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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皱,但他不敢靠近pavel。
遇到pavel之前,他从没对谁有过独占欲,他也不喜欢和oga接触,因为他知道荷尔蒙对ao的影响。很多时候,两人会在一起不一定是因为相爱。
所以在他以为pavel是alpha时,pooh是庆幸的,或许可以和他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不能aa恋的话,拐上-床只做-爱也不错多漂亮的人。
但pavel是oga。
他们还是在pavel的发-情期,在受到荷尔蒙影响最大的日子里做了爱。
pooh不想pavel是因为这种事才跟他有了更深的联系。
但在和pavel做-爱时,他脑子里源源不断冒出念头,是想独占pavel,是想完全标记,是想让他怀孕,想到发-疯。
荷尔蒙的影响太恐怖了。
害怕自己失控,pooh踌躇着给主管发了消息,让他把pavel调开。
离远点就好了,pooh想得简单。
pavel出现在他视野里时,pooh的胸口不自然地跳得飞快。
他都忘了他跟主管说的把人调走,脑子居然都是在期待酒心巧克力的酒心,会不会真的是冰酒。
但紧贴着pavel出现的zone,往他头上浇了盆凉水。
他在健身房里见过zone,他也是alpha。
让pooh浑身凉透的,是pavel从主管办公室出来时,脸色黑得像要滴墨,他一坐下就开始收拾工位,根本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他才想起来,他把要远离pavel的这件事给忘了。
装得冷静,但想到要真的远离pavel,pooh冷静不了。
犹豫了一整天,即使几乎没有pavel的消息,脑子却忍不住一直回想起他的脸。
这到底是受到了荷尔蒙的影响,还是他真的有这么喜欢pavel,pooh分不清。
他决定下班之后亲自去找pavel确认。
“为什么不能跟我做?”
“我以为,我以为哥是alpha做了发现是oga我、我现在有点不敢再做”
“对,不敢做,那三天差点没把我顶死。以为我是alpha就能在做的时候把我按着说要操-死-我?但做之前你不是就知道了我是oga吗?明明那几天跟我做了那么多次,现在反倒是说不敢再跟我做了,为什么?跟我做不舒服?”
“舒服、哥哥,很舒服你别蹭我了我硬-得好痛就是因为哥是oga所以我不能再做了呜。”
“那你把信息素放出来干什么,我离你这么远都闻得到你的狗-臭-味。”
“哪里远你都已经坐到我身上蹭了哥,pavel哥哥,真的不能做”
“到底是为什么?”
“再做就想让哥怀孕了。”
“哈?”
“我想-操-进哥的生殖腔,想在里面成结,想要完全标记哥,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因为我想占有你,不想跟你只是当炮-友,你还要跟我做吗,pavel哥哥。”
“…在床上我可以完全是你的,pooh。
但,我不想被标记也不想被成结更不想怀孕。”
放松对pooh的钳制,pavel直起身子离他远了不少,只是还跪坐在他身上。
“只能是炮友,不能往恋人发展,对吗?”
腰被pooh受伤的那只手环住,手臂贴紧的衬衫,单薄得能透出pavel身躯的温热。
这次是pooh想要跟他靠近。
“我没有想过要怀孕。”
没太用力,pavel握他的手臂试图从自己腰上移开,他不想他因为自己再扯到伤口。
“那哥为什么想跟我当炮友?那哥为什么要找alpha当炮友…ao只做爱,哥是在找发情期的工具人吗?哥做爱的对象不是我也可以对吗?”
上一秒还在抵抗人握紧的手想要继续拥抱,下一秒话音刚落,pooh似乎想通了什么,无力地后靠,背紧挨到沙发上。
他看着pavel的手从他的喉结摸到胸前然后是小腹,指头不安分地游移到大腿上抓挠,眼里被失落和不甘占据。
可他忘了自己的动机也不算单纯。
“我看起来像会随便找个a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人吗?”
揉掐着pooh的大腿肉,手移到了人还没软下去的裆部,两根手指卡着形状在上头轻柔地按着。
“嗯!哥不像吗,哥长得就像会玩得很大的嗯、能面不改色地和所有人调笑,和哪个性别的人都关系很好而且你明明是个o现在却这样坐在一个算不上熟悉的a身上蹭…嗷!”
手掌覆到三角区包裹住那一团,然后用力下按,pooh没忍住抬了抬腰。
“你想说我随便吗?我们还算不上熟悉你就真只把我当免费的健身教练?那你天天黏着我装什么乖?”
下压的动作更用力,明明被手挤着被牛仔裤的布料绷得发痛,pooh却忍不住硬得更厉害。
喉间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信息素在一刹填满了整个房间。
“呃!我黏着哥是因为哥对我和其他人的好像都一样我想、想被哥特殊对待,想变成哥特殊的人。”
脑子被信息素冲得有些发晕,pavel眯眼看向pooh,越发馥郁的信息素味道和硬得快要压不住的阴茎,明明他对自己快要渴求到不行了,却因为“只能做炮友”而极力忍耐着。
“炮友不特殊吗,一定要恋人吗?”
像故意的,pavel起身环住了他的脖子,俯身贴到耳边,像猫一样脸蹭着脸。
湿热的舌头舔到耳廓,pooh的身子绷得发抖,指尖抠进沙发,他还在极力克制着。
“我想要你只是我的,我想要这种特殊pavel。”
明明都知道我的意思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越贴越近。
pooh想得失神,鼻尖被pavel的气息缠绕,他在轻吻自己耳部的轮廓,吻着舔到耳垂上,牙齿很轻地磨了磨软肉。
被轻柔地含着耳垂吮吻,耳朵里只有黏糊又柔软地“啵啵”声,舌头突然地贴上,更黏腻的口水声随着用力吸吮的动作响起。
手已经摸到了pavel的腰上,pooh觉得自己应该认命。
自己的目的本来就可以是当炮友,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要得寸进尺,捏造了谎言,半真不假地说着想变得特殊想要pavel只属于他。
想不清楚,pooh混沌的脑子只有想要和pavel做爱的念头。
“信息素的作用好大,pooh,我的裤子应该已经被浸湿了。”
终于放过了被啃得红润的耳垂,pavel侧身玩味地看着他,这小孩忍耐到极限的样子真有趣。
不过现在,pavel的身子似乎发软得有些过分。如果pooh再不愿意跟他做,他真的不介意现在就去医院洗掉标记。
“…信息素…”
pooh挣扎着坐起身,迷恋地埋进人颈窝本能地轻吻,指腹摩挲着人微微凸起的腺体。
好想咬。
下身硬得快要没了知觉,手摸着人后颈往下,塌进腰窝里把人搂的更紧。另一只手熟练地扒开了碍事的运动裤,探到股间,确实很湿,像发情期那几天一样。
咕啾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几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