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样亲就够了要不要再深入一点(3 / 4)
额角位置,被重物砸到,已经红肿起来。
先前在楼下穗禾就注意到了,可是碍于两人尴尬的公媳关系,她不好在婆婆面前上去关心。
但她还是心疼的,对池老爷子也有了不小的成见。
方才书房的门打开,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砸了一地。
再怎么动怒,也不该往人头上招呼。
穗禾拉过男人的手腕,带着他走到床边,小脸严肃的叫他坐下。
池晏清倒也乖觉,听话的坐在床边,眼眸含笑的看她。
穗禾伸出手指,轻轻触上他额角的红肿,语气不自觉软和下来,“疼吗?”
池晏清心口微动,揽过她的软腰,将她按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才低声回答了她,“不疼。”
穗禾按在他额角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见他轻嘶出声,没好气的嗔他,“骗人!他砸你,你就不知道躲吗?”
她着实没想过,他的父亲会是这般待他的。
她以前觉得很少会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她不过是运气不好,不凑巧碰到了而已。
没成想,她面前这个男人,看上去明明那般的强大无匹,他的父亲好像也并不爱他。
甚至父子关系,称得上是恶劣了。
池晏清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吻了吻,不甚在意道,“习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老爷子对他的恶劣态度,他并没有太大感觉,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麻木了。
可以说,从小到大,不管他做什么,做的再好,在老爷子眼里也抵不过他的大儿子。
甚至还会觉得他故意表现给他看,争他大儿子的宠。
毕竟大儿子才是他的心上人给他生的儿子,而他母亲不过是老爷子权衡利弊不得不作出的妥协。
心上人死后,他觉得愧对,在心里不断美化他们的这段感情。
自然的,他和母亲就成了阻挠他幸福的罪魁祸首,漠视是基操。
他自小就看的清楚,并未奢求过那虚无缥缈的父爱。
大哥死后,老爷子更是认定了是他的错,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完完全全的把他当作仇人看待。
周围的人也都认为是他的错,是他导致了大哥的意外。
可仔细论来,他又何其无辜呢。
穗禾听出他语气里的无奈和轻嘲,不免有些感同身受,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爸爸,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她其实对池家的情况知道的不多,更别提算是上一辈的恩怨了。
但光从老爷子的态度看来,怕是他年少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相比于肉体上的折磨,感情上的漠视也足够让人难受了。
池晏清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嗓音带笑,“禾禾这是心疼我?嗯?”
“嗯。”穗禾点头,坐直了身子从他怀里出来,把手里的冰袋用毛巾裹了,动作轻柔的敷在男人额角的红肿上。
她嗓音很轻,“我很心疼的,所以,爸爸你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她知道的,他若是不想受伤,任凭老爷子再怎么发疯砸东西,都伤不了他分毫。
“为那些不在意自己的人,委屈自己没有必要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恩怨,但我始终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他不爱你,没关系的,我来爱你。”
房间里光线温暖,小姑娘抬着小脸与他对视,眼眸里满是认真和执拗,看的池晏清心跳不可避免的有些加快。
他以前觉得无所谓,不在意的事,现在眼前这个姑娘告诉他,她会心疼,会在意。
仔细算来,他已经太久没被人这般关心在意过了。
自从少时,他外家败落,母亲去世之后,就很难再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特别想把眼前人狠狠揉进身体里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将她用力的扯进怀里,大手覆在她背脊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给融入骨血里。
他突然的拥抱,让穗禾愣了愣,拿着冰袋的手下意识的稳住,想说些什么,可当感受到男人那失了序的心跳,她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身体放软了些,任由男人抱着,另一只手绕到男人后背,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孩子。
穗禾安抚好男人离开,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回到房间,池羁早已洗完澡躺床上了。
见她推门进来,只是抬头冷淡的瞥了眼她,很快又低头玩起了手机游戏。
穗禾有些窒息,也没有要开口的想法,翻找出自己带过来的睡衣,转头进了浴室。
晚上睡觉,穗禾并没跟池羁睡一张床,而是从柜子里找出了被子,窝在沙发里睡的。
她完全没有办法心无芥蒂的跟把她送到别人床上的丈夫,睡在同一张床上,若是可以,她甚至都不想再见到他。
穗禾这一晚睡的其实并不安稳,被子很薄,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她第二天起来,还是有些轻微的感冒症状。
是强打起精神去的学校,吃过药就开始昏昏欲睡,很艰难的熬到了监考结束。
中午,池晏清由于不放心,是亲自开车过来接她的,见她脸色不好神情恹恹的模样,就想带她去医院。
穗禾不想去,只说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见她是真的不乐意,池晏清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不是很烧,也就只能依着她,没有去医院。
不过也没送她回家,而是去了公司。
他工作还没忙完,让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只得让她在休息室里睡。
穗禾没有意见,乖乖的任由男人安排。
因为感冒,中午她只简单喝了点粥,就进里面的休息室睡觉。
中途醒来过一回,喝了点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外面已经暮色四合。
腰肢被结实的手臂圈住,身体汤勺似的偎在男人怀里。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安静异常,一片昏暗中穗禾似乎都能听到男人沉稳的呼吸声。
喷出的热气落在她的颈间,带着些撩人的痒意。
其实睡了一下午,穗禾的状态已经好了一些,她动作小心的在他怀里转了身子,借着外面的光线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虽只勉强能看到轮廓,穗禾还是浅浅弯了眉眼,小手沿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往下滑,摸了摸他好看的唇,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亲。
不曾想,她才刚撤离,原本睡着的男人就睁开了眼,他掐了把她的软腰,“偷亲我?”
黑暗中,他低磁的嗓音格外性感,穗禾听的耳朵都红了,有些羞赧的反问,“不可以吗?”
池晏清闻言愉悦的低笑出声,俊脸向她逼近,“可以,当然可以。只是光这样亲就够了吗?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穗禾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都快要亲上了,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水润润的眸子扑闪着,“不行,感冒会传染给你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池晏清说着,不疾不徐的将她捂着他嘴的手拉开。
穗禾还想说些什么,唇便被男人轻轻吻住。
池晏清吮着她的唇瓣,舔吻的细致又温柔,舌尖游动着,暧昧的咂磨,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般。
待到她喘息着微微松了口,他才顶开她的唇齿,缠上她香软的小舌头,不失色气的舔吮起来。
穗禾渐渐脑子都有些空白,小手缠上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