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陪我睡一会儿(2 / 10)
,把空虚送到他嘴里。
“呼……嗯呸。”舒愠一口咬在他肩上,“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她身体敏感,稍微轻碰就要软下去,像滩水一样半躺在床上。
宋凌誉抽手拉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细绳:“那我玩强奸了。”
舒愠没在怕的:“哦,随便,只要你不怕你一边做我一边出血。”
“小样。”他合上抽屉,收手捏她鼻尖,“你神气什么。”
舒愠眨巴着眼,满脸期待地看他:“我饿了。”
“正好。”男人啪嗒一声解开皮带,“我这儿有吃的。”
舒愠抬眼看过去,就见他下面支起一个帐篷。
她不想,所以往边上一翻,爬着要离开。
“哪那么容易。”宋凌誉伸手握她脚腕。
但她挣的厉害,势不在这儿受苦。
之后就——
舒愠脚踝那块儿,骨节错位了,“咔嚓”响了一声,之后就开始疼。
宋凌誉推卸责任:“是你自己不运动。”
舒愠指着他鼻子骂了一堆,难听的紧:“是你不老实,岁数大了也不想着休息休息,净勾引我。”
明明是她自己要跑,他拉怎么了,心里有气,碍着她的伤没地方撒,正搁院子里溜达。
木郢不知道情况,来看他女儿,正好撞见,就问:“怎么回事儿?把人折腾狠了,还坐轮椅。”
“滚回去当你的奶爸。”宋凌誉心里气没地方撒,对着他就是一脚,“不会说话就闭嘴。”
木郢白白挨了一脚,要找补偿,跑屋里顺东西,最后抱走两箱土鸡蛋,给她老婆养身体。
“你正经什么。”木郢从车上下来,“她说的不对吗?你老了还找年轻的,你皮糙肉厚,小姑娘说不准。”
他最烦别人说他老。
宋凌誉斜睨他,根本没好脸色:“你好意思说我?二十六了找个十九的。”
“我体力好不行?”木郢不服气,“我找十九的怎么了,十九的人家起码愿意给我生孩子,你呢,还得自己追着她喊妈。”
正戳他痛处。
宋凌誉又踹了他一脚。
“你踹我我也要说,你究竟算计的什么?废那么大劲给你们老头子找个续弦,其实是你自个儿喜欢的,嫁进来就急不可耐把老头子弄死,占了她囚着她又什么都不说,她该恨你。”
“她本来就该恨我。”
“我不吃这个。”舒愠气呼呼的把桌上的清水煮鸡蛋推到一边,“难吃死了。”
她只是暂时瘸了腿,又不是刚做过大病手术,用不着食养。
佣人有点为难:“少爷说让您吃这个。”
“让他自己吃。”舒愠咬牙切齿听着外面的动静“告诉他们,吵死了,再吵我去跳楼。”
于是乎,听到这个消息的木郢咂嘴砸个不停:“我就说你把人惹毛了吧。”
宋凌誉低头,踢踏着地上那些刚冒芽的杂草,装不在意:“那怎么办?”
“哄啊,咔嚓一下把人腿拽伤了,好好的因为你坐轮椅了,不哄怎么办。”木郢跟着踢地上那些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再装不在意,她就真跑了,女人心,海底针,没那么好琢磨,你以为她爱你爱的跟什么,其实刚动心,就你整天这死出,哪天跑了你就找不回来。”
“还有,她外婆那病不是你给转院调医生治好的,干嘛让她外婆保密,一边替她外婆治病,一边又拿外婆当威胁,宋凌誉,你到底什么想法。”
“就她昨晚上说那些话,等到她真恨你的时候你就该追悔莫及了。”
宋凌誉还在嘴硬:“她腿那是骨质疏松,跟我没关系。”
“我管你,也不管她,她要跑了你再喊我喝酒我可不去,我媳妇儿不让。”
宋凌誉进门的时候,舒愠气的就差把桌掀了。
她腿动不了,想自己拿吃的佣人又不让她下地,也不拿给她,饿的难受。
他轻叹:“哪这么大火气,你骨质疏松,吃点鸡蛋怎么了,又不是不给你吃别的。”
“我骨质疏松?”舒愠昂着头瞪他,“你不拽不就没事儿,我好好一个人,被你逼的坐轮椅。”
她本来还打算明天带小宋放风筝的。
这下好了,泡汤。
“吃了。”宋凌誉剥好蛋壳,蹲在她身前,只留一个干净的鸡蛋送她嘴里,“吃完这个想吃什么再给你做,起码垫垫肚子。”
舒愠偏头:“我不吃。”
用自己的手把她白皙的小手包裹起来,拇指轻轻碰她一下:“乖,吃一个。”
虽然他温柔,但挡不住舒愠心里的气,而且,他竟然还敢碰她,她的脚本来就是因为他才伤的。
舒愠故意摆架子:“我是你妈,乖什么乖。”
男人无奈起身,转去厨房倒生抽,又把鸡蛋切成块放进另个盘子里:“啧,怎么得寸进尺。”
这个妈他是绝对不可能喊的,在那个男人面前那是做戏,现在是她俩独处,根本不需要。
“这什么?”舒愠盯着碟子里黑乎乎的东西,怕他给自己下药,警惕询问。
“生抽。”男人解释,“放心吃,大过年的,这出不了人命。”
瞎说。
他养的那条小比特,夜里才刚吃了荤,昨晚云云哭个不停,大概也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
那么重的血腥味,舒愠都闻到了。
不然她为什么上楼?单纯犯贱,不可能的,还不是因为害怕。
舒愠没有动作。
她刚骂的那么凶,难保男人不会起杀心,说不准刚才的温柔也只是为了送她上路,而且他进厨房之前还说她得寸进尺。
睨她一眼,握着筷子夹起一块儿送进嘴里,当着她是面咽下去,男人问:“现在行了吧?”
看他没什么事儿,舒愠这才慢吞吞动筷,她还是不想吃的,但他一直看着,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一下也不眨。
抱着赴死的心,舒愠勉强吃了一口,之后就真香了,管他有没有毒,好吃不就行。
再说了,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好吃的毒药。
舒愠小心翼翼打探:“你放的什么?”
宋凌誉回答的格外平静:“胡椒粉,春药。”
“……?”
就他那变态心理,下药这种事确实做的出来。
怪不得他刚才会试吃。
舒愠两眼一黑。
她知道别墅里宋凌誉放的确实有,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毕竟第一次的时候就是他给她下了药。
“你玩什么花样?我我我……我生理期啊!”舒愠欲哭无泪。
他怎么还真……?
宋凌誉靠回皮椅上,眉梢微扬,眯眼看她:“我口味独特,还刁钻,不行么?”
眼底都是戏谑。
确实够独特够刁钻的,竟然喜欢血染金针菇这种玩法。
舒愠朝他竖大拇指:“你牛,喜欢血染金针菇。”
金针菇?
他记得那东西直不起来,软趴趴的,很小一个。
是说他小?是说他硬不起来?还是这俩同时存在。
男人忽然冷脸:“舒愠。”
舒愠不解:“干嘛?”
然后就看见他起身,把自己扛到肩上往暖房走。
舒愠心里有点慌:“我去你来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