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你怎么上他的照做就是”(2 / 13)
,鼻腔发出一声闷哼,“嗯哼。”整个人都颤了颤。
“宝贝,你好敏感。”闻槐夏边说边又揉了几下,男人突然变得热切起来,他松开牙齿,伸出舌头转而去舔槐夏的手掌里的纹路,直到舔到掌根,然后咬住了她的手腕,用温热潮湿的舌头拂过她腕上的青筋和动脉。
这她是真的扛不住了,都说练拳不练腕,再强也枉然,虽然往常她的发力方式并不是靠手腕,但那好歹也是她面对腕锁的最后一道防线,此刻痒意从手腕开始蔓延,下至指尖,上至肩膀,都和被抽了力一样。
于是她另一只手便拉开了男人的内裤边缘,龟头卡在那处已经挺久,洇得周围的布料都湿哒哒的,她将内裤一扯,阴茎便挺了出来,内裤上缘卡在了阴茎和睾丸之间,男人不适地挺了挺下身。
她用手握住了男人已经有些滑腻的性器,开始上下揉弄起来,指腹抚过冠状沟,那里已经湿得不像样子。于是她便把男人含着的手抽了出来,用半干不干的拇指按上了他的龟头揉了两下,拇指上有些口水,带着点凉意。
“恩~”卓煜呻吟了一下,槐夏听着觉得自己尾椎骨也有点发麻。
她一只手握在柱身上,另一只手包住肉棒顶端,时快时慢地挤弄,很快男人开始发抖,身下的大腿肌肉不断收缩,覆在她腰上的手掌颤抖着收紧。
他向后仰了仰脖子,直到顶到了沙发靠背,于是纤长的脖子在槐夏的眼里便暴露无遗,他皮肤实在是白,脖子上的皮肤像是透的一样,将青筋和喉结刻画得一清二楚。
或许她咬一口就会化开……一时情动,她喉咙口不慎泄出一声喘,男人眼睛闭了闭,将头向远离她的一侧偏了偏,身体一僵,射了出来。她刚刚看的入迷,甚至忘了松手握紧龟头的手,带着热量的精液便尽数射在了她的手心里,从上面看隐约有一些要从指缝里溢出来。
好烫,她全身发烫。
她不过是动了动手指手腕,就好像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沸腾的血液尚不平息,每一块肌肉都有着拉伸过后的松泛,并且心底十分愉快。
一时玩心起了,她把手伸到卓煜脸前,让他自己看看那满手的白浊,因为手的举起,浊液的流动便换了方向,沿着掌缘向下淌,淌到了腕上他刚刚咬过的牙印上,她凑到他耳边问道,“这样沾满了你的精液有没有更喜欢一点?”
男人还在粗重的喘着气,闻言耳朵和脸颊红成一片,他转过头看向槐夏,那张俊俏的脸上浸透了情欲,眼神像是刚刚窒息过一样不清醒。
闻槐夏抿了抿唇,感觉自己下身也有些湿,异样感让她扭了扭腰,想从男人身上退下来。却没想到卓煜一把托住了她的臀肉,然后摸上了她的腿根,哑着声音说,“别跑,夹紧我的腰。”
她只好顺势把脚从地面架到沙发上,挪动中重心不太稳,她用手撑了一下他的肩,稳住了身形才意识到把满手的精液都擦在了他的心口。乳尖上方,一时淫靡不堪,她没眼再瞧,却又反复偷看。
哪怕腰上没了许多力,但夹紧男人的腰对她来说并不难,她甚至有自信发发力可以让卓煜被她掀翻。男人托着她一边的大腿根轻松地站了起来,他站得突然,槐夏突然凌空,惊呼了一声。
以往大多是别人在地面夹着她,她腰上一用力把人抬起来再摔下去,被别人抬起来的机会属实不太多,可随之而来的,男人的阴茎蹭过她的大腿内侧,热得让她发慌,她担心又一瞬间怀疑自己夹不住,只好用手搂住了卓煜的脖子。
男人就这样让她挂着,只是为了把内裤全部脱掉而不想让她下去而已。这样的姿势,二人都不用费什么劲,一个浑身蛮力,一个天天托举,一瞬间槐夏的思路就打开了,脑子里黄色废料乱窜,高难度的体位宛如头脑风暴般席卷了她的脑袋,个个都感觉能行。
等男人脱掉内裤直起腰,她问了一句,“明天你要去练舞吗?”
卓煜侧头就在她耳畔,“不用,后天再去。”
痒得要命。
“那我们到床上去。”她也故意贴在他耳边说话,因为她有仇一般当场就报。
卓煜眸子沉了沉,托着她进了卧室,坐到了床边。
闻槐夏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原封不动地穿着衣服。闻槐夏,你可真了不起,也不嫌热,她不禁心中咋舌。松开男人的脖子,她向上脱掉了卫衣,连带着里面那件白色短袖,身上的薄汗接触到空气,有点凉意。
要说场面有多色情,那还真没有,她一般不怎么穿文胸,只穿运动内衣,如今她裤子也没脱,裸露面积还不如在拳台上来得多,也就手臂和腰腹露在外面,男人的手从她的臀下游走到她的裤子边缘,迟疑着不敢再往上了,她看了看卓煜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一点渴求和询问的意思。
往日里在俱乐部和男的练习,身体皮肤有接触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弯了弯眼睛笑道,“在休息间不是已经同意过了。”男人的手这才抚上了她的后腰,开始在她的腰际游走。
不对劲,但凡他用点力槐夏都不会有异样感,他摸得好轻,若即若离,而且他低着头在颤栗,在频率很快地喘息,她的腰上一下酥麻得没了力气。
闻槐夏捧起男人的脸,逼他看着自己,“卓煜,你不会有那什么皮肤饥渴症吧?”
男人眉毛皱着,眼眶红红的,眼角隐约有些水光,他怔怔地看着她,“我不知道……我碰别人没有感觉的,可是一摸你就发抖,我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了我自己。”
闻槐夏?我过两天去俱乐部还怎么见人。”
“你在想别的事情……你是不是在想他……”
“没……”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他用手拂开刘海,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和眼睛,“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我不会再嫉妒了,我可以忘记的,我应该变了。可是我今天看见了那个人,我嫉妒得想发疯,我嫉妒白景胜,嫉妒冯阳辉,嫉妒李宗,嫉妒韩嘉佑,甚至嫉妒我姐姐。”
韩嘉佑她倒是隐约记得,初中同桌,另外三个是谁来着……“呃,不是,前面那三个是谁……你又嫉妒大玉儿啥?”
他幽幽说道,“你一二年级,三四年级,五六年级的同桌……他们凭什么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玩……我不过就晚生几个月,比你低了一级而已。”
闻槐夏惊了,她压根忘了那会儿的同桌叫啥,这他怎么都记得,他不会有什么复仇小本本吧,“啊这……你是真的蛮记仇的……小学的时候不是总说,小气鬼,喝凉水,讨个老婆四条腿……”
卓煜皱了皱眉,“我怎么记得是三条腿……?”
嘶……懂了,闻槐夏有点懂了,这小子长大了,欲望变质了。
小时候顶多是对玩伴的占有欲,小孩子间最流行什么“不和你玩了,我和谁谁谁去玩了”这种话,不过也就是放学了和谁一起玩泥巴,和谁去小卖部买零食,去谁家里看电视;可他那时候被满足的机会就少,时隔多年,经过那晚撸射和今天何星纬的刺激,估计一下子全变质成性欲了。
对他而言,这样的性欲甚至在她的皮肤上就可以得到释放而产生巨大的快感,而她的快感在直面他不加掩饰的嫉妒和欲望里就或许就可以共生。
她伸出手到他后腰,向下摩挲,直至股缝,男人的臀肉缩了一下夹住了她的手指,闻槐夏笑了一下,“别紧张,家里有润滑液吗?”
“没……没有……”男人喘了一口气,试图放松了臀部紧实的肌肉。
闻槐夏温声说道,“那今天就先用体液润滑,浅操一下,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