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剑气纵横(2 / 2)
突然如缠绵的女人一般悄然卷向南宫或手中之剑!南宫或一声暴响,右肘向后猛挫,试图摆脱花非仪的软剑之纠缠。但花非仪的身子似乎已毫无重量,被南宫或这么用力一带,她的剑仍是像根带子缠在南宫或的剑上,而她本人已顺着这一带之力,向着南宫或这边飘射而来!同时,她的软剑竟如同活了一般,开始蜿蜒盘旋地围着南宫或的“后羿剑”曲经上升!南宫或开始后退,但软剑上升之速却并未减,眼看便要缠上他的手臂!而他这么一退,身后立即有劲风袭来,声如破帛,罩向南宫或的背脊!形势极为危急,南宫或已经施展过数种手法,试图摆脱花非仪的那把软剑,但她的刻却已如同贪婪之恶鬼一般附于南宫或的剑上,无论如何,也甩之不脱。南宫或的右手已感到丝丝凉意,似乎只有弃剑或者断腕两条路可选了!南宫或不甘心!倏地,他舌绽春雷,人已倒飘而上,双足向后踢出十七脚!身后“啊”的一声,一个人的下巴已被踢得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的白骨。但此时花非仪的剑还是缠在南宫或的剑上。南宫或头下脚上,疾贯真力于臂,用力一抖,暴喝一声:“开!”这时他气愤已极,才喊出这么一句,他希望花非仪的剑突然离开他的剑,但他知道这无法做到!但奇迹便在这时候出现了!只见南宫或的“后羿剑”突然光芒一现,然后便是一阵清脆的暴响,花非仪的软剑突然断成数截,那几段断剑飞射开来!南宫或一愣之后,立即疾然挥剑,击向空中之断剑!断剑如一道流星般飞射而出,深深扎入一个人的胸膛,然后从他的身体内穿过,将另外一个人的手臂扎了一个大窟窿!“后羿剑”荡开断剑之后,未作丝毫停留,立即向下点射而出!花非仪突然失去了自己赖以护身袭敌的软剑,大惊失色,急忙弓腰缩身,试图避过这凌空一剑!但已来不及了,一道血光冲天而起,她的一只胳膊已齐根而断!立即有四个人悄无声息地扑了上来,护住他们的堂主!花非仪脸色苍白如纸,但她竟仍是咬牙撑着,稳立不动,难怪她一介女子,能成为青城派的堂主!立刻有人将她扶住。为她包扎。袭向南宫或的那四个人显然平时便已经配合得极为默契,一招攻来。四剑竟构成一个“井”字,南宫或便夹在那个“井”的中间!南宫或一声冷哼“后羿剑”贴身一抡,同时,身子急旋如车轮。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过之后,四柄剑已被弹开!但南宫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四柄剑又如同怒涛惊浪般层层重重地涌向南宫或。南宫或的身子突然贴地而飞,从那四人的围困之中穿出,向北边疾射而去。他已决定不再恋战了。立即,北边有三个人齐齐挥剑而上,他们的剑划着空气,发出刺耳的裂帛般的声响,冷焰送溅,威力不凡。南宫或心中骂了一句:“,怎么今天来的人都有两把刷子!”他不退反进“后羿剑”挥出的幅度极小,但速度却极快地闪晃,他不愿与对手硬接,因为对手是三十多人,而且还可以更多,而他只有一人!他的剑在极小的空间内闪避穿刺,依靠那惊绝人寰的剑法,将三个人一步步地逼退!再退,南宫或便可以突围而出了,因为北边是力量最薄弱之处,显然,他们三人已不敢再退了,再一退,便有可能放走青城派的大敌人,他们无论如何也担负不起,就算付出生命。当下,退无可退的他们只能背水一战了。一个瘦高之人己将到凌厉凶猛地横扫过来,而另一个脸上长着一块青紫色胎记的家伙已将手中之剑舞动得如风卷残云,又似遍涌而起的雪花,打着大大小小的旋转流迷绕窜。而中间的那个吊丧眉在左右两人的掩护下,便大咧咧地抢进一步,剑芒闪掣,锐势逼人!南宫或心知自己不能多作停留了,他舌绽春雷,暴喝一声:“天花乱坠!”犀利的光影在他的身边翩飞!流闪的寒芒闪织如网,似乎他的身上突然射出无数的银色光星!每一次剑锋弹刺都是凌厉已极的。但它们竟是在那间不容发的一瞬间完成!瘦高个子立即矮了一截,因为他的头已被南宫或一剑斩下。吊丧眉的命运则要好一些,他未曾送命,南宫或的剑在他的右肋一撩而过,虽然带起了一片血光,但未伤及要害。长着胎记的人竟仍下怕死!他的剑一偏锋,划出一道半弧状的焰彩炫映,宛如石火猝闪一般,切向南宫或的下腹,几乎不分先后,受了伤的吊丧眉的剑也由下而上,暴撩南宫或的肋部,似乎他一心要将那一剑讨回来。南宫或看也不看,反手一剑削出,同时,身子已拔空而起,如电般踢出十一腿,从各个角度,扫向“胎记!”他的身后一声闷哼如嗥,不用看,一定是那个吊丧眉,这一次,他没有那么走运了“后羿剑”已在他的身上闪电般进出七次!在他的身子倒下之时,南宫或已有一脚踢中“胎记”的手腕“咔嚓”一声响,显然他的手腕已被踢断了。南宫或顾不上伤他,立即从他身边闪过。但“胎记”竟如疯了一般,立即向他直扑过来,他右手已折,自然也无剑了,他也不管不顾,使那么直接向南宫或这边冲来!南宫或喝道:“你疯了!”喝声中,他的剑斜斜反向一擦,身子丝毫未停,仍向前窜。此时,青城派的人已看出他的意图,立即从两侧追杀而上!南宫或反手一剑,只听得“扑”的一声,显然他的到已经扎中一个了,一股热血也已溅到他的手上。但身后却仍有一个人向他扑来,疯狂地将他抱住!南宫或一回头,竟还是那个“胎记”他的胸前有一个血窟窿,鲜血正汩汩直流,但他却死死地抱着南宫或,南宫或被他抱得呼吸都有些粗重了。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南宫或举起拳头,向“胎记”那张已经有点扭曲的脸狠狠地击出一拳!“轰”的一声“胎记”的脸立即开了花,他的胎记也不见了,被鲜血盖住了。他的脑袋立即耷拉下来,但他的手却没有放开!南官或又惊又怒,团身一旋,双足向后用力一蹬,只听得“嗖”的一声,他身上的衣衫被拉破了。真是死了也要作恶!这么一耽搁,两侧已有人掩杀上来了。而马长来速度最快,他已掠至南宫或的前边,长剑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