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剧组能有什么?(1 / 5)
沈随文的就坐到了沈随文的大腿上,他换上的居家衣物轻薄简便,几下就被扒下来扔到一边了。这具身体咋一看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丰腴健壮,仔细端详却能发现比起之前削减清瘦了一些,蜜色的皮肉上也大大小小多了几分晒痕,看得沈随文很是心疼,虽然他也在圈子从业多年,知道演员演戏风吹雨打经受的磨练少不了,吃点苦很正常没什么的,但放到自己人身上就是怎么看怎么可怜。沈随文有意过问他在剧组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而且何方之前半个月给他搞冷战的帐还没算,趁此机会他一并敲打了。
何方只顾着骑在沈随文身上去吃嘴子,亲得意乱情迷的,趁着分开喘息的这段时间沈随文掰着他的脸问:“拍戏这段时间怎么样啊?和剧组处得还行吗?有没有认识几个朋友啊?”
一下子又能关心何方,又能摸清人际关系看看沾了有什么狐狸精,一箭双雕。
何方平时都不一定能听出沈随文跟他在这耍心眼子,现在色字当头,看着沈随文轻佻的狐狸眼眼位发红,衬得整个人颜色越发得好,都被迷得晕头转向的了。自然是沈随文问什么答什么。前两个问题都没什么,一句还好还行就算是过了沈随文的关了,重点是这最后这一句,沈随文的手已经伸到后方脖子后面揉捏了,像提溜着犬类的后颈皮似的,紧盯着何方回答时的神色。“嗯……李导演,教了我挺多的。”
李导演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前辈了。
"还有呢?”像是不满意何方这个回答似的,沈随文总想再从他这张嘴里撬出点什么。
“不太记得了,都不是很熟……”何方只想这茬过去好做些颠鸾倒凤的事,脑子里都是一团下流的浆糊了。急哄哄的就去往人家嘴上吃。
沈随文像是终于找到的了发作点,捏着何方后脖颈就把人扯正了,虽然还是坐在他腿上也正不到哪里去,精明狠辣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去,抛出自己真正最想知道最关心的问题:“哦?那怎么半个月不打一个电话回来呢?我还以为是外面的莺莺燕燕太多了让你给忙忘了呢。”
饶是再浑再钝何方也感受出不对劲了,从色欲熏心中回过神来,去看沈随文的脸色,对方绷着张脸,他瞬间电光火石的想通了一切。
原来沈随文一直惦记着他出去后没主动联系过这件事,在这生闷气呢。
人饿了要吃饭,天上落雨要往家跑,那生气了就要哄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何方一开始践行的就是这一定律,虽然什么都没搞清楚也上赶着爬窗翻进来哄人人玩奶。现在搞清楚原委,本应更能对症下药才是,但要他把那事说出来实在是……
沈随文看出何方吞吞吐吐的样子,直接掐着他奶尖逼着人交待了。
其实这事也不大,也就是跟从小崇拜的导演一见如故,成忘年交了,说什么何方都听都信,什么一个优秀的演员拍戏的时候要沉浸角色,在片场不要带手机等等教育理论那是坚决服从,手机扔酒店里整天就泡在片场里观摩。此间乐,不思蜀,此戏乐,不思沈随文。
沈随文听得气笑了:“那你还回来什么呀?把我忘了呗,你跟李导过去吧,从我身上下去!”说罢撇过脸去还做样子推人。
何方看着沈随文委屈得柳眉倒竖,也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光顾着自己在外面潇洒留金主独守空闺。底线越发得低起来,任着沈随文推他,只顾伏下身来用全身的软肉贴上去蹭。低声下四的道歉:“是我不好,我不是真的忘了你,我就是想不到那么多……你别赶我,罚我吧,想怎么罚都成。”见沈随文扬着头不看他,急得不行,只得从身上起开了。
沈随文本来也就装装样子拿个乔,何方人高马大的压在他身上他假模假样的也推不动。结果何方自己下去了,让他心理一惊,懊恼是不是自己太过了。
但只见何方直接钻到了椅子下面,头一拱一拱的,埋到了沈随文的胯部,那里早就鼓起了个大包,何方坐在上面的时候就感觉到这里硬硬的了,肥软的骚屁股一直被鸡巴顶着,小屄都被磨着出了不少水了。但现在为了让沈随文消气,得先忍着屄里的骚痒难耐,解开沈随文裤子的拉链,鸡巴一下子就弹出来打到何方脸上,马眼一直往外吐着腺液,都流满整个柱身了,何方用脸蹭上去,龟头顶端腺液涂到一脸都是,还伸出舌头去舔马眼在,嘴里止不住的道歉:“我给你道歉,给大鸡巴道歉,别生气了……”
嘴上再会装的男人,鸡巴也是诚实的硬着。
沈随文被戳穿了拿乔的心思,稍微有点羞愤,小腿轻轻踢着何方,哑声道:“哼,骚东西,只有想吃鸡巴的时候才想得起我……”
何方埋头侍弄鸡巴时听到这话本来想反驳一下,可一张嘴龟头就直冲冲的往他嘴里戳,要说的话直接堵在嘴里了,只得辛辛苦苦地舔弄起来。其实鸡巴的味道并不好吃,一股腥膻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何方面上也糊着一层腺液,现在何方里外都被这股色情下流味泡着,他甚至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会不会变成鸡巴味呢?到时候一走出去别人闻到味道就会笑他是个鸡巴的婊子。
沈随文看他走神,不满地往喉咙深处顶得更深了,硕大的龟头抵住咽喉,何方被刺激出生理性的干呕,但他现在连吞咽都做不到,无法下咽的口涎只能从嘴角滴落。
“唔!哦……”沈随文被咽喉柔嫩软肉的抽搐夹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发泄性欲,久了不做稍微一刺激,就让他有些受不了。呵,如果不是因为何方走了,他也不至于欲求不满,为此他干脆又往何方头上记了一笔。
人在舔鸡巴,帐从天上来。
何方还在非常努力的吞吃屌呢,完全不知道自己平白又背了一笔账,要让牙齿不磕到柱身得尽力张开嘴,嘴角都快撑裂开了,舌头舔弄着系带的部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沈随文爽得要命,脖子上青筋毕露,松开了以不容置喙力度把何方往胯下按住的手,命令道:“抬头。”他要欣赏一下吃鸡巴的骚样。
何方很听话的抬头,过程中也不忘含住龟头在嘴里不滑出去。这是一张很淫靡的脸,刚刚被深喉刺激得流泪的眼睛现在还湿漉漉的,纯情得像大型犬类的眼神,但又带着说不出的欲望。脸颊因为含着龟头微鼓着,连一截舌头都露出来垫在深红的龟头下。先前糊在何方脸上的腺液干了,薄薄一层东一块西一块的粘着,又和流出来的眼泪混在一块,一塌糊涂。
沈随文看得越发兴奋,呼吸更加粗重了,抬手给他把眼角上那一片脏污擦干净了,却还不收手,大力碾磨着那一块的肌肤,饶是何方这样深肤色都被磨得发红了,委屈的用眼神抗拒着。但沈随文现在眼睛里可看不见这些,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看何方的眼神恨不得吧他生吞活剥了。
温柔的抬起何方的脸,随之而来的确实一记大力深顶。粗壮的肉茎长驱直入撑入口腔,勃发的青筋刮磨着柔嫩的嫩壁,鸡蛋大小的龟头破开喉口,何方又想干呕了,但被堵住的嘴只能引发生理性的抽搐,给予敏感的马眼处更多刺激。
沈随文按住他的脑袋,迅速大力的抽插着,卵蛋撞击着何方的下巴,发出啪啪的沉闷声音。饶是被这么干,何方也被激发出了点淫性,在被肏干时尽情嗅闻着沈随文的味道,沈随文一向很精致的打理,身上总是干干净净没什么味道,能闻到鸡巴的刚刚动情时的腥臊味,对于何方来说很新奇,这是属于沈随文的味道。
“怎么,骚东西还闻上鸡巴味了?喜欢这个味道?”沈随文看见何方嗅闻的动作,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结果何方居然眨眼点头表示赞同。沈随文眯了眯眼,他倒是小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