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2 / 8)
拭,像只在地上刨东西的大犬,乖巧的、温顺的,然后回头用那双纯良的下垂圆眼望着你。
“于,于医生,你怎么站在后面不说话?”冯双疑惑地喊道,心里却一阵颤,这不声不响的站人身后,多吓人啊。
“出来找水喝,想问你要不要。”站在原地看了半天的于医生决定扯谎矜持一下。
冯双把抹布放入盆里搓了搓,清澈的水变得浑浊,“不用,我洗了杯子和热水壶,放在厨房的,你想喝茶可以泡。”
“好,客厅的地不用这么干净,你去拖一下我卧室的地吧。”
冯双点点头,就光打扫这会儿,于冬易差不多说了有白天两倍的话,看来吩咐人的时候话还是不少的,不过冯双挺喜欢这样的,话少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直尴尬着。
来到卧室,冯双拖了两遍地便退来出来,因为里边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他还有浴室和书房没收拾。
一阵忙碌下来,全部弄完已经是近十二点,于冬易便开口道:“你明天要去医院?”
“嗯,明天矿洞不上班。”冯双把收到的工资整理放进小包,正准备挎上出门,听见挽留,“那你今天住下来吧,明天一起去医院。”
“啊?可以吗?”冯双抓包的动作迟疑一下。
“可以,但是你只能睡沙发了。”于冬易指指客厅的长沙发,“是折叠的,可以放下来。”
冯双喜形于色,这下直接把包放下,感谢道:“那谢谢医生你了!”
于冬易摇摇头,“没事,你去洗个澡吧,我再去收拾一下,等会洗。”顿了顿,“你毛巾随便用,用完拿走也可以。”
“我用完,会洗干净的!”冯双挠挠头,补充道:“做抹布也可以。”
“嗯。”于冬易也没多想,反正屋子里东西有空要全部大换洗,想了想问了句,“附近有什么大一些的超市吗?”
“有,在院外面,但没医院那么远。”冯双意识到对方以后是在这儿开生活的,肯定需要买一些日用品,“明天下班,我带你去?”
于冬易欣慰于对方领悟到,并且自己不用开口,但还是面色冷淡地点头表示同意。
冯双来到浴室,先找了条毛巾,左右环顾,不得不说,这房子简直太棒了!一应俱全,还有很多新式家具。
靠浴室门这边,有个洗漱台,旁边是台小而新的洗衣机,冯双忍不住蹲下仔细打量,好奇地抚摸上面的转纽,不敢扭动,单纯地把手放上去。
“到时候家里也买一台。”冯双自言自语嘟囔道,边开始畅想之后家里的装修,边脱下身上的汗衫,奇怪的是这人胸那块紧紧缠着一块布,解开后露出的不是成型的胸肌,而是有些软绵的乳肉。
接下来是裤子和裤头,脱下后叠起,再拿毛巾盖住,单独拿出裤头在水池放水浸湿,然后用小刀从肥皂上割了一点抹在白裤头上,来回搓起泡沫。
如此洗了三趟后,把裤头挂在晾衣架,迈开腿去到淋浴下边,弯腰看热水器连接的控制温度把手,打开滋在身上凉得男人打了个激灵,好在运作很快,喷出来的水逐渐变热。
还是老样子,割了点肥皂往身上打,很快身子被肥皂液搓得滑溜溜的,冯双头发不长,也随便搓点肥皂应付过去了,大致冲洗了一遍。
冯双岔开腿,调小水流,把喷洒向下伸到胯部那块,右手握着,左手去碰自己的性器,软哒哒的肉棒乖巧得被主人撇开,转而掌心向里,粗大的手指朝什么地方伸了进去。
这高大男人下边竟然有女子的花穴!而此时正习以为常的清洗穴口,水流潺潺从小腹流下,顺着身体流到掌心,再扣拢朝穴口泼去,有时粗糙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红豆,仅仅挤压到一点都让男人身子一颤,忍不住心驰神怡。
住了半个多月的集体房,冯双好久没舒服过了,集体是一方面,每天上工累也是一方面,今天不忙又有这么好的环境享受,让他忍不住心痒难耐。
想着,手指加大按压力度,揉搓敏感的红豆,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脑子里的快感也逐渐攀升,忽然冯双放掉了被揉得发红的阴蒂,把中指和无名指并着伸入柔软的穴道,两指弯曲又伸直抠挖,感受到里边滑溜溜的淫水要流了出来。
冯双忍不住并腿,扭动起饱满的臀部迎合,手指勾动穴里让人舒爽的那一点,把喷洒挂上去后,空闲的手摸上了早已变硬的乳头,比起硬邦邦的肌肉,这胸部显得过分柔软。
麦色偏黑的手摸上乳肉,过满的肉从指缝间微微凸出,随意地揉了两下,手指捏住立起的乳尖轻扯,又用食指轻挨揉搓,如此反复。
“嗯……”鼻间发出喘息,冯双闭眼感受更深,两只手各司其职,动作是愈发粗鲁,频率也愈发的快。
终于,颤抖着身体,快感在脑中攀升,拧紧腿高潮了。
冯双张嘴小口呼喘息几下,高潮余韵让他叹谓,反应过来,这是别人家,红着耳朵,加快了清洗下身的速度,首先要把穴里粘液清除。
手指伸直向里勾,一片黏腻,“呼……”冯双忍不住轻哼一声,还是继续手上的工作,又拿过喷头对准下体冲洗,如此几次才大致清洗完成,而清洗的人也气喘吁吁,麦穗似的皮肤又披上一层红,从双耳至颈子,再到小有幅度的胸部皆是羞红。
正当冯双关上喷头的时候,瞧见浴缸里积了一小滩的水,想着干脆把这儿打扫了,不然穿好衣服再来怕是又一身汗。
想着便去捡了抹布和刷子等清洗用具来到浴缸前,先是洒水用湿抹布擦了一顿,把灰尘清理掉。
弯腰去拿消毒水往浴缸里喷,刺鼻的味道很快钻入他的鼻子,冯双皱了皱鼻子,加快手里刷内缸的动作。
洗完,发现这消毒水味道仍然没有散开,冯双一拍脑子,怎么就忘了今天于医生也要洗澡,一进来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怕是难闻。
如此想着,打开窗透气,再去割一些肥皂抹在内壁,企图用皂香掩盖,便不马上冲洗,而是让皂液在上边留久一些,于是就站在边上等着。
……
于冬易在客厅看在卧室找到的书,说来也奇怪,这书的封面素白,只有一朵牡丹点缀,大素大艳结合颇为怪异,正巧没事,便拿来翻阅。
瞧了瞧目录,只有四部分,梅兰竹菊,于冬易接着往后翻,见开头是写一采花大盗的罪行,想来应该是什么话本小册,梅兰竹菊只是附庸风雅的噱头。
心里有了个大概,于冬易直接往后翻看结尾,这是他的习惯所致,看了看开局再瞧结尾,觉得合适才会细细。
只见靠尾位置,满纸淫语,描写道——
“军爷,别撞了嗯,我……啊,我错了呃啊……”采花贼扭着精壮的腰,手抵在身上不断耸动人的肩,但说是抵挡,不如说是攀着,反生一点暧昧。
“不行,我得为各个府门的小姐讨回公道。”和采花贼结实、鼓起的肌肉不同,这捕快纤细杨柳腰下却生得一根粗大的器物,正朝着潺潺流水的穴里抽送,两人结合处的皮肤都撞得通红,尤其是那采花贼的后穴,穴肉红肿外翻,小小的穴口被红黑的鸡巴塞了个满。
“啊啊……”采花贼声音已经喊得嘶哑,除了疼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爽感,可他不敢说,不敢叫唤,他只觉得自己好似那青楼里的兔爷儿,被人操得扭腰发骚,巴不得里边的那物撞得再猛再快些。
想着,采花贼咬咬牙关,绝不说出口,可身上人像是知道他的心思,稍稍退出,掐着他的腰侧躺,抬起一条腿放在肩上,一压狠狠刺入。
“啊!”采花贼惊叫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