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姑父/“这位小朋友是谁啊,我看着着实讨喜面善。”(1 / 7)
卡萨星是边星,地处偏远,即便是坐最先进的军用星舰也要半个月才能到达。
这也是莱纳两年以来作为奥德赛的亲卫跟随男人出过的最远的差事,平时偶有公干也都在中央星附近的星系上。
奥德赛本是不想带他来的。这次去卡萨星是要去打仗的,虽然他对莱纳的军事素质很放心,但本能依旧不希望莱纳这次跟着来。只是架不住莱纳多番请求,甚至主动在性事上讨好自己,这让奥德赛在最近几次的床事中吃得十分满足。
奥德赛其实清楚莱纳这么迫切想来卡萨星的原因,但奥德赛并不十分在意。只要莱纳不脱离自己的掌控,一切都好说。
虽然卡萨星时不时会面临虫族的骚扰入侵,但着实是个气候宜人,生态优美的星球。
这里远远比不上首都星的繁华先进,甚至放在那些权贵的眼中可以称得上落后,但由于常常需要面对敌人入侵,所以这里的人有一种热情直爽、团结一心的淳朴,也有一种好战慕强的心态。
这一点莱纳跟着奥德赛少将刚从星舰里走出来便很直观地感受到了。
“嘿,那个就是奥德赛少将吧?四年前大败虫族的那个小伙子?”
“那会儿少将才25岁吧,我家那小子,25岁还啥都不行呢。”
“你知道什么,人家奥德赛少将,那可是体质3s精神2s+的天才,天生就是领军作战的材料,3s,可测范围的最高级别,自从进入星际时代这几百年,你听说过出过几个3s的?”
“少将长得也好帅,他还冲我招手了!你说我能不能有机会要个签名啊?”
听说奥德赛少将要来,卡萨星的民众们自发地前来欢迎,只为一睹这位传说中能征善战的军事奇才。莱纳作为奥德赛少将的贴身亲卫队小队长,紧跟在男人左右,维持着狂热民众们的秩序。
莱纳心想,这简直比明星大型粉丝见面会还难搞。
所幸驻守卡萨星的约瑟夫中将——也是以卡萨星为封地的侯爵,派出了他的得力干将伦西斯中校前来迎接。
伦西斯中校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语气恭敬:“少将,中将派我来接您,请您跟我来。”
然后他回身对着狂热的百姓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大家激动的心情我能理解,少将此番前来是为了虫族近来异动之事,有公务需要与侯爵大人商议,还请大家配合一下!”
侯爵大人的名号还是十分有权威性的,百姓们对此也十分配合,在伦西斯中校的护送下,一行人来到了侯爵府。
来到侯府庄园的大门前,约瑟夫中将便已经带着亲卫和部下在门口迎接了。
走到切近,奥德赛行了一个军礼,约瑟夫中将微笑着点点头:“奥德赛比前几年更加精神了,来,里面说话。”
约瑟夫中将引着奥德赛来到会客厅叙谈,跟着奥德赛从首都星来的兵士和物资已着人安顿下去了,而莱纳作为奥德赛的亲卫队队长,在他们谈话时得以继续跟着站在奥德赛身后。
莱纳偷眼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约瑟夫中将——或者说自己不曾见面的姑父。
他以前听父亲说过,父亲有个姐姐,远嫁给了卡萨星的侯爵,据说爷爷当年为此还大发脾气。
后来由于卡萨星实在太远,交通不便,加上边星战事频发,这位姑姑嫁过去之后直至家里发生变故之前,再也没能回来过。
“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啊,奥德赛,为了迎接你,我特意嘱咐厨子今天做些特色的好菜。走吧,跟我去尝尝。”说着,约瑟夫中将站起身,奥德赛跟着站起,莱纳赶紧跟在奥德赛身后走了几步,这使得约瑟夫中将注意到了他。
约瑟夫中将用手点指了一下莱纳,亲切地笑着问:“这位小朋友是谁啊?看着讨喜面善,以前似乎不曾见过。”
莱纳行了一个军礼,奥德赛微微回头瞥了一眼,介绍道:“这是我的亲卫队队长,他叫莱纳,目前军衔是中尉。”
约瑟夫中将打量了一下莱纳,点点头:“不错,小朋友挺精神,看着也讨喜,能让你放在身边提拔,想来也是个不错的苗子。这样,你跟我去吃饭也用不着旁人守着,别让小朋友饿着,伦西斯,你代我好好款待一下。”
莱纳下意识看向奥德赛,奥德赛看了他一眼,吩咐道:“既是中将大人的好意,你便去吧,我和中将有事要谈,你去把亲卫队好好安置一下,不用过来了。”
得到奥德赛的首肯,莱纳再次行了一遍军礼,跟着伦西斯中校出了会客厅。
“卡萨星地广人稀,平日里事情也少,中将大人为了方便,就把办公处与府邸合并了。”
伦西斯中校一边引路一边介绍着,“前面这片建筑就是我们卡萨星的办公处,过了中间院墙的那扇门,后面便是中将的私人府邸。我们在前院这边收拾出了一栋别墅给少将居住,就在那边,亲卫队的话,你一会儿带过去安置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和我说,我也算是中将大人的半个管家,能办的我就办,不能的我去回中将大人,不用拘束客气。”
伦西斯中校是个典型的直爽汉子,卡萨星本地人,论起来跟约瑟夫中将也就是莱纳的姑父还沾些亲戚。
他一路上拉着莱纳热情地介绍着,莱纳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和完美的礼仪恰到好处地回应着,这种令人舒适地交流让伦西斯越发地健谈。
“你问这个,是,五年前的那场大战你听说过吧?那会儿奥德赛少将就和中将大人认识了,这已经是奥德赛少将。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莱纳目光迟滞地看着远处,只觉得自己背后的手臂已经酸麻得快失去知觉,前端的性器也早就翘得老高,却因不得发泄憋得通红。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按住了他的脑袋把他往水里压。在脑袋完全扎入水中的一刹那,莱纳有些迟滞的思维终于清醒了几分,先是感到一瞬间的惊慌,身体本能地发出想要挣扎的迹象,随后被理智回笼的莱纳强行压制了下来——男人不会真正伤害他的,无非是想玩些刺激的,自己要是反抗了,那才是真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随着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莱纳也憋得小脸通红,神智又开始变得恍惚起来,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自己,暖洋洋的,十分舒适。窒息的痛苦感似乎也感觉不到了,只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好像灵魂就要突破身体的桎梏飞走一般。
莱纳突然萌生了这么一个念头:要是当年自己死了,或许也是一种解脱。毕竟一切就都结束了,什么仇恨也都与自己无关了。
就在莱纳几欲窒息的关头,男人从背后猛地把他拉出了水面。骤然接触到空气,莱纳呛咳了几声,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待他缓过来一些才后知后觉到,男人已经射在他身体里了,而他自己也在刚刚那波濒死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刚刚怎么不反抗?”
男人在水中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莱纳抱起让他横坐在自己大腿上,右手则圈住了莱纳的腰——这是一个亲密的姿势,表明男人现在心情不错。
莱纳观察揣摩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这四年下来,他对男人可以说得上十分了解了,他现在已经能从男人的细微处的动作来精准地判断男人心情如何,并且绝大部分判断都是对的。
莱纳面带潮红,微微喘息着说:“您是我的主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您有权利对我做任何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您的决定。”
这无疑是一份身为奴隶面对主人问题时标准而完美的答案,然而莱纳宛如背书般流利地说出后,他却敏锐地感到男人有些不高兴了。
男人抚摸着莱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