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亲吻别R我奈子(2 / 8)
的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与身躯分离,在昏回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想等他发现自己在操一个死人会不会被吓死。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最里边是甜的,糖水的甜,甜到舌根发苦,他用嘴喂我喝,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眼前的世界重重晃晃,根本难以弄清哪个是什么,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严肃的脸,比开会时傻逼领导还会绷着。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紧的事情是我觉得下身要不属于我了,很难用我所学的具体词汇来形容那里的痛,总之是不能轻易牵动一下的,不然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死。
那里也总有一种鸡巴还在里面的感觉,我应该是夹不上了,我可怜的屁眼。
明明我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对待每一个男友都是那么耐心,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怎么轮到我自己就变成遇上强奸犯被强奸,屁眼都被捅烂?
他还是穿着衣服的,操我的时候只需要解开皮带将鸡巴释放出来就可以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去,把小小的菊花褶皱撑平撕裂。
就算是穿着衣服也遮掩不了他怪物的本质,我恹恹的,等着他自己离开,但是他却做出一些多余的动作,比如摸我的额头像是在探温度,又给我喂水,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莫名的温柔。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他作出这副模样的目的了,他的鸡巴又坚挺起来,还带着我的血,在我的惊恐里,又把小洞捅开。
像是被摊在油锅上反复煎炸,我被他翻来覆去奸淫,身体已经要不是我的了,他一直把我操到后半夜,我即将睡过去也被他弄醒,神思混乱。
摇摇晃晃间,从狭小的老旧玻璃窗看见外面漆黑一片,他用力往我身体里面一停,微凉的精液就尽数射进去了。
我简直要再次哭出来,终于要结束了,两眼一闭就昏死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然又要被臭骂一顿。
嗓子眼冒了火,干涩疼痛,胃里面也一抽一抽的,四肢没了气力,软绵绵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想要用力,全身都在痛。
我再次骂这个神经,眼眶酸涩,但是也流不出眼泪来了,早就在昨夜哭干了。
这个死强奸犯,我咒他断子绝孙鸡巴生疮屁眼烂掉毁容残疾人财两空!
“嘎吱——”
门开了,我费力斜着眼睛,这里隔音不好,即使我现在在卧室,也能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但是看不见人。
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有人进来,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额头上就探上一只手,眼前出现了神经病的脸。
他现在很有人样,就是不太能看得出心情,但是我看见了黑眼圈,浅浅的,没意思,还不如我的深厚。
我想说话,但是身体哪哪都不允许,只能看着他给我挪动身体,抱到浴室里面随意摆动。
好嘛,原来他昨天没给我清理,又没戴套,直接射在我里面,不会传染什么脏病给我吧?
清理的过程真鸡巴惨痛,粘合在一起的伤口又被撕扯开,碰到水后又是新的煎熬,我不自觉冒冷汗,简直要被折磨到再次晕厥。
而罪魁祸首丝毫不心虚,反而一脸嫌弃,我知道,他是在嫌弃我这地儿小,这地儿破,入不了他金贵的眼。
终于!终于!结束了!
抹完药,嘴里也被塞进去些东西,我很快就困了,所有张牙舞爪的虚影都收敛了,伏在他身畔像是乖顺的小狗,我终于能够睡个好觉。
睡着的那一瞬间令我有点心慌,意识瞬间下沉,是一种可怕的感觉,抓不住,好似掉下了悬崖。
一觉到天黑,我饥肠辘辘地醒来,已经好转很多,只是胃部实在不舒服,一直痉挛,要饿死我了。
清新了很多的空气里面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当然,我指的不是精液的味道,虽然的确有。
是饭菜香,令我魂牵梦萦,如痴如醉。
我恢复了一点力气,可以稍微移动了,伸长了脖子,看见窗台上放了一个外面盒子,顿时就心急了。
但是当我尝试要起来的时候,简直遭了老罪,下半身似乎与上半身分离了,根本使不动,还侵蚀到我全身,让我差点又痛晕过去。
简直是造孽,我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要被这么对待,要遭这些苦,难道是我平日里对这世界怨气太大了?
可这不是应该的吗?嘶——痛痛痛痛痛——
我摔回床上,碰到一些不是那么柔软并且散发异味的地方,心情垮得不能再垮,是干了的精斑,恶心。
要不是我实在是没力气呕吐,胃里面也只剩下酸水了,我肯定现在就吐出来,神经病操都把我操了,还把我洗了,难道就不能连同这狼藉脏乱的床一同收拾了吗?
可是脸颊却碰到一个微凉的方片硬物,让我怨怼颓丧的心悬住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薄片拿起,果然,是一张信用卡。
手机电量岌岌可危,我跳过男友发来的连串问候短信,看到一个陌生的头像,这个人也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醒了记得吃退烧药。”
“饭热了以后再吃。”
“卡里有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多请几天假,好好休息。”
“对不起。”
看见那个十万,我开心得简直要炸开,被操一顿就能得到这么大一笔巨款,现在我甚至想把他喊回来继续操我一顿,这可比那该死的工作来得轻松多了。
至于那些状似关心的话,我只粗略看了一眼,没什么营养,不如十万来得直接霸气,我可爱死他这种霸气的作风了。
打开名为“橘子”的对话框,我转了一千块过去,手头阔绰了,心情也跟着变好,什么伤痛都淡忘了。
那边飞速收款,发来一个爱你么么哒的表情包,又问我在干什么,吃完饭了吗,什么时候下次约会。
我没回,美滋滋地抱着信用卡,这就是我最大的美梦。
但是再多的钱也不能消弭饥饿带来的难受,信念支撑着我,经历千难万险,拿到了救命的饭。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加热?加什么热?有得吃就不错了,冷的也好吃,凝固的油也是香的,我急匆匆填满了空虚的胃,终于觉得活过来了。
才给手机接上电,看到“纪知意”发来的消息。
“想吃什么?晚上我带过来。”
这什么破名字,知个狗屁的意,但还是实诚地打字。
“螺蛳粉,烧烤,啤酒”
我抱着手机报了串名字,但是等他真的来的时候却只带了一碗粥,能淡出鸟来。
尽管我十分不情愿,但是作为一个废人,也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但是这顿饭吃得我万分煎熬。
神经病一直盯着我,如有针扎,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无孔不入,令我寒毛直竖,饭都吃不安生。
“你看什么?没看过吃饭吗?”
他不答话,用打量的眼神看我,我有些心梗,这饭吃了跟没吃一样。
他又拿着药片让我吃,那么大的一片,一看就很苦。
我苦着脸不愿张嘴,他就强硬地把我的嘴掰开,把那片药塞进去。
我全身都在抗拒,想要呕吐,但是牵一而发动全身,浑身都痛,他抹掉我的眼泪鼻涕,又喂了我一口水。
这个傻逼,丑东西,垃圾玩意,怎么不去死!
我哭得不成形状,变得丑陋不堪,他竟然也没有嫌弃,堵住我不断发出哀嚎声的嘴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