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既然你不喜欢那个玩具,那就不用它了。”(3 / 12)
意的痕迹,但同样让人听得热血沸腾。
奥德赛自然感受得到,他挑了挑眉,拍了拍oga白皙的屁股:“做得很好。”
之后奥德赛也不再为难莱纳,不再故意去撞那生殖腔的入口,开始恣意畅快地抽插起来。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使得大量的淫水如没拧好的水龙头般从交合的缝隙飞溅而出,有的甚至在不断地拍打下被捣成淫靡的白沫,糊在oga的穴口,别样地色情。
一旦开了头,破除了在这一点上莱纳心底的坚持,就再没有什么障碍了。后面即使摘了口球,莱纳依旧会放荡地大声呻吟,甚至奥德赛教他说一些助兴的荤话,他也会跟着复述出来,就好似真正的妓子一般骚浪淫荡,用这种下贱放荡的姿态来博得恩客的欢心。
奥德赛也的确被这样的莱纳吸引住了。火热如烙铁般的阴茎次次抽插都要掠过oga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将那呻吟声逐渐润色得更加真实婉转,而后听到这些的alpha则变得更加亢奋,好似进入了一个无休无止的循环。
二人的这场性爱最后以奥德赛在oga体内射了三回、莱纳罕见地被做晕过去为终结。餍足的alpha一边回味着刚刚酣畅淋漓的过程,一边抱起了莱纳替他做着简单处理。
驯服、调教莱纳的过程更像是自己和莱纳之间的一场博弈。自己虽然乍看处于绝对的上风,但其实很多时候虽胜犹败,比如第一次的刑讯,再比如刚刚的惩罚。莱纳就像一匹孤狼,坚韧狠绝,而想要驯服一只狼崽子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
但终究有一天,他会成为只认你的孤狼。
对于这种想想就令人热血沸腾的事,奥德赛志在必得。
“布鲁克伯爵,您最近常来。”应侍生微微鞠躬,引着奥德赛前往他的包房。
奥德赛略一点头表示回应,拽了拽手里的银色锁链,示意后面的莱纳跟上:“你们少东家在吗?”
“在的,您先去房间里稍坐,我替您去请。”
自从上回在流光调教过莱纳后,奥德赛似乎解锁了新的场景。左右这段时间处于休假期,没什么军务需要处理,因此三天两头带莱纳来这里,借着这里特殊的环境,倒是玩出了不少新颖的花样。
应侍生引着奥德赛来到包房,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赛拍了拍大腿,莱纳便走了过去,跪在了男人腿边,低眉垂目,不发一言。
今天莱纳穿着一身银色西装,修身的定制版型让oga显得更加养眼。但让奥德赛觉得最赏心悦目的,还是那白色衬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项圈。那黑色项圈是奥德赛特意着人订制的,表面的一圈镶满了水银色的碎钻,而项圈的正前方,则镌刻着自己的全名,借此向外人昭示着这是自己的所有物。银色的锁链从项圈前方的小孔延伸而出,另一端正牢牢握在奥德赛的手里。
奥德赛抬手摸了摸oga光嫩的脸颊:“一会儿我和迈尔谈事情,你可以出去在流光里逛一逛。来了这么多次,你都还没出过这个屋子。”
“外面那些人玩得更是花哨,你去看看,若有你喜欢的玩法,回来咱们也试一试。”
说完,奥德赛解开了锁链和项圈的链接,示意莱纳可以走了。
听完奥德赛的话,莱纳抬眸看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和警惕。但奥德赛却不再看他,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下去,自己则倒了一杯红酒,开始查阅光脑中的文件。
莱纳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跪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奥德赛是真的的让自己出去,这才缓缓起身。他低眉垂目,向后倒退着走了几步,这才回身走到门口,借着关门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奥德赛,然后转身离开。
离开那间牢笼,莱纳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他稍微活动了下腰腿,打量了一下地形,然后沿着走廊扶梯往楼下走去。
这里是流光的五层,这一层都是一个个如酒店般的包间,是为像奥德赛这样的贵客长期保留的专属套间,平日里很少见到几个人,楼道里也寂静无声。再往下的四层三层则是一些供客人临时使用的包间,若遇到合眼的对象或者点了流光自己的妓子,都可以来这里共度春宵。因此莱纳一路下来,在楼道里也间或碰到几个搂搂抱抱的身影,伴随着一些听不真切的狎昵之声。
二层便是一些较大的雅间茶座,还有几间会议室,是用来招待来这里聚会谈生意的贵宾的。如今正是晚上,二层虽比不得一层那么喧嚣,却也很是热闹。流光的定位就是顶尖俱乐部,从装潢气派到吃食娱乐,无一不是最好的,再加上培养了一批极为出色的流莺,更加迎合了上流圈子的需求。因此很多贵族巨富家的公子们无论是谈论正事抑或是寻欢作乐,流光都是他们的首选。
再往下的一层则是流光的大厅、酒吧和舞场,上次夜莺表演的舞台也是在一层。在一层寻欢的大多数是身份较低的贵族和商贾,没有包五层套间的地位,也没有去二层雅间的财力,于是一层人最多但也最混乱不堪。
想起上次看到的表演,莱纳眼中闪过厌恶,于是决定只在二楼逛一逛。虽然不知道奥德赛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但既然给了这个自由活动的机会,自己若是白白放过,那才是可惜了。
所有雅间几乎都是满员的,时不时能听见里面说话谈笑的声音,应侍生也是有条不紊地来回忙碌着,一时间也没有人注意到莱纳。偶有注意到的,打量着莱纳的穿着气度,也只当是某个雅间的客人,客客气气地冲莱纳微微欠身,也就继续忙去了。
莱纳漫无目的地在二楼闲逛,不得不说,就这一层的装潢陈设而言,流光的东家也算是个有品味的,细微之处尽显高级。有时仅凭一件盆栽、一株假山石,便可在整体的大环境中切割营造出一份独有的意境。看来奥德赛的这个朋友、泰勒家的二公子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不学无术。
就在莱纳赏玩这些景致的时候,只听不远处某个雅间的门开了,一个人一边告罪一边走了出来。莱纳下意识偏头去看,只一眼便赶紧低了头,背对着那人装作欣赏着墙上的画作。
索性那人也没注意莱纳,只是冲屋里的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待听那人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拐了弯,莱纳这才转身。看向那人离去的方向,复杂的目光中带着惊诧、感慨等多种情绪。
那人莱纳认识,说起来还不算是外人。罗杰斯,安德鲁公爵的长子,当年祖父希尔顿公爵在时和安德鲁公爵交好,自己真实的性别安德鲁公爵是知晓的。祖父曾有意于两家联姻,相中的便是罗杰斯。
这件事情祖父和莱纳提过,莱纳也知道在自己这种家族里联姻的重要性,因此并不反对。所以这件事两家就这么敲定下来,只不过因着莱纳当时年纪还小,没做声张而已。没想到今日,自己竟在这个地方碰见了罗杰斯。
莱纳虽对罗杰斯了解不多,但因着这桩没挑明的联姻,也有所接触,知道这是个温雅之人,绝不会因为寻欢作乐而来到此地。那么他来这里是做什么?见得又是什么人?与此同时,莱纳心里也燃起了希望。两家关系非比寻常,自己眼下正是困顿之际,即然是碰见了,为什么不向罗杰斯求助?且不说报仇,就说暂时存身,相比于奥德赛,罗杰斯那边怎么也该更安全一些。
思及此处,莱纳打定了主意,朝着罗杰斯离开的方向悄悄尾随了上去。
果然,在洗手间旁的休息间里,莱纳找到了他。罗杰斯正一手扶着围栏,透过落地窗向外眺望,另一手的指尖上有星火跳跃,时不时拿到嘴边,轻轻吸上一口。
莱纳迈步走了进去,回身带上了休息间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