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拔X无情(do了,女上)(2 / 6)
叹的尾音转了个弯,她的身子忍不住痉挛着,腰软得没有骨头似的,蜜穴收缩得又急又猛,白珥被夹得眼前炸光,感觉一股急流冲浇在肉棒头上,激得他一个哆嗦,肉棒抖了抖想射,忙又几回草干才稳住。
这种程度的高潮卫和依之前扣弄自己到高潮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爽得直皱眉,脑袋里面一片雪白,仿佛世界只剩下身体里面又胀大一圈的火棒。
高潮褪去,卫依睁开眼睛,自己被白珥抱在怀里,他抱得紧,自己都看不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卫依小穴还在颤着,白珥就凑过来亲她,一边亲一边委屈巴巴:“怎么办,我还没有到……”
卫依坐直身子,抬头去吮白珥的下嘴唇,身下晃着腰吐出他的阴茎又吃进去,卫依的穴太会吃,白珥不用动,鸡巴每处都能照顾到,龟头每次顶到头就卡在宫颈口,小嘴还没被洞开,只有一个小口,每次吸到铃口就是销魂的快感。
卫依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小穴吃肉棒,几乎次次都能撞上宫颈口,铃口被嘬得敏感到极限,白珥的脑袋搭在卫依的脖颈,一面嗯啊地喘一面深呼吸。
尾巴从穴口挤进去,它太凉,鸡巴又烫,绕着鸡巴还要拨开紧贴着肉棒的骚肉往上攀,两个人都爽得吸气。
尾巴好不容易攀到顶,卫依助攻,她起伏不停,刚高潮过的穴肉没有不敏感的地方,花穴裹着肉棒胀索着,卫依放纵自己叫出声,又喊白珥的名字,肉棒突突跳了几下,尾巴见时机到了,忙用力勒紧,白珥深吸口气,马眼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花穴里面的肉粒往上涌着去喝精液,全都吸收进壁穴里才安静下来,放白珥终于软塌的肉棒出去。
白珥的花柱从蜜穴里面褪出来,他却不收,还夹在卫依两腿中间,他怀抱着卫依的姿势不变,只是语气还要委屈:“我没有要射,你作弊。”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卫依把手机捞过来,打开屏幕给白珥看。
白珥抬起眼,一看已经快四点了,他的手不甘心地在卫依背后揉搓,卫依起了感觉,轻喘一声,却不继续,推开他起身往浴室走。
“好无情,只顾自己爽。”白珥在她身后嘟囔,看着自己半软的肉棒,上手撸了一把,开了荤就对素菜没感觉了,肉棒在他手里没一点感觉,只得作罢,爬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白珥索性也不系浴巾了,甩着四两肉就去收拾了床单,发现床单下面有一次防水膜,也不用担心被褥,将沙发套衣服和床单一起扔进了洗衣机,蹲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听着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发呆。
卫依出来,拿了新的床单和沙发套和白珥一起换上,又拿了一套男士衣服和内衣裤给他,让他试试合不合适。
“你家里为什么有男士的内外衣服?”白珥抱着衣服不去换,他的身高在这个时候有点优势,哪怕是没有底气的疑问也显得好像有点厉害。
好吧,只是在他自己心里。
卫依斜着眼瞥他,收回目光继续看手机,并不打算回答他:“你穿不穿?不穿过会儿穿你的湿衣服走吧。”
白珥语塞,他跑去换上衣服,好在几乎都合适,除了这个内裤有点大了。
对,内裤,大了。他心里更不舒服,难道卫依之前的男朋友比自己那里更厉害?那他算什么……对啊!他现在算什么啊!
于是又跑回去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啊,是不是有点暧昧?我们都……睡了。”
床上的卫依会喊自己名字,喘得很好听,会露出欲望的表情,脸红扑扑得像苹果,床下的卫依像雕像,什么表情都没有,语气也像石头一样冰冷:“炮友。”
白珥低下头,如果他有耳朵和尾巴,此时全部都耷拉下来。感觉风吹过自己的大了一号的内裤,凉嗖嗖的。
他不死心,像继续往主人膝盖上搭爪子的大型犬:“这些衣服是你其他炮友的吗?你还会带其他人回来吗?我穿走了以后他来了怎么办?”
卫依果然烦了,她放下手机,抱胸看向白珥:“你问这么多,是不是越界了?”
白珥又低下头,他问问还不行了。
这个人很甜是真的,她来人间十几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自己竟然能闻到味道的人。他身上的味道像勾情药,也不能怪自己忍不住。
其他炮友……?这人神金吧,卫依瞪了他一眼,虽然自己是魅魔,但是不随地大小做也是基本操守吧。人类才奇怪,今天一个明天一个,也不怕得病。
算了,看在他把床单什么的都收拾了的份上,先不撵这个人走了。
卫依扔掉手机,夏天天亮得早,她起身去拉上厚窗帘,调低空调温度,盯着马上要以龟速挪到客厅的白珥,说:“过来,抱我睡觉。”
白珥抬头。白珥高兴。
白珥的身高确实有优势,和他想象中恋爱日常一样,自己可以将对象整个人裹在怀里,夏天空调温度低,他们俩便盖上一层夏凉被,圆圆一坨隆起像大型动物夫妻俩抱在一起睡觉。
白珥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尽管睡得晚,不,尽管刚睡下,六点半白珥习惯性睁开眼睛,另外一半床是空的,不知道卫依什么时候悄悄离开的。
大脑还在启动中,他坐起身环顾一圈,窗帘很厚,房间里面昏暗着,但是卫依并不在。
白珥莫名有些失望,摸来手机,时间是六点半过两分。除了应用和宿舍群发来消息说不留门了,几乎没有什么消息。手机还剩最后几格电,好在床头就有适配的充电线,他给手机充上电,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出了房间。
屋子里面铺着木地板,卧室外又没开空调,光脚踩上去并不凉。
“卫依?”白珥试探性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感觉随便进其他房间不太礼貌,白珥从昨天自己被尾巴绑回卧室的路线又原路走回客厅,卫依陷在沙发里面,还在睡,地上倒着瓶白罐子药和空了的酒瓶子。
白珥轻声走过去,拾起药瓶和酒瓶,酒味喷了满鼻子,他知道这个品牌,以前宿舍有人买来调酒玩,三四十度,对他来说已经很高了。
他不是故意窥探别人隐私的人,药瓶捡起来放到茶几上其他药品旁边,没多看,视线里闪过扎来几个字,他没见过,完全不了解。
卫依的尾巴和她像两个脑袋在操控,她睡着了,尾巴还在动,察觉到白珥靠近,悄悄往他身上绕。
白珥没注意,放下药瓶腰上就缠了根冰凉的尾巴,上下摩挲着,尾巴尖儿不解意地还想往裤子里钻。
白珥忙拉住,情急之下似是捏得疼了,尾巴尖猛地往后缩,想从他手里抽出去,卫依皱了皱眉,但没有醒,翻了个身毫无察觉地往沙发下掉。
“这都不醒?”白珥小声惊呼,一个箭步上前及时揽住卫依,后者依然困在睡意里面,只是脸贴上一个冰凉又软硬适宜的垫子,下意识拱了拱,白珥身体一僵,某处又抬头,滚烫的一团弹到卫依脸上,她哼唧两声,翻身躺平回沙发里。
躺在白珥怀里的时候,卫依其实完全睡不着的,魅魔不需要依靠睡眠来恢复精力,只是失眠也会像人类一样产生烦躁的情绪。
花穴里开了荒,淫性被唤醒,身后躺着个身上一股勾人似的甜气的人,如同久未逢甘霖的旅人身后流着一条清溪,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贴近他。
浑厚的鼻息喷在自己耳畔,卫依蜷起,试图逃开他的呼吸。这人怎么连呼吸都是甜的。
身体的反应却恰恰相反,小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穴口一闭一合,媚肉找不到能舒缓欲望的物什,焦急地彼此纠缠,卫依轻呢出声,双腿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