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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才说道:“能是什么意思,没有任何意思!”
沈屿一把又甩开他的手,转身扭动门把手想开门。
可,为什么刚刚才关上的门,此刻却打不开了?
紧接着,司斯年整个人贴着后背压上沈屿,双手挟持住沈屿的手举过头顶,嘴唇靠近沈屿敏感的耳朵,缓缓说道:“你今天一下就拒绝了我两次!”
沈屿双手动不了,脚想动的时候,也被司斯年那条强势的腿所制止,他不由来地气得脸色涨红。
司斯年说话更加莫名其妙,他今天什么时候拒绝过他?还两次?
“我什么时候……”
司斯年性感的薄唇吻住沈屿通红的耳朵,道:“你刚刚甩了我两次朝你递过去的手!”
“……什么、什么……”
“沈屿,你乖乖的,我今天忍了很久了。”
司斯年突然语气凶狠地说道。
就像是一直掌控在手里的鸽子,又一次放飞之后并没有飞回来,主人气得败坏,摔坏为鸽子细心搭建的鸽房。
司斯年转过沈屿的身体,一只手狠狠地压制住他举过头顶的手,一条腿插进沈屿的两条腿之间抵制他想逃跑的念想,另一只手则捂住沈屿红彤彤的眼睛,然后缓缓低头,吻上那抹红唇。
司斯年强迫沈屿同他一起沉沦,同他一起纠缠,同他一起化为困兽。
沈屿,别想逃避,你要和我一起堕入地狱!
司斯年看不得沈屿饱含热泪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实在是干净得过分,纯得让他下不去手。
每每看着沈屿的那双眼睛,他的心里总会时不时地涌出一些怜惜心。
不,他不该对他心软,想想那个人,那个人都能狠心地对待他,那他也应该狠心地对待沈屿。
沈屿被放开的嘴巴红肿不堪,就像是熟透烂掉的樱桃,眼睛依旧被司斯年捂住,眼泪从掌间的缝隙悄悄流出,不一会儿就爬满整张灿红的小脸。
司斯年声音沙哑,带着克制的欲望,说道:“别哭,你越哭,我会越控制不住我自己!”
沈屿贝齿咬住下唇微微颤抖,嘴里一直忍耐的哭声终究夺堤而出。
“呜呜呜……”
司斯年俯下身,力道比刚刚还大,像刚刚下山的强盗,强取豪夺地汲取沈屿口中的空气、口津,缠住那红艳艳的小舌,用力吮吸,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
沈屿全身瘫软,他也没有力气作任何挣扎,嘴里发出孱弱的反抗:“放开……放开、放开我唔……”
司斯年不顾他的反抗,漠视他的求饶,一切皆随着自己的恶性来,一切皆跟着那缕欲望狂奔。
“司斯年……求你……”
司斯年松开人,大力撕开沈屿的t恤,褪下他的裤子,抱起人摔在身后不远处的沙发。
司斯年这头恶狼,终于成功地捕抓到属于他的猎物,从身到心,全部都属于他!
这算什么!
沈屿睁开沉重得不行的眼皮,逐渐苏醒的意识开始慢慢掌控大脑,腰间那不可忽略的疼痛也跟着意识一起传至大脑。
脑海里突然映出昨天晚上的种种,沈屿的脸除了苍白还是苍白,红润的嘴唇也泛白裂皮,眼睛周围全是水肿,眼底下还有两片乌黑。
沈屿缓缓直起身子,单薄的蚕丝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痕迹斑驳的身体,后背的肩胛处的牙印口明明已经开始结痂了,可因为沈屿刚刚起身的动作又开始微微往外渗血。
右脚脚腕处传来冰凉的触感,沈屿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慢慢掀开脚边的被子,一条银色的链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惊得眼泪控不住地往外流,已经红肿的眼睛传来酸涩感。
他顿时觉得无力及了!
这算什么!
链子链接的地方一时看不到头,沈屿从床上抬下双腿,才看见链子被卷成一小坨银亮银亮的放在床边。
他缓缓直起身子,这时才能感受到一股粘稠感从某个羞耻的地方出现。
沈屿煞地脸色通红,红过之后,又变为苍白。
司斯年人早已不在房间里。
这时,沈屿才来得及观察这间陌生的卧室。
装修不是盛景豪庭的那种黑白灰,而是暖色系装修,窗帘罩住耀耀高升的阳光,房间里亮着暖暖的黄灯光。
沈屿不顾脚上的链子,先是走到窗户边刷地拉开金黄色的窗帘,阳光调皮地穿过窗户玻璃,温温地打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沈屿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秒的温暖,此刻起,他的世界里没有繁杂的事情,没有嘈杂的声音,也没有讨厌的人。
过了许久许久许久,沈屿才迈动沉重的步伐朝着远处的浴室走去。
这条链子长度可真是好玩啊!
带着链子的他可以在房间的四处走动,唯独接近不了那扇近在咫尺的门。
门把手距离他就一两米,稍稍再往前一些,只要轻轻转动,他就可以出去这个地方。
沈屿洗完澡出来,身下裹着一条浴巾,走到窗边的榻榻米上躺下。
李添泽说,他应该是苏家的小儿子,他有一个长得和他十分像的哥哥,有一位慈祥儒雅的母亲,还有那个迂腐看重名利的父亲。苏家是江南城出了名的大家族,那个家族容许不得他这样的怪人出现,所以,他的父亲在知晓他的怪异之后,二话不说就抛弃了他,甚至是在他长大后还找人危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