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狩猎(1 / 3)
○灵感来自于真实对局
○说噩曲3p,有失禁描写
○流水账,没有一点文笔情节的纯开车
这是一局平平无奇的联合,作曲家一开局就刷在离地下室不远的地方。这倒是方便去翻箱子了,而且不会有监管开局就往地下室钻的,等有人被追了就可以爽打音游了,作曲家一边往地下室跑一边美滋滋地想着。虽然在他刚到箱子跟前就起了心跳,地下室外面传来队友受击的声音,不过监管又不知道地下室有人,况且还追着一个呢,他仍旧不紧不慢地翻着自己的箱子,心想反正遛鬼也遛不到地下室来,翻好箱子找个机会溜出去找机子打音游,说不定还能蹭点儿无畏分呢。这局本该如此的,直到有个声音从他头顶传下来:
“地下室有个作曲家,不骗你。”
作曲家心中一惊,虽然手上没停下翻箱子的动作,却也认出了那个声音——出声的是个家。什么内鬼,还和监管玩上三排了是吧,作曲家心里暗暗吐槽到。看着翻了一半的箱子,他也舍不得这会儿撒手。还是翻完好了,且不说监管未必信那个家,就算监管真下来追他手里有个道具也稍微好遛一点。
他刚想到这儿,就看见团红光从地下室楼梯口掉了下来,随后头上就亮起了爪子标记。这把是个噩梦。作曲家来不及思考这俩货是心有灵犀还是本就是一条心连着的,他忙着在不断逼近的红光和翻了一大半的箱子中做着艰难的抉择。在他决定要弃卒保车、急急忙忙关上箱子盖的时候,噩梦也跳到了他身后。
啪!一刀震慑直接让作曲家掉了两格血。他几乎是欲哭无泪了,什么弃卒保车,这分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趁着噩梦擦刀,靠着受击加速他应该能拉远一点,好歹别倒在地下室。作曲家冲着离地下室最近的板区跑去,余光看到身侧跑来了个家,心下想道;刚刚好像就是这个家伙跟监管报点的,这家伙在想什么啊?明明他们才应该是一个阵营的吧?这会儿又冲着自己跑过来肯定没揣什么好心思,不过再怎么说他也不能给我来一刀吧?作曲家回头看到噩梦已经追了出来,也顾不上琢磨家会怎么坑他,慌慌张张地就往板子跑。
啪!一个拍板直接让作曲家被关在了外边,和噩梦一侧。即将被击倒的恐惧让作曲家来不及生气,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才能活过这一波。身距已经来不及转点了,只能大胆翻板,只要能翻过去,蹭个板弹再敲个音叉一定能化解这波危机的。但是在他刚贴上板子时,他就看见家身上亮起了技能特效,家刚刚还站在自己身后,现在那里站着的是噩梦了。
啪!又是一刀震慑。毫无疑问,作曲家在噩梦和家的联合狩猎下没有任何意外的速溶了。他眼冒金星地扶着头,眼睁睁看着噩梦把自己牵起来往地下室走去,身后跟着那个始作俑者,家还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噩梦牵着作曲家路过椅子,径直走到了地下室里面,把他丢进了角落里。正在作曲家疑惑噩梦为什么不挂自己的时候,噩梦把他手中那支锋利的钢笔举了起来,向作曲家脖子处划了过去。
作曲家条件反射地闭起了眼睛,却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胸口传来了一阵凉意——那是皮肤接触到地下室阴冷空气产生的感觉。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噩梦用锋利的笔尖划开自己的衬衫。衣服从他的身侧滑落,露出底下藏着的雪白肌肤。
“你这是做什么!”面对这荒唐的一幕,作曲家忍不住胸中的怒气,出声诘问道。不挂上椅放血已经够恶劣了,难道还要把他剥个精光来羞辱他吗?这把他也还没来得及买枪打噩梦哪儿来的深仇大恨呢?看着作曲家那愠怒的绝美面庞,噩梦的圆形镜片闪过一道紫色的光。噩梦并没有理会作曲家的责问,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笔尖一路向下,划到小腹的位置顿了顿,随即挂住裤子边缘往上一勾,轻轻松松就将其解了开来。
作曲家看着噩梦剥鸡蛋似的肆无忌惮地扒开自己的衣服,却因为倒地状态毫无反抗之力。虽说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并不允许他说些下流粗鄙之语,此刻他还是把能想到的所有脏话一股脑儿地扔向噩梦,希望这个无情的扒衣服机器好歹能给点儿反应。然而不论他怎么耍嘴皮子噩梦都无动于衷。这种无法沟通的绝望让作曲家对一会儿噩梦要对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噩梦身后闪起一道微弱的镜片反光,家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显现。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作曲家,虽然衣服还挂在身上,但已经是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了。家的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对着噩梦说道:“交给我吧。”只见噩梦点了点头,确也并未转身离开,反而抱起了手靠在一边的墙上看着他们。
作曲家一看见这个出卖自己的内鬼队友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是被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又出口骂道:
“你这个混蛋!卖队友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家听到这儿忍不住嗤笑出声,“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吗,克雷伯格先生?”他蹲下身去,轻轻抚上了作曲家的阴茎。“当然是干你啊。”
私处被别人突然触碰的感觉让作曲家浑身猛的一抖,大脑还在消化着刚刚家说出的话。作曲家并非对同性性交一无所知,却没想到会在打游戏的时候遇上这样的事,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别人目标。他先是怔了怔,随后就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
“你!你们……”
作曲家想骂点什么,还没出口就被家右手上的动作打断。家握着他的柱身慢慢撸动了起来。一阵诡异恶心的快感爬上了作曲家的脊背,他蹬了蹬腿试图从家的手中逃脱,但浑身使不上劲的他此刻的挣扎反倒像在释放欲求不满的信号,看得家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把你的手拿开!你们这帮龌龊恶心的家伙!离我远点!”
“哦?龌龊恶心吗?那在这种情境下还能硬得起来的克雷伯格先生又算什么呢?”
不知何时,作曲家的阴茎已经在家的抚摸下硬挺了起来,他的脸也更红了几分。
“这……”作曲家一时语塞,语气也没有刚刚那么强硬了。“这不过是生理反应……”
“既然有反应,那克雷伯格先生不如好好享受吧,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家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手上的活计却变得更加粗鲁起来,他富有技巧的手法给作曲家禁欲的身体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哪怕作曲家心里十分抗拒,身体确也控制不住地主动迎合着家为非作歹的手。
“不……哈、哈啊……”作曲家本还想开口争辩几句,可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家突然加速撸动时直接释放在了他的手上。高潮的快感让作曲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渐渐地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他甚至有点沉溺在这种做梦一样的感觉里了,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如此荒唐的情景里稍微好受些。
家仿佛看出来他的分神,伸出左手轻轻地拍了拍作曲家的脸颊,坏心眼地把沾满精液的手伸到他眼前:“舒服吧?瞧,你射出来这么多呢。”被拉回神的作曲家看到这一幕脸又红得像只虾子了。他想重重的拍开家的手,但等手挨到家时又因为乏力变成了看上去暧昧至极的推搡。
“你满意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作曲家紧蹙着眉头,恶狠狠地瞪着家,殊不知在对方眼中,他红红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态实在是可爱的紧。
“克雷伯格先生,光顾着自己爽是否有点太自私了呢?”家捏着作曲家的下颌强迫他把头抬起来看向自己,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缓缓开口道:“我们还没爽呢。”
一旁沉默多时的噩梦在此时突然开口,闷沉的声音从他的鸟嘴面具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