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天是3030年11月18日,星期六。下面为大家cha播一条重要新闻。"
和往常一样,每天都有重要新闻,严朗之不是很感兴趣,她一边喝橙汁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就在她想换台的时候,主持人接下来的话,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据本台记者报道,今天上午九点,本市代理市长尚容、副市长陆一鹏等g部于调研途中在高速口遭遇交通事故,其中一人昏迷,一人”
“啪——”严朗之手里的橙汁滑落,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主持人后面说的话,在她渐渐模糊起来。她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嘴唇张了又张,却没有声音发出。
这时电视的画面一转,出现了救护车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