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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没给予回应。
此刻他心里全都是不尊之言,说什么陛下腿长了不起,就欺负他腿短跑不动路。当然了,他只敢在心里腹诽。
大概是宋玉德身形较为饱满圆润,跑起几步路来就面上带红润,恰好碰到了要外出的纯妃,大老远就喊着“娘娘!娘娘!”,喘息严重。
淳于烁回首迟疑了一瞬,看到嵇憬琛火气瘆人的表情,很快抓着于亥的手臂,脚尖一转,想远离嵇憬琛这个狗东西。
脚步刚刚抬起,他的肩膀陡然斜着下沉,脚踝仿佛套上了重重的连锁,使他僵住了半响,转头见对方好似神算子能预见他所想,顿时心慌的不行。
通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他清楚自己逃不过了。
“爱妃疾未痊愈,那么着急是想去见谁啊?”嵇憬琛语气相当的阴沉,暴风雨染在眉间,与明媚的天气不符合,“哦对,皇兄归,你莫不是着急要去见皇兄?”
每说一个字,淳于烁肩膀就会蓄力一份,导致疼痛叠加。
两侧手握紧又松开,淳于烁暗自啐了一口,稍微动动肩膀,就听见嵇憬琛一点耐心都没有,听他说:“怎么?爱妃还编不出借口么?”
关于燕城的动静,淳于烁还是有所耳闻,只不过他狐疑其中意思,刻意放低声量道:“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暴风雨顶上山峰,嵇憬琛不顾他回答的答案,就使出蛮劲把他拽回淳安殿,力气极大的把他骨肉都掐疼了。他不肯走,酝酿浑身力气对抗,却因为力量的悬殊,嵇憬琛直接把他杠到肩膀上,流星大步地走回寝宫。
然后他头被‘咯噔’了一下生疼,环顾四周才发现回到了熟悉的寝殿,衣裳很快被对方暴力扯了下来,他根本来不及抵抗。
许是他挣扎得厉害,嵇憬琛抬起右手给了他一巴掌,“闭嘴!朕现在恼火得很,不想死就闭嘴!”
脸颊冒出火焰的那一刻,他心寒了一半,手脚并用地挣扎,发出了颤音喊着,“住手!你给我住手!你答应过我不会打我的!”
嵇憬琛被这一声喝,意识到了些什么,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淳于烁看,暴怒又按耐不住的焦躁,手上的动作却意外的停下了。
至于为什么停下,他也不知道,只是从心的停下。
赤裸的胸膛暴露于眸中,嵇憬琛喉咙不争气咽了一下,跪姿移到淳于烁面前,脱下深衣,掏出索大的阴茎,扫了扫薄嫩的嘴唇,道:“帮朕含住,朕就不打你。”
这句话根本没有给淳于烁拒绝的机会,嵇憬琛扶着阴茎,低头观赏美人眼尾湿润的姿态,说:“朕很生气,身为爱妃是要帮朕降降火气的,对不对?”
话是疑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句。
淳于烁嘴唇微敞,感受着阴茎慢慢的变大变壮,过程很迅速,直到像根棍子硬邦邦的插进来,他难受“唔唔”了几声,诡异的是,下身有了反应。
好在嵇憬琛是面对这他的,不能看见他难耐的勃起。
嵇憬琛按着他的头不断顶胯,嘴巴喉咙被塞的满满的,每一下他都感觉到了犯呕,却在次次的进入中,被迫压了下去。
一股热液涌出之时,溢了出来,在嘴角慢慢流淌,整个画面异常的香艳。
发泄过了一次,嵇憬琛看在淳于烁病头上没有继续,而是收拾好阴茎,揶揄道:“你嘴里的温度不亚于后面,朕很喜欢。”
淳于烁伸出手把剩余的精液吐出,抬起胳膊擦了擦作呕的东西,暗暗瞪了一眼嵇憬琛。
半响,他听到嵇憬琛的声音变得沉稳,好似发泄过了一次,情绪好上许多,与他说:“半月后你同朕出发鸿洲,妖妃的角色不可忘。”
“鸿洲?”他不是明国人,自然不知道鸿洲在何处。
嵇憬琛解释:“鸿洲临海,去到那边应该入了春。”顿了顿,瞥向门口的黑影,嫌弃道:“许你带上于亥去。”
殿外黑影习武多年耳力极好,听见略带嫌弃的话晃了晃,似乎想冲进来暴打帝君一顿,但宋玉德拦住了他,对他摇摇脑袋。
此时太监端了一盆水走近,他暂时放下怒气,对太监使了个眼色,将其接过水,转身抬手欲敲门,门倏地被推开了门,在他没反应过来些什么的时候,手里的水盆便空了下消失。
明黄色龙袍格外彰显身份,帝君用力关上了门。
门‘咣’了声响彻,殿外所有人一惊缩了脖子,有些摸不清头脑君王到底怎么了。
然而,嵇憬琛看见于亥就浑身不悦,合上门与淳于烁对视了下,继续刚刚的话题,“鸿洲倭寇来袭,朕不得不出面解决。再则,鸿洲虽沿海但接近南边,加上气温宜人,很适合你。”
无论男子女子说话总是糯糯的,与淳于烁倒是相配。
案上摆有精致茶杯,嵇憬琛微俯身取了杯子,茶壶到不出什么水来,果断把茶杯放入盆中取水,递到淳于烁嘴边。
尽管嵇憬琛解释鸿洲的情况,淳于烁没注意水的来源,接过正欲喝下之时,眼皮陡然跳动极快,总觉得鸿洲去不得,便出声婉拒,“我身子弱,经不得颠簸。”
残留的灼液随着喉结滚动顺势咽下,霎时喉咙干涩得严重,才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蹙眉疑惑水怎么是凉的,但也没纠结。
嵇憬琛摩挲着他的头,像是怕吓着他似的,语气十分温柔:“爱妃是想抗旨不成?”
淳于烁慢慢地叹了口气,饮尽杯中水,视线中有一只手无限地放大,出于下意识的害怕,他侧着试图躲避,没料到对方扼住他的脖子,没用力,只是轻轻磨蹭他喉结。
毕竟嵇憬琛是有前科的人,他喉咙发紧不敢乱动,只有浅眸怔怔盯着那双手,忙不迭低下头,道:“没、没有。我去。”
不管拒绝或答应,最后的结果还是必须随同。他不想再这方面浪费时间,偏头放下杯子,不太舒服地咳嗽,清清喉咙里浑浊的液体。
虽然喝了水,那股灼热还不能马上消失。
得到满意的答案,嵇憬琛干脆松开手,眉眼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略带期待的笑意,心情极好,“这就对了。去鸿洲之前,爱妃替朕想想件大事吧。”
淳于烁读懂其中意思,心底那点憎恨默默藏了起来,淡然道:“何事?”
“爱妃觉得……”嵇憬琛故意停顿了下,整个人俯身撑着床,让淳于烁不得已往后仰倒在了床上,发丝散乱几分,几缕青丝逗留在鼻梁鼻尖,显得淳于烁有些妖媚。
奇怪的是,淳于烁并不是这类型的美人,能在床上有这番美景,他想他是夺到了宝。
于是他头靠近淳于烁耳边,呼吸轻轻又慢慢,戏谑地咬了淳于烁耳垂,用气音说着:“外出鸿洲期间,爱妃觉得有谁能暂代皇权?”
淳于烁耳朵酥麻又痒,极快的速度泛起了红晕,侧首之时,一颗心提到了巅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更没办法把话听全。
因为他的耳朵极其的敏感,也是他的弱点。
脸很快被帝君拽了回正,他迫于对视心悸气短似的,慌乱地移开眼神,不断给自己建设城墙,告诉自己他只是把帝君当成阚飞渊而已。
“宰相那家伙野心勃勃盯着监国大权,他倒是想的挺美,等朕归来,也不晓得着天下江山是姓张还是姓嵇了。”那双手抚摸着暴露在外的肌肤,一点一寸地往下挪,顺着下巴往下,一路闯到了袴边缘,“爱妃替朕好好想想,这天下要姓嵇还是张?”
宰相唤张启鸣,从他登基起就对他的皇位心粗胆大,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解开袴带露出清洁无毛的分体,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