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场野外lay是不是太可惜了(1 / 2)
日子一天一天过,转眼间快到了期末,余书从原本那个在何处浑身都散发着闪光的人变成了默默无闻尽量隐藏自己的透明。
即使这样,恶魔依旧没放过他,始终辗转于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人之间。
他的状态越来越差,连成绩都一落千丈,从一开始的稳定保持在前两名掉出了年级前十。
这无疑对余书而言是最糟糕的。
现在的他像个无头无脑的物品,任由呼来唤去,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意识,课上集中精神十多分钟都困难。
由于成绩原因余书第一次被叫到了办公室训话。
班主任疑惑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训斥了长达十分钟发觉余书又出神了,猛地一拍桌子唤回余书神志:“还在这走神…!如果这次不能进前十,下次换班还能待在冲刺班都难!”
话说的已经很严重了,冲刺班对于普通家庭的学生来说完全是登上985、211的必由阶梯,但余书听着却无感,甚至有种不上就不上的错误感。
麻木的神情让他心中无理由的难受起来,似有针扎般,浅浅戳进不疼,反而积累的越多越要命。
他木讷的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老师。”
他出了办公室,在门外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看向窗外灿烂的阳光,余书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的一声,他用了十足的力气,脸颊上瞬间出来了鲜红的指印。
他暗暗骂自己,余书,别贱,你为的不是自己。
为了能让自己有更好的精神气去对付期末考试,余书主动去找了傅斯年和沈晚酌。
公寓内,沈晚酌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傅斯年不在。
余书不想绕弯子,看向他:“期末这段时间能不能别再找我…我想好好复习考试。”
心中难免悲凉,这种事情竟然还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屁大点事,”沈晚酌微微坐正了身,“离期末还有一周左右?”
余书点了点头:“等一周过去……”
“一周过后我会好好讨回。”
余书指尖顿时发凉,表情隐忍,他知道光沈晚酌答应是不够的。
沈晚酌当然也知道,看出余书的顾虑,说:“他那边我会和他说,你是不是该好好陪我?”
余书深吸一口气,慢慢开口:“你想…让我怎么陪?”
沈晚酌笑着站起了身:“今晚不操你,带你去个地方。”
余书蹙起眉,沈晚酌去的地方无疑都是那些有钱人去的地方,氛围环境有多乱可想而知。
他几乎是下意识反抗:“我不去。”
沈晚酌看着他,居高临下:“嗯?”
余书手指蜷缩:“我不想去…酒吧和ktv。”
见他拧紧眉头的清冷模样,沈晚酌差点上火,走到余书面前向他讨要好处——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狠狠地吻他,舌尖不断挑逗余书的舌,很快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不去那些地方。”
沈晚酌并没有骗他,带他去的是私家赛车场。
孙鹏老远处就看见他了,朝他们挥手:“等你一会儿了。”
见到沈晚酌身边的余书后,先是打量了一番,肤白唇红,一副清冷样。
“你朋友?”
沈晚酌没“嗯”也没有说“不”,手自然的搭在余书肩上,说:“你告诉他我们什么关系。”
余书冷淡的脸上没一丝表情,只是张口:“朋友。”
那么冷淡的语气是屁的朋友,孙鹏想从沈晚酌脸上找出答案,但他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亲昵样。
他一拍脑门,该不会是沈晚酌的小情人吧?又仔细一想应该不是,毕竟沈大少爷可是不喜欢上男人的,只可惜上次开荤没让他试试。
那是什么?见人家长的好看就想跟人家做朋友,对方勉为其难的答应和他做朋友,但始终是一副只冷不热的模样?
打着去看车的幌子,孙鹏把沈晚酌拉了过去:“那确定是你朋友…你什么时候热脸贴冷屁股了?”
沈晚酌挑眉:“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么?”孙鹏不理解,“不是你情人的话我可就要下手了,我操,那副清冷样真他妈对我胃口,带上床叫一定很他妈带感!”
“滚!”沈晚酌直敲他脑门,“他他妈就是我情人,你敢碰他试试?”
“我操…沈哥什么时候开男人的荤了……”
“管什么闲事。”
孙鹏是真喜欢余书这样的,他养的情人都是搔首弄姿,床上乱骚叫的,看余书的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总想搞到手试试。
他不死心:“就你一个人上啦?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兄弟分享分享……”
沈晚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一个人上过余书?这东西还是傅斯年先发现的,而且还先抢走了余书的初夜,他顶多算个后来者开荤。
“没有,”沈晚酌有一瞬间莫名的些燥,很快又稍纵即逝以至于他没明显感觉。
“还有傅斯年。”
孙鹏目光看向那边的余书,喃喃细语:“你们玩的还挺花……”
余书自顾自的等了一会儿,等他们来后眸子才有波动。
沈晚酌开了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面前,“上来。”
余书看了一会儿,问:“你有驾证吗?”
沈晚酌嗤笑出声:“在私人场地开不犯法。”
孙鹏开的是一辆蓝色的,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个男孩,属于柔弱型,嘴上抹的还有淡淡的口红。
余书垂着头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相比于在床上,冷冽的空气最起码不会让他木然。
黑夜中两辆跑车如猎豹般飞快疾驰,码数不断增高,耳边都是狂风在呼啸。
大概绕着路道跑了三四圈,孙鹏的车率先停在一旁,沈晚酌降低了速度在他身边悠悠过。
孙鹏副驾驶的小情人弯子了身,趴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吸吮性器。
看着沈晚酌笑了声:“不来场野外py太可惜了,沈少爷要是不行,让我伺候伺候他。”
他说的“他”自然指的是余书。
沈晚酌没对他多说什么,用车身故意碰撞跑车,吓得孙鹏登时险些软掉。
他带着余书又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孙鹏的车后才停下,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路灯闪烁。
余书坐了太久腿脚有些不舒服想打开车门下去走走,手刚碰上就被沈晚酌一把拉了回来。
余书吃痛,瞪着眼看他。
沈晚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解开安全带压下余书撕扯他的衣服,这种暴力往往不能让他臣服,余书反抗起来,推着他的肩,怒开口:“沈晚酌!不是说好不碰我吗!”
沈晚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然后他开口:“你太骚了。”骚的就算不动也有人想惦记你。
余书红了眼睛,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他太骚?是他主动脱掉衣服求着让进?是他向那些娼妓一样摆弄腰肢?凭什么要给他加莫虚有的罪名?
“别碰我!滚!”
脱了余书的上衣,沈晚酌用它捆住余书双手,一具有美感的躯体暴露空中,在他的胸上、腰上、肚脐周围都有红色的吻痕或咬痕,那是傅斯年留下的。
沈晚酌望着这些吻痕,只想也顺着标记他。
余书痛苦的扬起脖,任凭沈晚酌咬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