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塔戈:虫母/第一只雄虫/“我吧妈妈我能怀很多卵”(4 / 23)
白了他的意思。
那对昆虫触角的顶端是一对小圆球,比触角枝略大一点,和普罗塔戈的奶头相比略微要小上一点,想把这对触角送进针尖粗细的奶孔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普罗塔戈的触角先缠住了自己的乳头一圈,他很懂得怎么在虫母面前玩弄自己的身体,模仿抽插的动作套弄着,嫩红的乳首很快变大变硬,像两颗漂亮的红宝石镶嵌在胸脯上。
“妈妈……”
在虫母不含一丝感情的目光注视下,普罗塔戈感受到的快感更甚,他喘息出一口热气,两只触角丝毫不含糊地揪拽自己的奶头,好像那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一部分。
在主人粗暴的对待下,乳头不出所料地肿成了两颗小馒头,细密的奶孔若隐若现。
普罗塔戈又努力了好一会儿,期间学着骨朔的样子,用自己的手指抠了抠,稚嫩的奶道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肏开,漫长的工序让雄虫不免心浮气躁,妈妈无声的注视更是增添了那一份无法言说的羞耻感。
……没有让妈妈满意……太没用了……
普罗塔戈垂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欲哭的表情看上去欠肏极了。
骨朔看够了帅哥玩自己奶头的活色生香的画面,决定帮帮他。
他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盒棉签,撕掉了顶部的棉花,只剩下光秃秃的小木棍。
普罗塔戈对此无知无觉,他战战兢兢地捧着自己的大奶,问道:“妈妈?是我让您不高兴了吗?”
“我来帮你,普罗塔戈。”
骨朔掐住普罗塔戈的大奶头,对准细小的奶孔,冷酷地将木棍怼了进去,普罗塔戈发出高亢的尖叫,触手一下子弹开,骨朔眼睛不带眨的,迎着奶道的阻力,继续往前推进。
他很有耐心,在奶孔周围蹭了一圈又一圈,由于普罗塔戈所做的前戏加成,晕肉禁不起这般的折磨,木棍很快进了一个头。
“乳头……要被肏开了……啊!……”
骨朔一手揪着有一节大拇指长的奶头,两根手指夹着一根木棍细细研磨开拓,好像在做什么精致的工艺品。
冷心冷眼的虫母根本不管雄虫迷乱的表情和喷水的下体,问道:“有奶吗?”
普罗塔戈断断续续地回答:“没有……因为需要空间留给虫卵……”
骨朔失望地嘶了一声,把木棍在短小的奶道里搅了搅,又加了一根进去,确保奶道扩张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拉来普罗塔戈的触角,飞快地拔出木棍,将顶端的圆球插了进去。
“嗯嗯嗯!”
普罗塔戈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整个身体弓成一团,却因为腹部硕大的球体而被迫躺了回去。
另一只奶头同样如法炮制,终于,在骨朔的帮助下,普罗塔戈成功兑现了先前的承诺。
此时此刻,他头顶的两根黑色触角全部扎进胸口的两个奶子里,乳头因为极限的扩张而胀大了好几倍,奶孔裹得很紧,吞下了小球舍不得松开。
他的肚子露在外面,滚圆滚圆的,和这一对欲求不满的骚奶头十分相配。
“含着,明天我要看到你的奶道里面,知道吗?”
普罗塔戈喘息着回应:“是……妈妈……”
骨朔满意地揉揉他的头发,“乖,明天就让你有奶。”
第二天早上,室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射入房间,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
骨朔睁开眼睛,生物钟一向规律的他一下子就醒了,身侧一个明显结实沉重的生物压塌了半边的床,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呼吸声。
他慢悠悠地回想起来,昨天好像被一只自称雄虫的外星生物找上门了,而且自己还操大了对方的肚子。
刺激。
骨朔坐起身,朝身侧看去,普罗塔戈没穿衣服也没盖被子,浑身赤裸裸的,可怜巴巴地挤在床铺四分之一的位置上,感受到虫母的起身动作,他的触角下意识地像狗狗尾巴一样讨好扭动,却忘记了触角的顶端还深埋在乳头里,这一番小小的动作刮蹭到了敏感的乳头内部,激起一阵微小的颤栗。
“嗯!呜……妈妈,早安。”
普罗塔戈一晚上没睡,腹中传来真实的重量感,妈妈的温暖气息萦绕在鼻腔中,让他觉得像一场梦一样虚幻快乐。要不是害怕翻身打扰妈妈的休息,他能侧过身子看妈妈睡觉看一晚上。
“早安。”
骨朔回了一句,下床想要去卫生间一趟。
次卧没有卫生间,他还得走一段路。
他的脚刚触碰到地毯,后知后觉想到另一个更好的解决生理需求的方法。
“普罗塔戈,过来。”
听话的雄虫四肢并用地爬下床,沉重的腹部垂在身下,今天看去不再像昨天那样柔软,竟然隐隐有了实感。
雄虫的青紫大屌没有疲软的迹象,精神奕奕地抬头,戳在硕大如球的孕肚底部,勒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普罗塔戈保持着卑微的跪姿,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对于虫母而言,他们不过是宠物一样的产卵机器,而雄虫毕生的使命就是接纳虫母的一切,服侍虫母的欲望。
雄虫们对此甘之如饴。
他们是虫母的奴仆,也是欲望的奴仆。
骨朔轻轻拽了拽普罗塔戈的一对触角,顶端的圆球被包在乳首内部,因为触角枝稍细一点,所以奶孔的小口是有所收缩的,他这一拽,居然没有把触角拽出来,黑色的小圆球被卡在奶头内部,将硬硬的奶头撑成一个透着黑的红色大珍珠,看上去严丝合缝,好像触角生来就是长在乳头里的。
“不错。”
骨朔很满意初步的改造,他计划后期在乳头上再打两个大大的环,将触角和乳首彻底钉在一起。
他扶着自己沉睡的性器,对普罗塔戈说:“含住。”
普罗塔戈听话地张开嘴,不忘收起自己的一口尖牙,高等雄虫虽然外表上看上去和人类无异,但是很多地方都有极大的差别,他们毕竟是生活在弱肉强食的星际中的一个种族。口腔的牙齿不是只有外围一圈,而是一排排一直延伸到喉咙的利齿,就像电影里描述的外星生物一般,必要时候可以收缩回去,避免弄疼了虫母的娇贵皮肤。
他把嘴张得很大,几乎要把整个性器都吞进去,收缩的牙齿只露出一点小小的头,起到了摩擦的作用,让骨朔舒服地眯起了眼。
骨朔索性松开尿口,将一泡温热的液体送入普罗塔戈的口腔。
普罗塔戈喉头滚动,大口吞下虫母的宝贵尿液,好像干渴了数个月的沙漠旅人,咕咚咕咚地喝着来之不易的泉水。
虫母浑身上下都是宝物,他的体液就是至高无上的赏赐。
骨朔无心在早上再干上几个回合,他尿完之后就从普罗塔戈的嘴里撤了出来,穿好衣服洗漱一番,走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饭,端到餐厅的桌子上慢慢吃起来。
在此期间,普罗塔戈就像一只家养的宠物,骨朔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温顺地伏在他的脚边,撅着屁股爬来爬去,妈妈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让他站起来,所以普罗塔戈认为自己不能站立行走。
骨朔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在嘴边一圈留下了白花花的奶迹。
他擦了擦嘴,吃得差不多了,唤了一声小狗的名字,普罗塔戈双眼发亮,等待敬爱的妈妈给他下达指令。
“乖狗狗,抓住自己的奶子。”
普罗塔戈听话照做,挺起胸脯方便妈妈全方位的视奸。
骨朔找出一根注射器,针头不算细,他往注射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