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囚太子G成只会流水的/臣躁得慌(4 / 10)
临碰蹭着的鼻尖。
“你闻什么闻,像狗一样。”启于季实在是忍得不舒服,仿佛入了野兽的獠牙。
脸对着坚实的胸膛,发出的声音自觉地削弱了语气,像极了调情。
闻言,温介临低低地应了一声,餍足般的语调慵懒,“嗯,操太子殿下骚逼的公狗。”
见人许久没回话,温介临又道,“湿了?”
手就要往怀里的人两腿间伸,启于季猛地制止温介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的脖子,只听见怀里的人缓声慢调道,“湿了,也不给你碰。”
半鸷伏的大屌尤有渐渐抬起的态势,温介临咽了咽唾沫。
“睡。”启于季说着,将温介临正僵着的手给挥开。
头顶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启于季的腰被有力的手臂给环住,指尖虚虚碰到微弧的股沟,“太子殿下别湿到发骚发痒,赶着找野男人就行。”
启于季只当自己耳背了,腰上的手出奇地舒适安全,不一会儿,启于季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介临本以为胯下的淫根欲念会自己消散,没成想,大屌似乎察觉到此刻能直抵暖湿的逼道,越涨越高,直直地顶起来,恰恰搁置在启于季的手背上。
温介临低哑着声音骂了一句禽兽,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褪下两人的单薄裤,把自己粗长硬涨的大屌抵在两瓣闭着的逼唇缝上,前后来回用有些濡湿的马眼磨着那软嫩的逼肉。
额角都洇出一层薄汗,胯下的淫根仍是射不出来,温介临喘着粗气把启于季的一条腿掰起来,大手包裹着那整个小嫩逼随意轻揉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溢出来一些淫汁,就着这点淫液,温介临顺畅无阻地把三根手指插进那酣睡的嫩逼洞里,草草地扩张奸弄了一下温热湿润的嫩逼,深吸了一口,温介临两指掰开软滑的逼唇门,就顶着胯把大屌往里送。
启于季在睡梦中呢喃着发出小猫似的喘哼,温介临呼吸一滞,软烂的内逼洞剧烈地收缩翕合,媚肉层层叠叠地吸吮着推脱着青筋虬结的大屌,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自觉的来了一个重力顶胯,接着插得高潮紧致的骚逼都要捣出残影来。
真是骚货,熟睡着也能被鸡巴干到高潮。
这么想着,一大股浊白精液断断续续的射进那骚软嫩粉的逼里,温介临也没再去理会两人此刻身上的拖沓淫脏,甚至连大屌都不拔出来,仍埋在那软逼里面,搂着启于季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启于季被身上的一股黏腻的劲儿弄得不舒服先醒了过来,垂眸就看见两人下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逼洞口被粗长的大屌撑的泛白淫靡。
启于季错愕一瞬,小逼不自觉的翕合着将大屌包裹,接着愤愤然地将眼前的人猛地推下床榻,然后站起身来,被人褪到一半的裤子垂直落到脚踝,细长的白腿印露在清晨的空气中。
温介临闷哼一声,手撑在地上缓缓地睁开朦胧的眼
就看见眼前的一副淫靡图画,昨晚射下的浊白的精液汨汨从嫩红的小逼里流淌到那白皙的大腿根,小阴蒂被勒肿成一个小豆球,一丝透明淫液欲落不落地垂在仍微张的两瓣阴逼唇间。
启于季清晰地感受着腿间传来的热意,耳垂像是要滴出血一般,脸颊也渐红,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仍在流着精液的小逼。
这下精液却直钻修长的手指指缝溢出来一些。
欲盖弥彰,更显淫荡。
温介临清了清嗓音,抬手将榻边缘的单裤扯了下来,堪堪在启于季扫视过来之前把衣裳穿上,勉强遮住又勃起的鸡巴。
“咳,臣……”
启于季冷冷地睨了温介临下半身一眼,随意套了一件外袍就往华清池去。
两人到了私塾时,各位皇子殿下都已经整整齐齐了。
见着启于季,小殿下启意天就过来搂住他的臂弯,脆声道,“太子哥哥好厉害,二哥哥说你拿了今年武训的第一!”
启于季脚步不自在地一顿,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眉梢带着笑意的人。
只见启遇安的身后,除了他的侍读之外,还多了一位身形高大矫健的男子。
启于季瞳孔微缩,抚开了启意天的手。
“拿了武训第一,也没见太子殿下有多高兴。”启遇安朝启于季走近,眼眸一刻不离,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肩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启于季转过头来,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着痕迹地靠近温介临一些。
这时,太师也过来了,温介临自然而然地搂着启于季的,肩膀,却无人站出来指点温介临这种行为。
温首辅一方的势力,在这一日多的时候里,竟是膨胀到如此之地。
身高才到成人的腰间,启意天圆润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温介临,后者眼神都没给他留一个。
小小年纪,也懂得爱慕姿色。
钟宇舟见到启于季脸就红的厉害,手指甚至有些兴奋地抖动,自从上次马场过后,钟府就频繁出现一些琐事,不处理的话又诟病连连,因而武训时也没去。
想到当时玩启于季的乳尖,胯下蛰伏的鸡巴跳了跳,半硬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干哑的可怕,“太子殿下,当时说的话,是真的……”
肩上手的力道蓦地加重,启于季右眼皮跳了跳,声音有些不自在,“孤只当你是儿时一起玩的好的伴儿,你那些心思,撇干净点。”
太师浑厚年迈的声音响起,把钟宇舟又要开口的话打断了。
听着太师的讲习,启于季则摆出一副该有的纨绔模样,督令温介临好好听习。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除去他母后,就只有钟宇舟同他最为默契。
一艘船上,起了个内讧,怎么都有些不详。
启于季眉头微蹙着,正想的入神,桌案上就被放了一幅画。
上面仅仅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来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眉眼神似他的人,绸缎质感的衣裳穿的算是整齐,下半身却裸露着,两手撑在木檀桌案上,敞开腿心,阴茎趴在一处,嫩细的逼缝却被一根大屌捣着,另一个人只露着下半身,腰腹力量描摹生动,连着淫根的下腹青筋暴起,能看出来捣插时的力道。
启于季呼吸一滞,这分明画的是上次马场后温介临借着要给他检查那处的时候,诱导他自己掰开小逼把温介临的淫根含进去……
回过神来,才含了一夜的嫩逼又汨汨有些濡湿,身后脚步声渐近,启于季慌忙地把画卷翻了个面。
身下的感官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敏感难耐,一阵一阵的空虚波漾着,启于季甚至忍不住低低地吟喘,好在此刻响起了朗朗的说书声。
太师突然把温介临喊上了讲桌台,启于季管不得什么礼礼节节,直接往如厕的道上去。
周围的殿下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认真朗书,启于季自以为没有被人发现,殊不知他前脚才走,后脚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就跟了上去,手中拿着一个细小的玻璃瓶。
来到宽阔又密闭的厢间里,启于季自发地隔着单裤揉了揉痒耐的小逼唇,虽不得门道,但也好受了一些。
“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柔声的语气里也盖不住里面的粗粝,林深几步就走到了启于季身后,早就打开了的瓶子放到身前人的鼻尖下,只一瞬,又拿开了,速度讯极,启于季甚至没看清是什么,只闻到一阵香味。
启于季心一沉,正要解释,身上就传来一股强烈的热意,要推开身后的人的手改为焦躁地扯了扯衣领,嘴里发出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呜咽软调。
“嗯……好热、嗯……”恰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