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克斯:吃自己的/J交/尾巴C后X/膀胱、子宫受精(1 / 18)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骨朔的想法很简单。
本来他就没几个虫可以用,你个ssr竟然还想自杀献祭?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不仅要把赫拉克斯当书记官往死里用,还要把他的身体往死里用。
骨朔压下怒其不争的火气,淡淡说:“我不排斥生吃血肉。我排斥的是你的态度,赫拉克斯。你们的命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决定你们的生死。”
只有妈妈,能决定我的生死。
赫拉克斯的红色长发还拽在骨朔手里,但是雄虫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头皮被拉扯的痛感,双眼迸发迷恋的精光,神经质的狂醉暗藏其中,瞳孔眯成一条笔直的细线,危险的气息暴露无遗。
“妈妈……”
赫拉克斯疯狂地吞咽口水,后穴也发起大水,衣料完全浸湿后包不住粘腻的淫水,细微的水声滴滴答答,响彻在空旷的大厅中。
生气的妈妈也好可爱。
赫拉克斯果然是个坏孩子,喜欢惹妈妈生气。
他双眼迷离,眼底暗红,裆部的异样再也掩盖不住,背后一米多长的赤色尾巴试探性地挪动。
巴掌点力道,还把这只虫子打爽了。
骨朔冷哼一声,松开了赫拉克斯的头发,后者尚未回神,脑袋直愣愣捶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此时的书记官不复初见时的老成持重,面容迷醉,衣冠不整,匍匐在地的样子好不狼狈。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赫拉克斯低声说道:“是,妈妈,我错了。”
骨朔说:“乖孩子。”
属性混乱中立的虫母爱怜地抚摸雄虫冰凉的面庞,决定给知错就改的乖孩子一个奖励。
“脱衣服,自己坐上来。”
赫拉克斯不敢置信猛地抬头,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脱下繁杂的外套,露出赤裸的精壮躯体,裤子湿漉漉揉成一团,随意扔在地上,光闻气味,任谁都知道这只雄虫方才在意淫中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高潮。
他眼帘低垂,红发散乱披在肩上,竭力维持镇定,却在刚刚爬起身时险些摔倒,骨朔拉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抱进怀里。
赫拉克斯双腿大大张开坐在骨朔的腿上,长尾坠在身后僵硬得不敢动弹。
他终于碰到了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遥望已久的肌肤相亲,虫母的心跳声近在咫尺,砰砰,砰砰,重重敲击在赫拉克斯的耳膜中。
骨朔将嘴唇贴近他的耳畔,好似对待情人一般轻柔说道:
“赫拉克斯,为我产卵。”
"……是,妈妈。"
“你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赫拉克斯犹豫片刻,想起了普罗塔戈。
普罗塔戈是个好运的家伙。
赫拉克斯并不嫉妒他的待遇,只是感到羡慕。他担心自己过于神经质的性格吓到初次见面的虫母,所以把性情温和、老实本分的普罗塔戈派了出去,否则和妈妈第一个接触、揣卵回到母星的就是他自己。
妈妈用了普罗塔戈的后面,那么自己就换成前面吧。
为了给妈妈不同的体验。
赫拉克斯缓缓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和原因。
骨朔感到有点意外。
因为赫拉克斯的字里行间看不出一丁点对于普罗塔戈的负面态度,似乎为了繁殖,雄虫连善妒的种族个性都被淘汰了。
就好像古代替丈夫挑选妾室的妻子,家族的兴盛远远胜过个人的占有欲。
如果说古代女性通过从小到大的社会规训成为了这样的合格妻子,那么虫族就是基因自带,繁衍已经成为天性,他们基本没有反抗天性的可能。
“很贴心,赫拉克斯。”骨朔夸奖道。
他刚好想试试插前面是什么感觉呢。
骨朔抓起了赫拉克斯的粉色肉棒,替他缓慢撸起来。
“啊……”
赫拉克斯双手掰开腿心,大方的将自己的鸡巴送进骨朔手中,呻吟声有如低沉的小提琴,低沉婉转,勾人得很。
看得出来,他的段位比普罗塔戈高多了。
赫拉克斯的鸡巴很粗,骨朔一只手勉强握住,他的指甲刮过微微张开的马眼,问:“你的鸡巴,大概能揣多少卵?”
赫拉克斯艰难开口道:“最多七只……啊……嗯嗯……妈妈,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把它变大……虫族有相关的科学技术……”
“……用完后,我的鸡巴会膨胀好几倍,囊袋也会变大……随时都可以伸进一个拳头……妈妈怎么肏都可以……我可以带着塞满虫卵的鸡巴……啊啊……”
骨朔把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窄小的尿道口,感受到明显不同的温度,四周的内壁积压着他的手指,不时传来吮吸感,不敢想象真正进去时会是多么强烈的体验。
他想,赫拉克斯描述的这个大小未免太夸张了,不就类似于外置孕囊吗。
那肏起来有什么意思。
不过,想想那个场面,他还是挺感兴趣的。
“今天就不必了。”
他先熟悉一下怎么肏雄虫的前面。
骨朔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两个囊袋,他的卵蛋比普罗塔戈大一些,没有明显的褶皱,撑得很鼓,像两颗小球垂在尺寸惊人的鸡巴下面,在骨朔的掌心传来微微的跳动。
“……妈妈……”
赫拉克斯用撒娇的语气呢喃,双唇哈着白花花的气,受不了虫母若即若离的挑拨,无声地催促他下一步的动作。
骨朔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指埋在马眼里,另一只手探进赫拉克斯的身后,在他的处子穴附近转悠一圈,沾了满满的银白粘渍,裹在他的手上好像上了一层糖霜。
他把一片狼藉的手举到赫拉克斯面前:“说了插前面,你的后穴怎么也这副骚样子?嗯?”
赫拉克斯坐着的那块部分,骨朔的裤子已经湿完了。
红发雄虫目光沉沉,在骨朔颇为惊讶的视线中,一口含上了妈妈的玉指。
“……操。”
骨朔低声暗骂。
温暖的口腔包住他的手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轻盈地穿梭在指间,柔软的舌面触碰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
骨朔反应过来,几根手指不安分地在柔软的口腔中捣乱,赫拉克斯禁不起这般的折腾,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流到嘴角边,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赫拉克斯舔干净所有的淫渍,恋恋不舍地吐出妈妈的手指,邀功一般注视着骨朔的眼睛,腮下绯红。
骨朔夸奖:“你上面的这张嘴,倒是和下面的这张嘴一样会吸。”
赫拉克斯露出粉红的舌尖,柔柔地笑了。
“……妈妈喜欢就好……啊啊啊……嗯呢……好快……啊啊啊……”
骨朔见一根手指扩张的差不多了,逐渐多加了几根手指进去,紧致的马眼在几根手指的进进出出中很快败下阵来,松松的撑开一个口子,尿道口也随之扩宽,让整个鸡巴看上去又粗了不少,但是由于不停的抽插,肉棒的硬度有所减轻,软软的塌在骨朔手里,已然丧失了雄伟的外观功能。
腿上的粘腻感愈发明显,赫拉克斯浑身颤抖不已,腿间一片泥泞,好像随时都会滑落在地上。
骨朔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命令道:“赫拉克斯,找个东西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