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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嗳,那来给你开家长会的是你亲姐姐吗?那她一定很漂亮吧。”任以恣的目光描摹着温寺儒的脸,开始想象性转版的温寺儒,绝对是个百年难遇大美人。
“不是,她是我爸正妻生的。”温寺儒答道,他语气有点怨念的吃醋道,“你关心我姐长什么样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女版的你,”任以恣心大的很,他此刻没有察觉到温寺儒的语气变化,“爱屋及乌嘛。”
“不许,”温寺儒拿着弹簧笔笔尾按任以恣脸,发出“啪嗒”细微的响声,“你只能想我。”
任以恣乐得不行:“幼稚。”
“对你才这样。”
任以恣心里美滋滋的,他从书包里拿出数学练习册和草稿纸,书页里忽然掉下来一些东西。
温寺儒定眼一看,是几封信,颜色很少女梦幻,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一看就是小女生送的情书,他淡淡抬眼看向任以恣。
任以恣也惊诧,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尴尬解释道:“今天不是搞卫生嘛,我把教室后面的书柜里的东西搬桌子上清理了一下,堆的东西太多,有的东西就夹书里去了。”
他的书柜、抽屉里经常塞满了零食和情书,任以恣从小学五六年级开始就接受这样的待遇了,他刚开始还新奇有人给他写情书,会打开看一看内容。
到了初高中,他就习以为常了,所以他平时很熟练的将情书能找的到人的就退回去,找不到的就扔了,零食大部分都给秦扬吃了。
今天收拾书柜的时候发现放了太多封,他也不想一一还回去了,就把情书全扔垃圾桶了,没想到还落了几封信夹到了书里。
温寺儒做事会比他情商高许多,从来不让他看到这些让人吃醋的物品,除了同学当着他的面跟温寺儒表白示好或者要微信这种不可控因素外,只要在温寺儒的控制范围内,都会妥善处理好。
温寺儒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继续教他数学。
任以恣看了一眼温寺儒的微表情,也没有看出来有啥,但他老感觉不对劲。
他又突然想起有东西忘班上了,去26班拿东西后回图书馆,看到桌子上他的那些情书都消失了,心里发笑,知道肯定是温寺儒介意了。
这天晚上温寺儒格外黏黏糊糊的缠着他亲,任以恣舌头和嘴唇也都被咬破了,出血了都。
最后任以恣实在受不了了温寺儒因为吃醋做出的报复性行为,直接爬回他的上铺去睡表示抗议,温寺儒摇了几下上铺的栏杆,见任以恣装死不肯下来,也跟着爬上上铺,贴着他睡。
睡前温寺儒委委屈屈迷迷糊糊的抱着任以恣,像威胁又像撒娇一般说:“下次不准再让我看到别人给你示好了。”
任以恣当时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他就知道温寺儒会特别介意,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心里肯定喝了一万壶飞醋了。
任以恣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越来越发现温寺儒占有欲比他还严重,而且又很粘他,恨不能一天到晚的跟他在一起,有空没空就从一楼坐电梯上五楼来找他。
学校电梯是老师专用的,可温寺儒毕竟家境特殊,现在温寺儒保送了xx大学,还在省模考中夺取了状元的成绩,逃课点外卖啥的都不算事,黑旋风为代表的众老师们都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经常献殷勤,在电梯口一看到是他,便刷个卡让他一起坐电梯。
现在温寺儒几乎每天都往高三(26)班跑,他跟任以恣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也做不了什么,就站在走廊上看风景聊天也开心。
高三26班门口的走廊经常被女生堵得水泄不通,好在黑旋风经常来走廊吼人“都给我回教室学习去,别堵在这妨碍老师同学们走路。”,大家才吐着舌头作鸟兽散。
温寺儒趁大家都溜回教室了,走廊上就剩下零星几个人,黑旋风又到别的班上巡逻检查时,才附在任以恣耳边吹气轻声说:“老公,我好想你。”
气息似有若无的洒在耳畔,如羽毛划过,任以恣感到酥酥麻麻的,他笑着说:“我们才一节课没见。”
温寺儒摇头,眼含秋波轻声道:“一秒不见,如隔三秋。”
任以恣去捏他那光滑细腻的脸:“干脆你来我们班算了。”
“也不是不行。”
“打住,别,黑旋风肯定不同意,他老觉得是我把你掰弯的。”任以恣有点幽怨道。
温寺儒的手像弹钢琴一样在任以恣手臂上跳跃着玩,开玩笑般道:“哪有,是我勾引你。”
“对,就是你勾引我。”
家长会当日。
放学后,任以恣准备下楼去找温寺儒时,秦扬在走廊上看着校门口,对他说:“我妈好像来了,看到她车了,恣哥,你家里面来吗”
他说的有点犹豫,怕戳到任以恣的痛点。
任以恣一副无所谓懒洋洋的样子道:“我家是不会来人的。”
秦扬点了点头,没再深问任以恣家里的事情:“这样,那我在这里等我妈上来了。”
“那我先走了。”任以恣洒脱的朝他挥手。
秦扬“嗷”了一声,他又看向校门口,吃惊的一叫:“我靠,我看到了什么?我妈后面那辆车是xxxx?”
他这个大嗓门一吼,走廊上的同学们也吃惊的看了过去,因为他们知道xxxx是限制级别的豪车,就算有钱买得了,也不一定能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