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故意刁难 罚跪写检讨 念检讨挨打 躲罚打小妹妹(5 / 17)
容时郸揉开软膏,动作温柔至极,他微微附身,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眼眸深邃。
他的眼里,盛满了她。
温苒明明觉得羞耻至极,可身下却不自控地流出一抹晶亮的水意。
男人的手指蓦地向下,修长的指节探进了阴唇旁。
“啊——”温苒周身一紧,血液就此凝固。
她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保护隐秘,收缩双腿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动不了。
男人的指尖微凉,碰到私处上的伤口时,又烫又麻。
“你干什么!”等反应过来,温苒怒目而视地瞪着男人。
她看着很凶,实则色厉内荏,连语调都透着几分心虚。
“我在干什么,姐姐难道不知道吗?”
容时郸轻扯了一下女孩阴唇旁的阴毛,“姐姐现在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吗?”
温苒红透了脸,“那里又没有受伤!”
“所以姐姐是想等下次罚这里的时候再剃?”
容时郸责罚她的小穴时,有几鞭也落在了外面,不过并不影响上药。
温苒想要反驳容时郸,可涨红了脸,耳根更是红得如同玛瑙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心脏发麻,连神经都颤栗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容时郸动作。
羞耻加上委屈,让她很快便红了眼眶,眼泪无声滑落,闷闷道,“我讨厌你。”
“姐姐,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容时郸眼眸深邃,他揩去温苒脸上的泪水。
食指上的湿意还未擦干,手掌便向下探去,刮蹭了一下温苒的私处。
等他拿出手指,指节上的湿意更甚。
“姐姐,你看,你是喜欢的。”
生理的反应让温苒羞愤得说不出话,也不想与容时郸争辩这件事,索性闭上了眼睛装死。
回答她的,是男人愉悦至极的轻笑。
容时郸的动作愈发大胆,连同臀眼周围都抹上了保护皮肤的药膏。
等药膏吸收,他拿出清洁的泡沫,喷在了温苒的阴阜上,阴唇旁和臀眼周围。
泡沫太凉,温苒嘶了声,扭头移开了视线。
她故作不在乎,可当容时郸拿起刮刀时,却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不会很疼的,姐姐放心。”感觉到她的紧张,容时郸低声宽慰道。
他清冷的嗓音如同林间清晨的白雾,在盛开的花瓣上凝结成了透明的水珠,明明始作俑者是他,温苒却莫名地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在刮刀贴到皮肤上时,温苒抖了一下,容时郸没有继续动作,停下来等她放松。
温苒自己刮过腿毛,明明知道是差不多的,心里却过不去这道坎。
调教室里气氛安静,时间缓慢流逝,让温苒比对容时郸帮她刮阴毛这件事更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是等待容时郸帮她刮阴毛。
男人站在她双腿间,离她腿心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
她双腿大开,像是……邀请一般。
“我,我不紧张了,你开始,开始吧。”温苒的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直至消失。
“好。”容时郸喉结滚动,微微俯身,轻笑回答。
男人的呼吸洒在了温苒赤裸的皮肤上,温热的气息像是火把蔓延过她白皙的皮肤,在她身上染上了一层粉意。
刮刀开始滑动,温苒的阴毛随着泡沫掉落到了地上。
容时郸的动作很轻,划过伤痕时,痒意夹杂着浅浅的疼痛,竟莫名地让温苒觉得有些酥麻。
所过之处,留下了一片带着伤痕的柔软肌肤。
温苒想让容时郸离自己远一点,他的呼吸像是炸弹一般在她的皮肤上爆破,可张了张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离她这么近的。
刮刀逐渐剃完了阴阜上的阴毛,温苒看着光秃秃的一片,觉得有些奇怪。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容时郸,明明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在看到他用手指把她的阴唇展开时,却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男人指节修长,光洁的皮肤与她私密处的伤痕相衬,显得颓靡而色情。
容时郸小心移动刮刀,将她阴唇旁的毛发剃净。
温苒的脸越来越烫,下腹一热,竟流出了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
温苒愣了一瞬,身体像是煮熟的虾,瞬间红了起来。
“啧,姐姐原来这么喜欢。”容时郸不动声色地移了手指的位置,让晶莹流到了他的手上。
他抬起手,故作为难,“姐姐把我的手弄湿了呢。”
“对,对不起。”温苒满脸羞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的眼眸因为尴尬而艳丽,神色生动,可爱至极。
嘴唇微嘟着,饱满的唇瓣不断轻颤,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缓了好一会儿,温苒才故作镇定地开口道,“你,你擦掉吧。”
“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躲闪的眼眸和红透了的脸庞出卖了她的紧张,容时郸眉眼微挑,抬起手,当着她的面舔净了手上的湿润。
“姐姐的味道,是甜的。”
他满脸沉溺,视线随之下移,落在了温苒双腿间的隐秘处。
他的目光柔和却缠绵,眼底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与期盼。
温苒没有料到他的动作,脸再一次爆红,她想要起身逃跑,可双腿被牢牢禁锢,像是献祭品一般被展现在男人面前。
“变态!神经病!”
“姐姐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
“你!你!”温苒被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怒气冲冲道,“放开我!”
“好了,不逗姐姐了。”
虽然,她气急败坏的时候真的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逗逗她。
“擦了药就让姐姐休息好不好?”
容时郸像是雕刻艺术品一般剃完了温苒下身的毛发,剃完之后,他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了几分钟,然后细心地为她抹上了药膏。
脚上的禁锢刚刚解开,温苒慌忙下去,步伐仓促地逃出了调教室。
夜晚来临,躲在卫生间的温苒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她尿不出来了。
她的膀胱已经微微鼓了起来,尿意越发汹涌,可受罚之后的私处像是被针扎似地细密地疼着。
她被疼痛吞噬,根本无法控制排泄。
再次尝试失败,温苒叹了一口气,不知所措地盯着面前白色的地砖。
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去求助容时郸吗?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秒便被温苒否决,她拿出手机,删删减减地在百度上查询。
“咚咚——”
敲门声蓦地响起,温苒吓了一跳,手机差点飞了出去。
容时郸磁性的嗓音隔着玻璃门传了进来,“姐姐,你怎么了?”
“没——”温苒急忙否决,声音慌乱,“我一会儿就出——”
她的话还未说完,门锁被人从外面拧开,容时郸欣长的身影出现在了温苒面前。
男人穿着家居服,短发柔软地搭在额前,他少了几分白日里的凌厉,深邃的眼里满是担忧,下颌线微微紧绷,竟莫名地显得有些乖巧。
温苒被他突然闯入的行为冒犯到,却在看到他浅色家居服下隐隐包扎过的纱布时瞬间哑火。
“出去。”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