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里:工厂/子宫排卵/梨形N腹/拳交掏卵/扩张(有蛋(1 / 4)
幽暗的宫殿里闪烁着几点零星的亮光,几团黑红相间的花骨朵形似骷髅笑脸,伴随着微风舒展身姿,播撒着迷人的香气。
骨朔懒懒地斜靠在座椅上,双腿交叉叠放,面前是高度适宜的黑色工作台,他一手支着脑袋,手指修长有力,轻轻滑过工作板的表面。
板子上已经写了不少东西,晶蓝的深海墨汁是虫族工业的产物,在现实中复刻了复制粘贴放大缩小等一系列电脑办公功能,十分实用且美观。他使用的是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地球文字,图文并茂,初步构建了虫族在农工业、科技、文化、经济等多方面的基本框架。
要不是他大学专业是国际政治经济,还真不一定能搞定这些东西。
书记官赫拉克斯站在一旁,侧首认真聆听着虫母时快时慢、随心所欲的讲解,只言片语就已经大致了解了虫母的想法,随后他很快收集整理了虫族迄今为止所有的矿产资源开采和储藏记录,逐一分析其中的利润价值和风险价值。
“妈妈,软石目前的开采量有2973亿吨,有待挖掘的还有98827亿吨……”
“原绿石及其衍生加工产品一共954亿吨,成本费包括3798台开采机,379台切割雕塑一体化机,生物燃油7286亿吨……”
和地球不同的是,虫族的人工费是不算进成本里的,因为所有雄虫都是自愿劳动,不计报酬,死亡免责,只需要官方负责食物分发即可,而这一批饮食费用另外计算。
骨朔点头,在一些资源下方写上了其他可以开发的用途,比如艺术欣赏、娱乐等,虫族的文化少得可怜,在产品开发这方面的想象力十分匮乏,因此还需要骨朔这个经历过娱乐至死时代的前地球人来担任总设计师。
“再扩建18家工厂,集中劳动力生产黑金……”
“昨天增加4403枚低等虫卵,131枚中等虫卵,报废10个一号母体,新增58个一号母体。”
“城市景观打造也可以提上日程。”
“最新孵化的那批高等雄虫,拨8个给科研室,剩下的辅助你管理行政。”
“是,妈妈。”
赫拉克斯针对这些安排从容不迫地提出了一些建议和意见,骨朔不时点头回应,笔尖流畅记载了一些有用信息,最后在工作板末端写下了日期“虫历4003万年18月5日”。
今天的工作时间结束了。
骨朔还在思考赚钱的事情,突然感觉到脚踝处传来抓握感,低头一看,赫拉克斯的尾巴缠上了他的小腿。
“赫拉克斯,别闹。”他无奈道。
退出工作状态的赫拉克斯摇晃着身体看着虫母,隐含一丝幽怨,尾巴固执地不肯放开:“妈妈,您好多天没有碰过赫拉克斯了……”
不仅是尾巴,紧接着,他全身上下都缠进了骨朔怀里。
自从生产过后,不知道是不是彻底觉醒了繁衍的本能,赫拉克斯越来越娇了。
骨朔已经习惯了。
赫拉克斯自知虫母不感兴趣,于是默了默,娇喘着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妈妈……如果需要赚钱……我们可以开工厂。”
“用母体作为原料,加工再出售的性奴工厂。”
这不过是赫拉克斯结合了他在罪恶之星的见闻,偶然提起的一个小主意,他自己都没有抱太多的期待,却没想到虫母郑重地点点头,认真地说:“好主意。”
“隐藏在星空深处的虫巢就是天然的工厂,几乎可以满足任何性癖需求。”
“客户只需要提出定制,我们就可以生产出让他们满意的产品。”
人类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色欲更甚。不论是底层人,还是上层贵族,都难以逃脱“性”的诱惑。
骨朔下意识拉住赫拉克斯,没有丝毫停歇地说:“他们会为自己的欲望买单,哪怕这份欲望价格不菲。”
“赫拉克斯,你真是一个天才。”
骨朔想,他当人类时间太长了,这方面的敏锐性还是不如其性本淫的雄虫。
赫拉克斯呆呆地看着妈妈上扬的嘴角,目的是达到了,虽然过程出了点岔子,但是他确实得到了妈妈更深一步的信任和宠爱。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骨朔随后说:“工厂马上就可以开张,但是我们需要宣传。”
“赫拉克斯,我需要你再去罪恶之星跑一趟。”
什么也没吃到的书记官垂下了脑袋,怏怏回答:“是,妈妈。”
送走了闷闷不乐的书记官,宫殿又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阿基里是真的吵,还没走到宫殿前,骨朔就听见他在精神频道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圈话,大概的意思好像是……他带了三只兽人母体?
骨朔的神色忽地顿了一下。
兽人啊……
阿基里肉眼可见的很高兴。
他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摇着一只大屁股,推着三个大笼子来到了虫母面前。
“妈妈,阿基里,礼物。”
笼子里自然是兽人。阿基里没有忘记把母体的耳朵、眼睛和嘴封闭,留下惶恐不安、五感俱失的三只兽人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骨朔缓慢开口:“阿基里,你从哪里带回来的兽人?”
阿基里慢吞吞地回忆:“任务,沙子,母体。”
任务途中捡回来的。
骨朔看完了阿基里脑中放映的回忆画面,特别是被剥离的智脑芯片,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三个兽人貌似是帝国公民。
而且身份还不简单。
骨朔眼皮一抽一抽,看向浑然不知的阿基里,后者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着妈妈的表扬。
算了,跟一个深爱妈妈的小傻子计较什么。
而且虫族早已今时不同往日,骨朔先前就有接触外界的心思了。
说不定,这只身份不一般的兽人会成为虫族发展的契机。
他说:“阿基里,做得很好。”
但是下次不要做了。
骨朔同时给正在操练军队的普罗塔戈发了一条意识通信,告诉他以后千万不要安排阿基里独自一个虫做任务。
再来几次,虫族科技再厉害也要藏不住了。
阿基里高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螯牙激动地碰撞摩擦,一只脚踢到了笼子,吓得笼子里的特利耶几乎心脏骤停。
虫母接着宣布了对他的奖赏:“阿基里,看在你这次表现优秀,我赏赐你一次产卵的权利。”
“!!!”
虫巢的触手再一次包围了狂喜的小蜘蛛,将他带到卵房深处。
外表华丽的贞操带死死锁住了蜘蛛的排卵孔,让阿基里长久遭受到情欲的甜蜜折磨,而且那深埋其中的假阳具能察觉到雄虫的情动,施展不亚于触手插穴的打桩惩罚,更会加剧雄虫的发情和潮喷,假如雄虫的意志力稍弱,恐怕就在无止境的挨肏循环里永远高潮迭起了。
骨朔抚摸上阿基里丰厚柔软的腹部,随着腹部日益胀大,原本长度刚好的贞操带越来越勒,几乎将腹部捆成了一个梨形,腹部每次的呼吸起伏都尤为艰难,夹杂着几近窒息的感觉,痛苦万分。
好在雄虫都是天生的抖,痛苦的窒息只会带来一阵阵不可言说的快感,就好像妈妈的爱,仿佛一股深不见底的洪流,既沉溺又充满潜在的危险,如同身临死亡的边缘,那份强烈的吸引力让雄虫着魔,甚至心甘情愿被其吞噬。
骨朔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的锁,下一秒,松动的贞操带被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