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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师兄肯定出得来吧。”时秋晃了晃腿,对这种打脸剧情觉得果然爽快。
韩长老向来严肃的面上难得露出微弱笑意,“很好。”
“韩长老。”楚纪河抱剑平淡道。
“看来你对阵法的领悟十分深刻,这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阵。”韩长老话音一转,“只是我见你已有剑心,按理说,该心无旁骛才是。”
楚纪河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瞥了眼时秋。
入夜。
夜凉如水,明月高照。
红烛帐暖,大红床塌上端正坐着一位盖着红盖头的少年,手指搅动着,紧张又期许。
咯吱门开,着新郎服的青年持剑进来,见此场景一怔。
良久,见青年未动,少年主动掀开一角盖头,“夫君,你傻站在那做什么?”
少年嗓音清澈柔软,红烛下的面容泛着红,眨了眨再没有比这时刻更漂亮的眼睛,眸中的爱意炙热而凝聚。
青年动了,走过来轻轻将红盖头完全揭开。
“你……”
“你不认得我了?”少年心急道:“我是十七呀!”
“怎么会选这个场景。”青年莫名自言自语。
“夫君,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少年伸手想去拉他,“这不就是你心中最渴望的时刻吗……”
白嫩的手心忽然出现一把长剑,自青年左脸轻轻划过,青年反应极快,对峙片刻,手里握着少年脆弱的脖颈。
“不可能。”楚纪河冷着脸,“看着这应当是个不入流的幻阵,连人心都探查不清,当什么幻阵。”
他确实对时秋有几分好感,但也只不过是好感,仅此。
他一向理智。
少年还想说些什么,楚纪河一个用力,他的身影直接化成无数光点消散。
连真人一个眼神都比不上,还——
天地间忽然一阵变幻。
还是红烛帐暖,只不过此时,大红床塌上躺着一位熟睡的少年。
睫羽轻轻扇动,嘴唇微张,唇肉饱满像是浸了水,隐隐可见鲜红的舌尖。
这次又是什么把戏?
楚纪河喉结滚动,走到床边,俯视对方。
不知是不是他的视线太烫人,熟睡中的少年转醒,睁着一双茫然迷惑的眼,和楚纪河对上视线。
“……师兄?”时秋揉了揉眼睛,被这里的环境吓了跳,“这是哪……?”
像是古代婚房……
可他不是在洞府里吗?
这次装得还挺像。
楚纪河面色未变,想。
时秋叫了两声小九,却没有得到回应,更懵了。
不过好在有楚纪河在,还不至于太担心。
“师兄,我们是被人抓了?”时秋半坐起身,喜被滑落,露出小巧精致的锁骨,圆润光滑的肩颈,再往下。
时秋感觉一片凉,下意识低头。
……!
他的衣服呢?
因为洞府里有夙夜的存在,他可是连外袍都没脱。
少年白皙的脸蛋突然爆红,手忙脚乱地抓被子捂住自己,包成一个粽子。
楚纪河:“……”
小腹处似有一团烈火猛窜而上,青年喉结滚了又滚,喉间干涩,扶额揉了揉眉心,倒抽一口热气。
……操!
作者有话说:
今天好长,我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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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亲亲,梦外亲亲
时秋将自己包在被子里, 得到了安全感,这才松了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楚纪河,为什么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跟要吃了他一样。
难道……这是梦?
他这是炮灰当多了,梦见主角来找他寻仇了吗?
可寻仇的话, 为何要在这种地方, 他还不给自己衣服穿,他是有什么毛病吗?
两人间一时陷入沉默。
楚纪河目光没移开过, 从上到下, 从下到上, 来来回回, 他已经看不出少年的破绽来。
这不是幻境。
那是什么?
莫非——
楚纪河身上还依旧穿着新郎装, 红衣显得男人俊美极了, 他掀起一角喜被坐在床沿。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时秋的左脸,轻轻一压就挤出一个小凹陷,软肉温热环绕着指腹,他试探地掐了掐。
“嘶。”时秋只露出个头,被掐得叫了声, 瞳孔放大。
“疼吗?”楚纪河声音低哑。
“疼啊。”时秋蹙着眉, 他什么手劲自己没数吗?
“怎么会疼呢?”楚纪河怔怔道。
时秋:?
只听清脆的啪——, 时秋重新将手伸回被子里, 看着楚纪河问:“疼吗?”
楚纪河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 摇摇头:“不疼。”
果然……是梦吗?
还是春·梦。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太荒诞了。
楚纪河陷入自我怀疑中,肯定是被今天那个幻境影响的, 只是, 这个梦还怪真实的。
自己平时有这么仔细观察时秋吗?构造的这个人竟然跟真人分毫不差, 连睫毛都根根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