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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现实生活和小说世界要分开,如现实生活中遇到病娇,一定要:警察叔叔就是他!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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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也希望我能活着,”温寺儒有点累了,他缓缓闭上眼睛,“真是抱歉,我那时候骗你说我家里都叫我‘儒仔’,但其实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你叫我‘儒仔’,我是真的很开心
我好累,我想睡了,阿恣”
任以恣的心脏像是被拉扯撕裂成许多瓣一般,钻心的痛,他眼泪直流的说,浑身发冷的说:“儒仔,你不能睡我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
你问我还爱不爱你,我当然还爱你,你个傻子,整天就知道问我这种无聊到爆炸的话,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骗我?
但我现在不想弄明白这件事情了,你别睡!快点睁眼看看我!我长得这么好看,你都不多看几眼,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任以恣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温寺儒,他觉得他得说点“刺激”的东西让温寺儒清醒,他连忙与温寺儒十指相扣的说:“你说你想玩好玩的,我们考完高考就玩,随便你咋玩,玩得多花都没问题,但没了你,我一个人还能怎么玩!你绝对不能丢下我!”
温寺儒的脸颊温热,已然昏了过去,他的呼吸越来越弱,那闭上的眼眸上的睫毛,就像暂时休憩的黑蝴蝶,唇色也渐渐又润红褪到了淡红色。
任以恣的心仿佛被挖空了一样的巨痛,这里氧气越来越稀薄,他把呼吸放到最轻,就是为了温寺儒能多呼吸些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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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都是白晃晃的墙壁,医院消毒水的气息立刻钻入了鼻子里。
他被晃到了眼睛,又重新闭上眼睛,听到一声较为陌生的声音:“醒了?”
任以恣缓了好一会儿,才睁眼,看到了一副一面之缘的面孔——温嘉恩,也就是温寺儒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血色的夕阳照到了墙面上,在这个初夏的傍晚,竟然有一丝冷意。
温嘉恩脸上染着夕阳的红,她看着他,脸色看不出喜怒的说:“醒了就好,医生初步判断你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擦伤,但你还得留几天观察一下,怕后面有大碍。”
任以恣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的痛,他艰难开口,第一句就问:“温寺儒呢!”
温嘉恩垂眸,阐述道:“他他情况不是很好,不过也算是脱离危险了,就是还一直昏迷着。”
“什么意思!”任以恣心跳飙升,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他撑坐起来,眼前一阵黑,但还是继续说,“他明明也没有受什么伤,血都没有流,还说没感觉到痛,他怎么会这么严重?”
温嘉恩解释道:“那是因为剧烈的撞击,导致身体反应不过来过于剧烈的痛疼,导致全身肾上腺素飙升,让人产生了不痛的错觉,这种往往才是最危险的!
而且他因为剧烈撞击,伤到了肝脾,这是内伤,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
难怪
难怪温寺儒对他说可能撑不过去了,温寺儒恐怕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才会对他说那么多像是遗言一样的胡话!
任以恣脑子极端混乱的想着,温寺儒到底是肉身做的人,还为他挡了那么大的一个冲击,一个角度不对,就会受到严重的伤害,甚至死亡。
任以恣双手双脚发凉,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那车是朝着自己方向撞来是会要自己的命的!
温寺儒反应真的很快,如果没有温寺儒的这一遮挡,他受到重伤,甚至没命的!
任以恣不可置信一般颤抖着声音,他抓着医院的被子问:“他会醒的,是吗?”
温嘉恩叹了一口气,把温寺儒的衣物给递给他:“我不知道,医生也不知道,我们谁都不敢保证,只能看天意。”
任以恣接过温寺儒的校服,他知道动大手术,会把身上的衣服首饰全都褪掉。
他送给温寺儒的白玉佛和温寺儒自己的手串,还有他们的定情戒指都静静的放在衣物的上方。
任以恣眼泪开始控制不住的流,泪水砸在白玉佛微笑的嘴唇上,溅出了水花。
他发现那校服口袋里还有东西,他摸了一下,竟然是他的胃药温寺儒随身随地带着他的胃药,就算两人闹掰了,也依旧记得
温嘉恩从包里拿出几副药盒,对任以恣说:“他连自己的药都不想带,只记得你的药。”
任以恣接过温嘉恩手上的药,一看全是精神病院开得药!
温嘉恩平日里锋锐英气的眉眼柔和了许多:“你跟他相处这么久,也应该知道,他本来就有点心理疾病,我爸带他去治疗,他也不太重视,一直拖着没治,药也不太按时吃,我爸也随便他怎么作了,毕竟是最看重最偏心的儿子。
但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喜欢你,刚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想要觊觎我们家的东西,毕竟他本来不应该在瀚墨中学上学,而是应该在漂亮国的贵族学校里上学。
太多人虎视眈眈我们家了,我不得不防着你,但时间久了,我看你没有那个想法,也就算了。”
任以恣有点听不懂:“什么意思,温寺儒本来应该在漂亮国上学?”
“当然,瀚墨只是国内普通的一所公立高中,而漂亮国那边有专门教继承人如何管理公司的学校,我爸把他都是当继承人来培养的,只要没有出什么大碍,温家以后的东西,就都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