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P股/抽菊(2 / 5)
要持续多久,多托雷也知道他很疼,可这个人是不会心软的。
看到艾尔海森如此痛苦多托雷心里确实没什么想法,他正专注于自己的任务——控制手里的刑具赋予眼前这个屁股最深刻的疼痛。
艾尔海森疼得想撞墙,觉得这已经超过他的承受极限了,他很想晕过去,可是神经无比活跃,他只能清晰地感受每一分痛楚。
持续抽了七八十下,多托雷停了下来。
艾尔海森以为终于结束了,放松下来,大口喘息着,屁股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疼痛。
然而事实似乎是多托雷自己打累了,毕竟这一刻不停的近一百下鞭子他一点水都没放。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了三分钟,然后再次举着鞭子来到艾尔海森身后。
“啪!”
鞭子再次狠狠落在艾尔海森的屁股上,艾尔海森高高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很想死,多托雷为什么还不停手,这个混蛋是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疼死啊?他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打烂吗?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后悔了,自己是脑袋被蕈兽入侵了吗才会做出请这个魔鬼打自己的决定?
多托雷根本不管他想不想死,只要判断他的身体状况还能承受就不会停止。
又打了三十余鞭,多托雷再次停了下来。
此刻艾尔海森整个臀部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肿大了一圈,看起来吹弹可破,但仔细看连一个血点都没有,不得不说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的揍人技术真的厉害。
“你感觉如何?”多托雷看向艾尔海森,后面他已经没力气叫喊了,只能本能地流着眼泪呜咽。
“放开我……”艾尔海森虚弱的声音传来。
“看来效果不是很好啊,要不要再打一轮呢?”多托雷似是自言自语地说。
“不要!”艾尔海森惊叫。
多托雷对着他的臀部观察了一番,然后用手摸了摸,他判断再打就要造成不易恢复的伤了,于是放下了鞭子。
他走到艾尔海森身前,艾尔海森垂着头,低声呜咽着,多托雷伸手拨开他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挡在额前的头发,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他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脸仰起来,仔细端详起这双漂亮的眼睛。平时它们泛着刀刃般锋利的光,仿佛可以刺穿一切虚假与幻象,此刻却因为大量流泪血丝密布,流露着不加掩饰的脆弱……和恐惧。
呵,挺可爱的,多托雷想。
他笑了起来,终于觉得这项活动有点意思了。
他伸手摸摸艾尔海森的脸,仔细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有些诡异。艾尔海森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栗起来,像是害怕下一秒温柔的抚摸就会变成狠戾的巴掌。
“你在害怕我吗?”多托雷柔声问。
他已经习惯遇见的所有人对于他的印象只有恐惧,人们永远无法明白他只是个喜欢做实验的科学家,而且不是人人都有研究价值的。艾尔海森是个例外,可是此刻他也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恐惧。他觉得很好笑,又有些失落。不是这家伙自己说喜欢疼痛吗,所以他给予了他,他说过不会打坏他,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他有什么可怕的呢?
艾尔海森没有回答,垂下眼睛不看多托雷,默默地等待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多托雷也静静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之前查的资料说这时候应该aftercare了,比如夸奖、拥抱、亲吻什么的,见鬼现在这个气氛真的适合做这些吗?
许久后,当艾尔海森再次抬起眼睛时,多托雷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和锐利,似乎还藏着笑意。
“你做得很好。”艾尔海森说,语调轻松愉快,“可以给我解开了。”
得到服务对象的肯定后多托雷开心起来,给他解开了绑在手脚和腰部的束缚带,把他从椅子上扶下来,“去床上,我给你处理一下伤。”
多托雷把艾尔海森扶到自己卧室的床上趴好,又去拿来了几瓶药水,都是他自制的,每种都有特别的恢复效果。
艾尔海森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深红的臀部与白皙的躯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多托雷打开一瓶药水,用镊子夹着棉花蘸了往艾尔海森屁股上涂。
“待会一起吧。”艾尔海森突然抬头。
“嗯?”
艾尔海森从床上爬起来,这个动作让他身上瞬间起了一层冷汗,身后的肌肉稍一牵扯就疼得要命。
多托雷注意到他的前端已然挺立,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多托雷愣了一下。
艾尔海森跪着挪到床边,一只手揽到多托雷的脖子后面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十分利索地解开了他裤子的皮带。
“现在?你不疼吗?”多托雷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待会一起”。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
由于多托雷上次表现出色,艾尔海森给了他第二次揍他的机会。
多托雷愉快地答应了,同时思索起来。
他明白艾尔海森享受失控的感觉,可他也是个极度难搞的家伙,让他体验到失控的同时还不被踹可不容易,想必通过第一次实践,艾尔海森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线,知道自己不会真的伤害他,所以想要再次给予他上次那般爽就要拿出新的卖弄了。
时间依然定在周六,上次艾尔海森从多托雷住处回家差点要了他的命,于是这次的地点定在了艾尔海森家。
艾尔海森从浴室出来时,多托雷在他的卧室里等他,正坐在他的书桌前翻阅一本从他的书架拿下来的书,书桌上放着一个黑色工具箱,一根藤鞭被取了出来。
艾尔海森从容地解开了睡衣最上方的扣子,然后就被多托雷制止了:“衣服不用脱。”
艾尔海森疑惑地看着他。
“趴到桌子上,裤子褪到大腿。”
艾尔海森愣了一下,听话地走到桌子边趴下,小臂支在桌面上,身后翘起好看的弧度,然后就不动了。
多托雷拿起藤鞭,来到艾尔海森身后,用藤鞭玩味地敲敲他的臀部:“裤子。”
艾尔海森迟疑了两秒,手伸到后面拉下睡裤,露出饱满挺翘的臀部。
这家伙倒是学会了,艾尔海森暗暗腹诽。
在多托雷面前把衣服全部脱光对艾尔海森来说完全算不上值得羞耻的事,他也很乐意向恋人展示自己漂亮的身体,请他在上面留下富有情调的痕迹。
但是只露出屁股,像小孩子一样等着挨罚就不一样了……他感到自己脸颊热了起来。
艾尔海森的反应全被多托雷看在眼里,他觉得有趣极了。
“五十下,姿势保持住,不能躲,躲一次加十下。”多托雷愉快地说。
艾尔海森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啪!”
饱含力度的第一鞭抽在了他的臀峰上,白皙的肌肤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好疼!尖锐的疼痛横贯臀部,艾尔海森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感觉这藤条的威力完全不输于上次用的鞭子。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多托雷又落下一鞭,打在相同的位置,疼得他一哆嗦。
他反射性地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屁股上的伤痕,那里明显肿起了一条棱子。
“你手做什么呢,加十下。”多托雷说。
“你说不能躲,没说不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