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弟弟开房偷约小s鸭TX被总裁兄长抓包C到一半喊疼(1 / 2)
b磕了点助兴的药,神经亢奋,他事后都想不明白自己当时能那么大胆,还真以为自己能弄贺家小少爷的屁股,太敢想了。
不过此时,他看着床上同样青葱美好的少年,身上衣衫凌乱隐隐透出情动的样子,一应后果全都落在脑后,也不计较后果了,他下意识按紧时岫试图抬起来的上半身。
迟钝的大脑想了想,又松开一点力道,改为轻轻将他抵进被褥里。
少年斜眼视人,眼尾洇红,目光里漂浮薄雾一样的水汽,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雇主态度,反而纵容地对他歪头笑,好像怎么在他身上做都可以。
叫人如沐一汪清澈沁凉的泉水中,与最开始少年给他的感觉大相径庭。
小少爷一开始是这样的吗?b困惑了,但药物吞噬了他的神智,并没有往下多想。
他伏在少年身上,熟练地扯开碍事浴袍。
下一秒,美人如母贝开壳,脱去衣物更露出美味肉质,顺衣衫滑落而袒露的,是不着一缕的莹白躯体。
暴露于空气中,顷刻,炸白纤柔的光晕,恍然到连见过无数美人的圈里人都愣了一下。
b指尖颤了颤,感慨,真有人能长得这样精致。
他视线习惯性先落在少年双腿间。
屁股往前挪,脑袋凑近。
看到弧线温润的腿根处,性器静静垂落,形状精致如同巧心雕琢出的名贵玉器,一时让人想到又弯又嫩的茭白,颜色白净,圆端带点粉,漂亮得有些令人嫉妒。
他想这样名器,倒幸好不长在同行身上。
当指尖触及温润肌肤,感受着令人遐想的手感,忍不住一路沿着柔美的身体线条向下,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肉体像一块暖玉,细长骨骼上浅浅覆盖一层肌肉,线条流畅白皙均匀,有抹珍珠般柔和的色泽。
腰臀看上去也是肉感十足,不自觉就会把人视线吸引过去。
没有瑕疵的少年体,线条并不硬朗,反而有些圆润和柔腻,是刚好可以用手掌揉开的质感,很容易让人生出亵玩的心思。
等他再次注意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知轻重地按在对方锁骨下,雪白间压出两枚粉印,只好懊恼地啧了声,指尖微垂缓缓下移,从胸口摩挲至腰线,停留在平坦腰腹又一点点游走。
念头一起,又试探地掐住腹沟一点细肉,捻在指尖,一路刮搔向下。
“唔嗯……”时岫哼了哼,虽然是装的,但也被b的手法摸得全身不自在起来,他都想不到这副身体全身都有痒痒肉,外人轻微的碰触,都能在皮肉上引起这么大应激反应。
白腻的腹部肌肉像无奈抽搐的鱼肚,跟着动作颤栗起来,因为忍受,手指弯拢按进被褥下意识抓挠着。
实际是怕痒的忍耐,但外人看他就仿佛一只洁白无力挣扎的蝴蝶,大腿一蹬,口唇里呵出热乎的呻吟,躲又躲不掉,终于扭曲了四肢,
真跟吃了药似的。
眼尾水光动人,两颊也泛起了粉。
时岫手掐腿根,拇指慌张就捂住泛粉的阴茎头,慷慨激昂地啊哈一声,顺水推舟地造作起来。
进入状态后,清泠泠的眼珠子随迷雾掀开,带着逐渐被人引入歧途的迷茫与好奇,水光铺开一张湿淋淋的薄网,看一眼便能将人裹挟。
很青涩自然的遮掩动作,却一下子就让b呼吸变得急促,喉头不自觉上下滑动两下。
乖乖,一双精妖的眼睛长在了人身上。
“哈——”时岫开嗓前先喘了一声,激道:“你不行吗,不行,换……换人来……”
他负气地踢被子,“唔,难受死了……”小少爷什么也不懂,表达难受也像个青瓜蛋子,这时还耍脾气呢,傲娇傲娇的,娇气地要又不知怎么要,还威胁人,这比直接骑上来扭屁股的那些狐狸可更有令人喷张的张力。
这种少爷不知怎么养出来的,成年了还没经验,真叫香骨头便宜了他。
男孩蹭着膝盖爬近些,低低伏到少年耳边压上来:“一会会有些疼,我,我慢些。”
欺上的快感激动得b声线发颤,害怕金主反悔,他一把揉住了少年腿心间软软的性器,拇指抹在敏感上,十足技巧性地给予起快感。
性器快速绷颤两下,生涩地微微在指间勃起。
时岫没想到对方这么上道,也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度,仅仅一下刺激,就差点让他丢盔弃甲,全身都在发生生涩反抗的反应。
膝弯下意识因为失去安全感而缩起来,企图往中间并把腿间的酥麻压下去,胸口沉了几下,呼吸乱了。
白床单上珍珠一样的少年,一改先前自信张扬模样,假装还有能耐的样子,咬紧唇,丝丝缕缕秀发涂鸦在白皙秀气的颈子里,逐渐汗湿,根本无法抵御身体里的快乐,不敢动又陌生于身上的反应,澄澈的眸光闪烁睁大,脚趾用力蜷缩着都把床单揉皱了。
这样清纯反而诱惑,b干脆大起胆子跨到小金主身上,箍着时岫纤细的腰肢,狠狠拉了拉翘头的蘑菇棒。
啊呜……
脆弱被捏,时岫呜咽一声,空悬的后腰动人往上一挺,蘑菇头直接从对方食指和中指缝隙里窜出去,又是一阵令人胆颤的酥麻。
两人相贴间挤出一个暧昧阴影区,一只同样素白修长的手指圈住一根精致阴茎,快速上下滑动。
那手两指就可以圈住性器,却偏偏五指拢成圈,模拟出崎岖的管状肉道形态,整个将其包住,用温软的掌心嫩肉对肉棒一圈来回按压搓揉。
指节顶住粉嫩的冠状沟,噌一下几乎拎得环口皮肤掀开,露出娇嫩内里。
时岫瞬间抓紧头顶枕头,拖动着腿来回拍打床面,没挣动被对方更有力的下肢死死禁锢住,快速摩擦敏感头部,他眼泪都炸出来了。
真会玩!爽死了!
时岫浑身麻麻的,樱红的唇瓣水光亮泽,浸泡在下身的快感里,意识几乎一瞬间走失。
磕了点药,加上这个身体太嫩,连这些小手段都已经能让他难以自控了,而身为任务者的自觉,怎样都不忘自己的任务,时岫在舒服到的时候还是乖乖抿紧了唇。
如果事后从一旁正在录像的设备里看,
那个敏感脆弱被养坏的孩子,并不怎么放浪形骸,倒是有些紧绷的矜持。眼雾朦胧,面对身体的快感又沉浸又无措地忍耐着,娇嫩唇肉被自己咬得嫣红,张开一点小口,发出无声尖叫,哽咽的声音也为了维持体面而死死克制着。
还让人错以为,时岫再纨绔,也不过还是个孩子,仍然有懵懂纯稚的一面,与往日惹是生非浑身是刺的印象形成巨大反差……,……那这样是不是就能重新获得审视?
时岫被撸得大腿根一颤一颤,泛红的小龟头像拔丝的藕一样冒出一滴滴清透的水珠,水珠淫亮带点特殊的粘性,一道道打湿柱身,顺着指缝被涂满肉棒全身,又被指端接着,
点在两颗囊袋之间划下去,落到紧致肉粉色的处菊。
敏感地带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时岫刚想挪屁股,腿肉就被男孩抓住,握下去。
手指深深陷入,掌心绵软滑腻的触感好到男孩忍不住捏了捏。
“已经到这一步了,不想我接着做下去吗……小少爷。”药物腐蚀大脑,b事后感慨自己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但他此时一下下用指腹磨蹭少年微缩的菊口,直到对方哈着气一句话说不出来,双腿慢慢软下去。
“不疼的。”b男孩低头往后退直到伏低在少年双腿胯间。
粉嫩的菊花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