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绑手h)(2 / 2)
如同快要垮掉的桥架在水面上,唯一还能帮忙支撑着身体的屁股现在也贴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后脑勺被迫在床单上摩擦着,把她的脑子磨得脑子疼。
她终于开始叫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她的手越过头顶抓着枕头,似乎那样嫩给她带来一丝安慰,她的脚也没有办法乱踢,她想要把腿长得更开,但是没有用处,似乎她的努力完全没有得倒任何结果似的,阴茎还是紧紧贴着她的内壁,那些不怕死的软肉似乎是在和阴茎完全融为一体了,被分泌液包裹着,就要化成一滩水。
他把阴茎插得很深,但并不是大开大合的操干,九浅一深,后来速度变得快起来于是也没有什么方法,只是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腰。
她的床叫,即使她自己不想承认,黎成毅的大拇指隔着包皮掐着她的阴蒂的时候,已经勃起变长变胀的阴蒂会被如此的刺激使得她开始顾不上自己死死维护的最后一点尊严,然后开始紧促地呼吸,紧促地发出“啊“,后来这种”啊啊…啊“的声音变成了黎成毅在她体内冲撞的节凑,应该是可以被称作为一个破破烂烂的乐器,演奏出来的曲词着实不太好听。
他换了个姿势,依旧是女上,他靠在床头,一只手的大拇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嘴巴被拉开,长大,她的嘴角被弄的生疼,所以这样的方式她只能感受声带的震动,她的整个头往左后方转去,身子也随着他的手指往前靠,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帮助她减少嘴角的疼痛。
双手搭在那只伸进她口腔里的手臂上,她不知道那只手上有没有她的体液了,不知道是不是伸进过她私处的手了,她的双手不停地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抚摸——一种急躁的,痛苦的表达。
他很信守他的承诺,在姜柳芍终于哆嗦着说求他不要了的时候,他边低下身子将她的双手解开。
姜柳芍感觉得到他并没有射出来,但她当时也完全没有心情去想这件事情,她立马双手抱胸,几乎是成防备姿势地屈膝,侧着身子躲进最靠墙的位置里去。
过了几分钟,她听见客房里的卫生间传来关门声和一阵水声。
ps:笔者风格不是那种特别爽的po文。。。昨天朋友来拜访了,一天在外面闲聊没来及写,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