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床下清冷床上荡夫/帝王的专属孕宫/既是师生也是床伴(10 / 15)
约在先,为君为妻,她都该好好补偿,若不然惹人伤了心,日后也是百害无一利。
「呜啊!啊、啊呜……陛下、妻主、妻主呜……轻些、轻些……好酸呜……腰没力气了……」
小侍君跟他的胞宫一样没骨气,胞宫轻易让女人蹭开一条肉缝,坚硬的龟头开始摩擦里面更敏感的嫩肉,这巨大的刺激使得小公子逞强的最后几分力气也被磨没了。
覆了火烧云般的漂亮脸蛋靠在女人肩窝,嘴唇眼尾红得发媚,鬓角眉眼湿漉漉的,这副魅惑勾人的姿态倒是叫青涩的少年浸入几分人夫熟透的香甜了。
沈天瑜喜欢他这小猫儿般漂亮的脸和小狗般粘人的性子,笨拙但乖巧,叫她忍不住偏头多亲亲他。
「怎就这般不争气了?你腰肢儿这般软,胞宫也这般嫩,该是最会骑在女人身上吃精水的才是。」
女人说荤话的程度是越来越不顾人了,楚明安臊得浑身发烫,恨不能把脸永远埋进她怀里。
可他的身子却诚实地发烫,喘息也愈发厚重,嗓子更是酥哑得磨人耳根子。
「呜……哈啊……我、我不知道……呜啊……父亲也是那样说的……可、呜……可一到妻主身上、妻主抱着我一动一蹭……呜……我、我就没力气、害怕夹不住……」
沈天瑜原来只想逗逗他,却让他的话挑起了兴趣。
「你父亲也是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小公子本就不是个在妻主面前藏得住话的,他原来抿着唇害臊不愿意说,沈天瑜含着他耳垂哄了两句,他就晕头转向没骨气地全倒出来了。
「父、呜、父亲说……男子腰肢儿软在床上更讨女人喜欢……也、也更容易怀上孩子……我、呜啊……我打小母亲叫让我学舞……这样能将腰练得更软些……」
然而哄他说出来的人听完却没笑了,她蹙着眉,一直放在小公子臀上的手转移到了腰上,两团软肉没了承托的底气,一下沉到最深,胞宫硬生生又让女人撑开了几分。
「呜啊啊!!」
楚明安惊得抖着腿叫出声,前方硬邦邦地挺了许久的嫩红肉茎不受控制地喷出几股浅白色的粘液,接着他便如脱力一般,直接整个靠近了帝君怀里,紧致柔软的胸膛也紧紧贴在她身上,受过调教的敏感奶头让布料一蹭,身后的肉穴又是一阵黏糊糊的喷潮。
沈天瑜没管他可怜兮兮的惨叫,她握着小公子这格外细软的腰肢,这段肌肤细腻而肌肉格外紧致,不论是观赏亦或是握在手里把玩都是极妙的。
可想着他方才说的话,沈天瑜却笑不出来。
像沈天瑜这年轻气盛又器大活好的女人,向来不在乎夫郎能不能自己动,她更在乎男人奶子大不大,屁股软不软,禁不禁操。
喜欢夫郎腰肢儿软还敏感不能持久的都是什么女人?那自然是无力房事、自己不行就要靠男人来的那些个,年纪大的、年轻时又玩儿的花的那些最喜欢这样的男人。
好巧不巧,她那位母皇就是其中一个。
那位可最喜欢十三四岁刚及笄的小公子,细皮嫩肉、腰肢细软还不谙世事,即便是她那样的女人也能玩得他们哭喊求饶。
「你倒是个有福分的。」
沈天瑜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手又回到原处捧起了两团绵软无力的软肉。
「呜……嗯哼……」
小公子听得迷迷糊糊,却也下意识地勾唇笑起来。
能有这么好的妻主,那不是福分是什么?
楚明安不禁操,沈天瑜搂着他亲着抱着,没多久他的胞宫便沦陷了,窄小稚嫩的器官软绵绵颤巍巍地将女人滚烫坚硬的龟头裹住,分明还没吃到精水,他却已经有了要怀孕的实感。
「啊、呜啊、妻主……」
他还在无意识地唤着她,扭着细软而有力的腰配合她的动作,让她的阳物能每一下都深深埋进肉穴,最后塞满他的胞宫,同时也羞涩地挺着奶子送到她嘴边,将不算丰满但肉乎可爱的奶头送到女人嘴里让她嚼着玩儿。
男人在床上总是下意识地去努力引诱女人将精水灌进来的,前提是那是他们心爱的女人,即便对方或许不够粗壮,不足以进入胞宫保证精水不流失,他们为了为妻主生下后代都会不自觉地努力。
楚明安也不例外,尽管他年纪还小,懵懵懂懂,但他满心满眼都是现在正在他体内驰骋的女人,他的胞宫热情而急切地想要她的灌溉,哪怕会被无情碾压玩弄,也要紧紧包裹吮吸着坚硬的入侵者。
「呜、啊哈……妻、妻主……呜哈!我、我能不喝避子汤吗……」
他敏感的察觉到体内巨物的变化,加上女人吃他奶头的动作粗暴起来,他便猜测她也要去了,想起那些宫廷秘辛,他连忙凑上去用吻讨好撒娇,腰扭得更欢,被日的湿软不已的肠道还在拼命收缩。
「不喝,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帝君轻笑一声,抬头受下小公子热情柔软的吻,将精水尽数灌入那青涩稚嫩的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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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反了。
沈天瑜一目十行看完太傅递上的密探来报,黑着脸狠狠将折子摔在地上。
“让兵部尚书,镇国将军,骠骑将军,恭亲王立即入宫。”
说着便阔坐下来,精致的面容覆满阴郁冰冷,恨不能将那乱臣贼子抽骨扒皮。
“陛下不必过于忧虑,我国与西域之战不过才十余年,那一战几乎杀尽他们的青壮年,这些年不足以他们养精蓄锐,以我国兵力不足为惧,想来不过是近年草原收成欠缺,逼得他们不得不南下,丞相不过是从中作梗。”
文澄景立在一旁,清冷的嗓音难得以柔软的姿态出现安抚帝王。
而沈天瑜淡淡睨他一眼,“朕知道。”
他被她的目光刺得心脏一紧,抿着唇不再多话。
沈天瑜看着他那莫名的可怜劲儿,头更疼了,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耐着性子道:“根本不在与能不能赢,朕恨的是她为一己私欲而置国民于不顾。”
“每次打仗会有多少人流离失所,又会有多少要在街上和狗抢食的孩童……”
帝君的语气逐渐变得充满狠意甚至咬牙切齿,太傅没曾想这会激起她那些痛苦的回忆,一时脸色煞白手足无措。
“阿瑜……”
沈天瑜意识到自己失态,捂了捂脸压下情绪,“无事,无事。”
文澄景立在原地,拳头紧了又紧,最终到底没忍住上前握住她攥得惨白的手。
沈天瑜蹙起眉,原想甩开,却被他凉得发冰的温度惊了一下,她反手握住他,目光诡异地抬眼:“你怎的这般凉?”
“我、我……”太傅吓了一跳,连忙想抽回手,沈天瑜没想让他逃,可这时外头已喊起通报,只好暂且放过他。
文澄景就跟被烫到似的,连忙退回御案前,连帝君的眼睛都不再对上。
商讨的结果自然是出征。
先皇把整个国家机关折腾得乱七八糟,唯独把兵权死死握在手里,传到沈天瑜手里再被文澄景继续收缴,形成几乎皇权独大的局面。
这也是沈天瑜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验到兵权在手这四个字的分量有多重。
就等于是她一句要征讨西域,绞杀丞相,满朝上下也无法有一句反对,此时除了潜逃的丞相,掌权的文武大夫此时都站在她面前,她们会忠诚履行她每一道指令。
“即日整兵,一月后出发,朕要看到丞相跟可汗的脑袋。”
“谨遵君命。”
比起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