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奴隶身份认同掌嘴警告入匣床前的准备喝掺利尿剂的水(3 / 4)
培养,安铭镜那个疯子居然一言不发,直接给他安排了全套。
同时断了一切调教和小玩具,两人一起禁欲。
刚开始的时候,林鱼给自己洗脑:我是他的奴隶,也是他的爱人,做奴隶不该忤逆自己的主人,做爱人更应该理解对方的用心良苦。
但高三过半,据萧然形容,在学校里大家都开始下意识避开林鱼行走,不敢靠近一点点。淡淡的死意和浓浓的杀意,从未在一个人身上融合得如此完美和鲜明。
这天晚饭过后,林鱼简单洗过澡,穿着得体不失舒适的睡衣,坐在一楼,专门上课外辅导用的书房里,等着今晚的老师。
安铭镜不在身边。
那个狗男人出差去了,不留下一个束具,不留下一个命令,就这么把他扔在了大豪斯里。
就连身体上,都没有了一丝一毫属于安铭镜的痕迹。
林鱼难得任性地踢掉了拖鞋,双膝弯曲,脚踩着凳沿,整个人窝进了宽大的椅子里。
他出神地盯着原木地板上,一小块正方形的、颜色略微有所差异的区域。
不仔细观察难以发现,但林鱼已经在这栋巨型别墅,住了快一年,有资格管这里叫做家。
所以他就像刚来到陌生领地,致力于熟悉领地每一个角落的猫咪一样,摸遍了上上下下所有角落。林鱼已经可以准确报出,家里总共有多少个这样的奇怪小方块。
至于有没有在计数的同时,一个一个翻开来看?
那是当然。
哪家的猫不喜欢玩推杯子游戏。
特别当杯子拥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
那些不仔细观察,就无法被人发现的小方块,就像一个个等待被林鱼发现、拆封的礼物一般,按上指纹,再稍等一秒钟,小方块自动翻开旋转,重新出现在地面上的,是一个个不同形状的锁扣。
有的甚至还被装饰上了可爱的挂坠。
林鱼很喜欢它们,十分克制地,一天只允许自己翻开一个。
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惊喜,极其轻微地,能缓解一点点身体和心灵的躁动。
林鱼环抱着双膝,脑袋歪斜着靠在膝头,脊柱也一节节弯曲出了一个温驯的弧度。
在暖光灯下,像一只乖乖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可惜,只是错觉。
被纤长浓密的睫羽,遮住的明明是一双蠢蠢欲动着想要使坏,掩不住精光的眸子。
他明明应该被自己的主人,用这些遍布整栋房子的环扣,赤裸的,或者被迫穿上羞耻勾人的衣服,仅露出可供人玩耍的部位,不知羞得拴在家里的角角落落。
被自己的主人或欣赏,或冷落,他不知廉耻般的发情模样。
而不是像这样,一个人被丢在家里,还不让他履行身为奴隶和爱人的义务。
至少该给小猫一个贞操锁吧。
安铭镜不至于这么矫枉过正吧,不要把他当孩子来养,他也不想当安铭镜的继承人。
当一滴泪珠终于溜出了眼眶的时候,小鱼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
林鱼难得颇为孩子气地跳下人体工学椅,决定今晚逃课去约会狗男人。
林鱼盘算着目前的状况,已知条件有——安铭镜今晚下榻邻市的安家旗下酒店,固定顶楼套房,地址有了。
高铁还有数班,交通工具也有了。而安铭镜跑了,这栋房子自己就是主人,有完全的权限调动司机等日常为安铭镜服务的人,虽然他从来没有动用过这项权力。
但并不妨碍他在需要的时候,动用得驾轻就熟、理所当然。
他是安铭镜的奴隶兼爱人,他有他的义务,当然也配享有这个位子带来的权利。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让司机直接送他去邻市,那当然是因为高铁更快。
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
他想他,很想。
想要一点结实的疼痛和快感,来确认自己的归属和存在。
一个半小时后,安家旗下酒店大厅。
林鱼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身精致、时尚满满的高定西装,来自安铭镜亲自挑选整理的衣帽间,背着漆黑的、看不出任何牌子甚至有点廉价感的加大号登山包,软塌塌的、每一根发丝都透露着乖巧的发型。
安铭镜立在大厅门口,收货的就是这样一只小奴隶。
这位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这样一身,有丝毫的违和感,甚至根据他家奴隶的通知,林鱼还是坐了高铁来的,并且为了不必要的浪费,他坐的是二等座。
周围的门童,下榻的客人,安保人员,一时之间,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不自觉的偏向了林鱼。
而安铭镜却无比清晰地看见,他家小奴隶沐浴在众人的目光里,毫无所觉,或者说注意到了却不在意。
就像风过无痕的杨树,笔直、坚定。
而目光聚焦点的林鱼本人,遥遥望见自己的主人后,目光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安铭镜被这样的人,这样灼热的目光牢牢锁定,心脏是热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微微轻颤了起来。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全心全意的目光,内心的空洞,像是被肥嘟嘟的小猫硬是要挤进狭小的纸盒一样,要被塞满了挤炸了,却拒绝不了毛茸茸的滚烫生物。
如何能不爱他,如何能不被束缚。
至少安铭镜自认天资愚钝,堪破不了如此的举世难题。
因爱生怖,他可以肩负庞大的集团,背负几万人的命运,掌握一片区域的经济命脉,而不会觉得恐慌。因为这是无数个风险预案,无数合作公司和个人,浸淫一生不断学习反思,以至于足以成为本能的专业视野和技术,带来的底气。
而爱和被爱,是安铭镜完全陌生的领域。
没有经历过任何训练,过往经验里也翻不出一丝相关。
全凭本能,不敢行差就错一步,只晓得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双手奉上。
一个晃神间,林鱼已经顶着闪闪发亮的眼神,站在他面前。
闪闪发亮,不是因为别的,是馋安铭镜这快香喷喷、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馋的。
林鱼没有直接上前,而是停留在一个礼貌的距离,行了一个古礼。
明亮恍若白日的酒店门口,他背着一登山包的s情趣用品,随着他弯腰深鞠,精钢制成的贞操锁、睾丸夹等刑具碰撞,声音不大不小,至少周围一圈人都可以听到。表面从剪裁到布料都是顶级的西装下,是没有穿内衣裤、不着寸缕的肉体。
安铭镜就静静站在那,没有移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了林鱼这一礼。
林鱼维持着一鞠到底的姿态,没有擅自起身,他在等他的主人发话。安铭镜探照灯般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身上巡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巡视他的财产。
一秒、两秒、十秒
周围不是没有路人觉得疑惑,但没有一个人选择停留,至多大胆地扫上一眼就匆匆走过。安铭镜这般的顶级s,气场全开,几乎没有人愿意面对。
正常人哪会喜欢被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一寸不错地盯着,早就被恐惧和求生本能,像火箭助推器一般,嗖的一下,肉体发射成功。
林鱼忍着腰部的酸胀,和大脑充血,静心等着主人的叫起。
被爱人忽视,所以找上门来讨取爱人的注意力——这样的理由足够正当充分,但林鱼选择了以奴隶的身份来解决问题。
从他选择了那快要把脑袋埋进地里的礼仪开始,一切的主导权都被他拱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