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日常教学4 (后X)(1 / 3)
还没等林鱼把身体里的燥热压下去,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微微抬头看向面前的假阳具。额,完蛋,好像说结束之后还要磕头谢恩来着。
林鱼不敢怠慢,虽然这点错处肯定被逮到了,但该补救还是要补救的,砰砰砰三个响头下去,
“对不起小主人,贱奴该死,忘记了谢恩。感谢小主人赐贱奴牛奶。”林鱼说完之后还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假阳具,然后再次把假阳具含进口中,动作幅度不大,只是舌头微微舔舐着,给假阳具暖枪。
林鱼结束的比较早,离一个小时还有好一会,剩下的时间林鱼不敢放松警惕,让假阳具维持着微硬,由于假阳具尺寸不算大,除了口水不好吞咽,隔一会林鱼就得把滴在地板上的口水舔干净以外,倒也没有特别难受。
一个小时过去,面前的假阳具并没有被收走,林鱼他们被调教师吩咐继续含着假阳具。然后早晨例行惩戒时的黑衣大汉又进来了。
“除了你们上面这个嘴,下面的嘴也不再是排泄器官,而是你们作为性奴最重要的生殖器官。以后每天上午口交训练结束之后,是你们后穴的调教时间。两周之后的拍卖之前,务必让你们的后穴做到温暖、有弹性、无异味,不认真训练的,只能沦为奴岛公用的肉便器了。各位加油吧。”调教师照例训完话,离开了。
林鱼抬头观察着前排奴隶,黑衣大汉每人戴着一副皮手套,用扩肛器打开前面奴隶的后穴,然后涂抹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然后把扩肛器抽出来,塞进去了一个大小均匀的串珠,不算很大,每颗只有鹌鹑蛋的大小。黑衣大汉做完这些,就拖着工具来到了林鱼身后。
“求先生调教贱奴发骚的后穴。”林鱼额头触地,面无表情说着自贬的话。
“你这口穴倒是很听话,是个做性奴的好料子。”黑衣大汉用手抠挖林鱼的后穴,拍打着还红肿的臀肉,叫林鱼放松。
例行惩戒的十下鞭穴导致穴口还肿着,现在的抠挖,痛中带着一丝酥麻的快感,林鱼享受的眯着眼睛,仿佛偷腥的猫儿。林鱼不知道自己这副放任自己沉迷快感,却又漫不经心仿佛抽身其外的样子,多让人想狠狠打破,也早被有心人收入眼中。
“是,先生。”黑衣大汉伸入两根手指扩张,之后就把扩肛器插了进去。
林鱼细细感受着冰冷的器械进入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一点点撕扯扩张,颇为不习惯的夹紧了扩张器。
黑衣大汉感受到了穴肉的抗拒,几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上了林鱼红肿发亮的臀肉,没几下就印上了斑驳的发紫的印子,“放松!”
林鱼倒吸一口凉气,也没有刻意忍着声音,发出几声讨好的呜咽。
“对不起,先生,贱奴太骚了,忍不住夹紧了。”林鱼不敢再夹,彻彻底底的放松后穴,忍住生理反应,让身后的黑衣大汉打开扩肛器到一个比前面的奴隶还要大的角度。仿佛被撕裂的痛感让林鱼一直高高翘起的阴茎也软了。
后穴也被涂上厚厚的一层药膏,林鱼心想大概是提高后穴敏感度的药物,苦笑着心想这辈子看来都离不开男人了。
然后同样被塞入了串珠,大概是为了惩罚林鱼之前的不配合,塞好之后,黑衣大汉极快的抽出。穴口一张一合数下,体内的前列腺也被摩擦,林鱼瞪大了眼睛,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