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开b(含着尿Y睡觉膀胱倒灌)(1 / 3)
男人细心的把小奴隶疼出来的冷汗擦干净,怕他冻感冒,然后直接抱起体力基本消耗殆尽的林鱼去了主卧。
林鱼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嗯,蹭蹭。
男人把林鱼放在床上,凑近自己的小奴隶,吻上了林鱼的天生笑唇。安铭镜先是温柔的一下下触碰着,仿佛在和小动物打招呼,然后细细舔上了林鱼的唇,最后舌尖深入林鱼不加反抗的唇缝。男人的动作明明不算粗鲁,但被自己的主人细细舔遍口腔,舌头也被纠缠在一起不肯放开,之后更是不满足般的愈加深入。这是林鱼的初吻,不知何时整个身体都变得酥麻,软软的摊在床上任男人施为。
明明只是一个吻,林鱼却感受到了男人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不知为何常人可能会感到害怕想要逃离,林鱼却觉得无比安心。他16年的人生,身后从来都是空荡荡的,仿若游魂般飘离在人世间,没有牵挂满是孤寂和空虚。现在连虚假的亲情也不复存在,林鱼用500万了却了因果之后,就真正是孑然一身。这样的孤寂和空虚,也只有会让人疼痛和处处约束管控的感情才能够填满吧。
“今天最后一项,这里也要被主人填满,然后含一点主人的尿液和精液一起睡觉,好不好?”男人揉按着红肿的穴口,也不从林鱼唇上离开就这么说着。
从来都是坦坦荡荡,视羞耻心为点心的林鱼竟然害羞起来,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是张大了双腿对男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说出来,想要什么。”男人不惯着林鱼这点羞耻心,命令道。
“想要主人操我,全都射给我,尿进来,灌满林鱼的后穴。”林鱼闭上眼睛,自暴自弃的小声说出口。
“好,主人满足你。”语毕,男人并不怜惜被鞭打的高高肿起的穴口,沾了点润滑液,就直接探入两指,灌过肠的小穴温暖湿润。林鱼在奴岛被药浸养两周的小穴,没有触碰到敏感点就有强烈的快感,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都滴了几滴淫水,男人另只肉覆上林鱼秀气的龟头,揉搓两下,把沾了林鱼前列腺液的手指粗鲁的伸进林鱼的嘴中,直探喉口。
“舔干净,我不喜欢你前面的小东西不听话擅自滴水,以后管教好了,就不敢没有主人命令自己淌水了。前面没被调教好之前,不许射。”话毕,男人直接用力掐上满是红痕的小肉棒,林鱼本身就伤痕累累的脆弱之处很快就乖乖的软了下去。男人从床头柜拿出了一个金属鸟笼交给林鱼,里面带着不算尖锐的倒刺,不足以划破皮肤,但足够让勃起的阴茎受痛软下去。
林鱼一边乖乖舔着男人的手指,一边接过鸟笼动作利落的给自己佩戴好。对于男人口中的打算对自己阴茎的调教也无动于衷,本来就是奴隶,这副身子也是完全属于男人的,当然要凭男人的喜好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林鱼式思维,感叹自己真是个爱岗敬业的好奴隶。等林鱼戴好,男人也把手指从林鱼口中后穴中抽出,抬高林鱼的双腿,示意林鱼自己抱好。
“戴好了,主人,谢谢主人帮奴隶管束好不听话的硬件。”林鱼抱着自己大开的双腿,下身私密之处完完整整的展现在男人面前,眼睛亮晶晶的望进满是自己倒影的男人的眸子,“求主人操我。”
男人一边欣赏着门户大开的小奴隶,一边慢条斯礼的脱着衬衫和西装裤。林鱼盯着男人渐渐展现出来足有八块腹肌的身材,和宽大胸膛暗自咽口水,阴茎也仅仅因为男人性感荷尔蒙满溢的身材而勃起,随即吃痛软下,但仍乐此不疲。
男人随手甩了因为红肿而手感格外好的臀瓣两巴掌,穴口吃痛收缩,男人就直直的不加停顿整个捅了进去。只是草草扩张的后穴,一下子接受了男人粗长远胜常人的阴茎,撕裂般的痛感也没有盖住林鱼心中的满足,后穴的骚肉更是不知痛般讨好的收缩。属于主人的温热粗长的阴茎,仿佛填满了灵魂的空洞,被进入被填满,切切实实与人连接,仿佛灵魂也被主人深深探入搅散揉搓。
林鱼一阵失神,男人则是满足的叹了口气,随即也不等身下的人适应,边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林鱼也随之回过神来,也不刻意压抑自己的呻吟。
“主人…啊…太大了!呜好…舒服!”
男人没有刻意寻找林鱼的敏感点,但粗长的阴茎把紧致的穴道填的满满当当,进出无不摩擦到林鱼的前列腺,更何况林鱼整个后穴都相当敏感,男人没抽插几下,林鱼便高吟着迎接了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