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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耳朵都红得滴血,他嚷嚷道:“我去,上回宿舍灯都是关着的,你你还仔细看我那啥?”
温寺儒忍笑:“没有,就是你太明显了,我眼睛控制不住”
任以恣想装出直男那种不在乎的样子,可是温寺儒的确把他掰弯了,在喜欢人面前露出不可描述,这不是耍流氓吗?
真的很窘迫,但论公平,任以恣其实也早就在上次修热水器时,看过温寺儒的了。
他心里觉得好受些,才放弃挣扎,索性躺平,不捂着自个了。
好在温寺儒也很懂男人的自尊心的没有继续看他穿开裆裤那张,看别的去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要睡觉了。
任以恣关了灯,摸黑要去床上,温寺儒贴心的给他开了手机灯。
任以恣躺到温寺儒旁边,闻到温寺儒身上都是自己家里洗头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心里控制不住的激动。
外头的雨声下得人惬意又舒适,屋内是暗恋的人躺在身边,这样的人生也太美妙了。
◇ 表演
任以恣根本就睡不着,他大脑皮层很是兴奋。
他在通过窗户照进来的微弱光线下,看着温寺儒完美如玉般温润的立体侧颜。
高挺的鼻尖晕着月光,如黑蝴蝶般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打下浓厚的阴影,眼尾处深得仿若自带眼影一样,嘴唇如花瓣般动人。
比起睁眼时候人畜无害的乖系长相,温寺儒闭眼时竟然有种强大冷矜的气质,仿若高高在上的贵族,让人感觉生人勿进,反差感十分的强烈。
也不怪这人很受妹子们追捧,任以恣单单看这张男女通杀的帅到没边的脸早已经沦陷了。
他等了很久很久,仿佛一个世纪的时候,听见温寺儒匀称的呼吸声后,才将手指慢慢的抚上了那浓黑如画中人的眉毛,又徐徐描摹着鼻尖,最后轻轻压了压湿润的唇瓣。
一呼一吸间,满是温寺儒身上的香味混杂着自家的洗发水,任以恣恍惚间,有种两人已经是生活了很久的情侣一般的错觉。
任以恣的心里五味杂陈,他感到了自己的已然擎天一柱,立刻卷着被子,开始窸窸窣窣的背对着温寺儒。
想象着温寺儒的嘴唇或者是手在给任二奖励,他双眼通红含水,蛋白质出来都比平时快了些。
最后,他压着声音喘&039;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把卫生搞干净,随手一扔到了地板上,想着明天早点起来捡。
一番的累人的diy经历,让任以恣很快闭眼入睡。
过了几分钟,温寺儒缓缓睁开眼眸,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涌动着一股腥甜味,他盯了一会儿天花板,而后微微勾唇,便翻身搂住了任以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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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的夜市比平时热闹很多,很多摊位都排起了长长的队,各种美食的香味飘出,诱人得不行。
任以恣根本就不用排队,摊主姐姐看他是个熟客,又看到他旁边还带着一位顶配级别的帅哥,在荷尔蒙爆棚的情况下心生一计。
她偷偷过来跟任以恣说:“任靓仔,今天我不收你钱,你跟你旁边那个靓仔一起让我拍个视频,给姐姐的某音上打个广告好不好?我免费请你们吃我家的任意东西,不够还可以续上,嗯?”
任以恣听着点点头,用手肘怼了怼温寺儒,问:“怎么样?我们两一块儿拍个视频,这位靓女姐姐免费请我们吃她家的东西。”
“哎呦,你看现在的小孩,小嘴真甜。”摊主姐姐听到任以恣夸他,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样,笑得都合不拢嘴。
温寺儒微笑:“听你的,你说行,我们就拍。”
“那当然要拍啊。”不仅免除了排队,还不用花钱靠脸就可以蹭吃蹭喝这事情,任以恣可没有少干,这是双赢的事情,不干的才是白痴吧。
很快他们就在众人的围观下,临时拍起了小短剧,摊主姐姐的老公还一直嘀嘀咕咕的说:“臭婆娘就是喜欢这种小白脸,还免费给他们吃喝。”
他此话一出,立刻被摊主姐姐收拾了一顿,不过为了免费的广告,他便忍气吞声的黑着脸在一旁默默为客人搞吃的了。
摊主姐姐拿着手机,指导他们拍摄。
许多人看见有两位大帅哥在这里拍视频,逐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起来。
就连来维持疏通秩序的城管边嘴里说着“别围着,小心踩踏,注意安全”边拿起手机拍任以恣他们,还发朋友圈编辑起文案“在xx路偶遇网红拍某音,小伙子真帅![yeah]。”
摊主姐姐满脸通红的喊着:“对对对,你们两靠近一点,任老弟,你把手里的牛杂夹起来,喂给你旁边的帅哥。”
任以恣端着碗照做,他与温寺儒离得很近,手指头都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他此刻喂东西给温寺儒的时候才发现,温寺儒已然比他高了几厘米了,这小子窜得也太快了吧。
温寺儒用他那稚气未脱般的双眸与任以恣对视,含住筷子上的牛杂,细细品尝着劲道q弹,醇正鲜美的牛杂。
晚风轻轻吹拂额前碎发,体温传递给彼此。
两人动作很是自然,任以恣知道自个根本不用演,他是真情流露。
他又庆幸又失落。
好在现在是在演戏,可惜现在是在演戏。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借着演戏的外壳,来表达对温寺儒的感情,让他人不会怪异,也不会用有色眼镜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