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边被按摩前列腺边写作业 电击 c喷(1 / 3)
林鱼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中醒来,原本最低震速的前列腺按摩仪被调到了最高,抵着林鱼的g点疯狂震动,直接刺激前列腺的快感过于强烈,就在林鱼努力无视已经完全勃起被阴茎环勒得生疼的下身和潮湿粘在屁股上的纸尿裤,要来到一次干高潮的时候震动停了下来。
“唔…”嘴里还被塞着主人内裤的林鱼不禁欲求不满的呻吟出声,睁开因为睡意和快感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捧着本书好整以暇的主人。
“醒了?”
感受着男人心情颇好揉上头顶的大手,林鱼不敢发出抗议,微微挪动着脑袋讨好的蹭了蹭主人的手。
男人装作没有接收到林鱼的暗示,就算是干高潮太多次也不好,更何况自己的小奴隶还小呢,只是掀开林鱼的被子,仿佛检查婴儿有没有睡姿不老实漏尿到床上一般,检查了床铺和林鱼的纸尿裤。才被教训过,丝毫不敢在主人面前遮掩自己身体的林鱼,只能扔掉了最后一点羞耻心,乖乖张开双腿,任由自己的主人解开纸尿裤。
“真乖,没有弄脏床单。”说着,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片新的纸尿裤递给林鱼,“来,自己换新的,旧的差不多湿透了。”
林鱼接过纸尿裤,下床,双膝分开在男人面前跪好,把已经被男人解开一半的纸尿裤彻底撕开,稍微折叠两下,膝行到房间角落的垃圾桶处扔掉,再重新爬回来跪好。
男人趁着林鱼扔纸尿裤的空档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和婴儿爽肤粉。林鱼盯着那盒爽肤粉暗自吐槽,这绝对是主人的恶趣味。林鱼面无表情的任由男人细细擦拭沾上了尿液的下体,再把爽肤粉扑在身上,然后等着看林鱼自己戴好纸尿裤。
林鱼对于男人一点都不嫌弃擦拭自己沾有尿液的下身,说实话挺感动的,所以对于主人的恶趣味也没那么不好接受的,自己的主人,认了,只能好好宠着。拿起新的纸尿裤,干脆的给自己套上了。
中午在男人的腿间,被投喂了营养足够丰富的一餐,林鱼也越来越喜欢被圈在男人双腿间被喂食。男人有时候心疼林鱼,还会吩咐他坐着,这时候林鱼就可以把脑袋靠在男人的腿间,呼吸着满满的主人的气味,被填满肚子。虽然有时候会因为林鱼习惯性的蹭蹭,导致还没吃饱就被喂了一嘴的牛奶。
吃完午饭,林鱼在惊讶中被牵到酷似自己原本的家的那间房间。
“原本的那所高中离家不远,就不给你转学了。暑假还剩一个月,得加油补暑假作业了呢。正好我也有些公司的事情要处理,晚上的调教也会比较辛苦,以后中午就自己学习写作业。不会的晚饭前我过来的时候可以问我,当然是有代价的。”
男人把林鱼带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叫他坐好。虽然椅子上垫了软垫,不得不说主人真有先见之明,一早布置的时候男人就吩咐加上了这个软垫,但还是会有不轻的钝痛,但对于林鱼来说不难忍受。
“嗯,为了加快调教进度,加上我不打算再对你用药物改造,顺便让你学习更加专心,接下来的四个小时,你屁股里的前列腺按摩仪我设置了随即模式,最初和每个小时一次的最强震动或者电击十秒,其余为了不影响你学习,是最低震动。好好享受吧,我的小奴隶。对了,开学考试,我有要求的哦,所以一定要好好学习。”说完男人抬脚碾了下林鱼的下体,拍拍他的脸颊,就关门离开了。
留下运气仿佛都用在了遇上自家主人上的林鱼,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