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2 / 13)
“我以为那是沈鹤一,作为生日宴会主角的你并没有来。”沈知让无视沈醉震惊的表情,继续道,“从那之后我开始对沈鹤一不由自主的照顾多一些。”
“但是沈醉,”沈知让似乎想起什么,轻笑了下,“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即使你让我挨过父亲很多责骂,受尽冷眼,处处与我作对。”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是你自作多情而已,我只把你当作空气,虽然烦人了点,但谁会对空气产生情绪呢?”
沈醉面色惨白。
沈知让仍在平淡地叙述着。
“但你成功了,沈醉。”
“我现在对你恶心至极。”
你有尝试过摘下月亮吗?
混乱嘈杂的人声鼎沸里,警车车灯闪烁,披着毯子浑身脏污的沈醉颤栗着。年轻的护士怜爱地看着他,以为他是因为害怕,同情他这么小就经历绑架这样恐怖的遭遇。
只有沈醉知道他不是的。
他看着不远处穿着一身还来不及脱下的校服、冷淡而平静接受常规问询的沈知让,沈醉紫罗兰色的眼底浮现出极深的痴迷。
少年从来干净的校服上沾上了带着血渍砖红的泥,沈醉知道,那是刚刚他抱过自已留下的印记。
他终于把月亮摘了下来沾上了自己的气息,将月亮私有。
一想到这里,他就情不自禁兴奋得颤抖不已。
长久的沉默里,沈醉从浓稠的情绪里平复。
厌恶有什么关系呢,恨和爱都是那样浓烈的感情,他不求沈知让能够爱他,若是能恨他入骨,沈醉也心满意足。
他轻轻笑了下,欺身压住沈知让,俯身强吻住男人冰凉的唇。
“没关系的。”
“恨我吧,哥哥。”
他笑着低语,尾音发颤,听起来像哭,“只要你记住我就够了。”
他强硬地掰过来沈知让因为厌恶偏过去的下巴,舌头灵活地打开对方口腔,迫使沈知让的舌与他共舞。
“如果恨也算是强烈的情绪的话——”
“我要你到死都恨我。”
身上的敏感点都被沈醉牢牢掌控蹂躏,沈知让痛苦地喘息。
娇嫩的乳头红肿充血,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掐住拽起,拉成长条到极限再松开,沈知让随着这恶劣的玩弄而颤抖,苦楚地向后退缩。
然而窄腰被人握住,他早已退无可退。
胯下私处被沈醉另一只手肆意揉弄着,两颗脆弱的睾丸被他握在掌心挤压揉搓,逐渐充血涨红。
“…啊……不…”
沈知让痛苦地颤抖着,纯粹的痛感让他有些吃不消起来。
然而折磨还远没有结束,沈醉几乎将他当成了一块手感极好的肉玩具,修长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肉柱和小球,沈知让的分身不受控制跳动着,青筋凸起。
“哥哥不是喜欢自虐吗?”
沈醉语气温柔而危险,捏揉着肉茎上之前沈知让自己弄出来的血痕。
“我这样做,哥哥很舒服吧?”
他再次加大了力道。
沈知让痛到窒息,清泪从眼角滴落,强烈的感官刺激几乎要把他逼疯。
够了…太疼了…
沈醉仍没有收手,他用力或轻或重揉捏着,直到沈知让下体红肿受伤,直到他再次将手伸向沈知让下体时,男人因为恐惧而下意识瑟缩。
沈醉目的达成,见好就收地吻了吻沈知让汗涔涔的侧脸。
“哥哥还敢再犯吗?”
沈知让难堪地阖眼偏过头去。
沈醉见状蓦地发难,手指再次攥紧受伤的阴茎,青紫的阴茎抽搐着射出夹杂着血丝的尿液来。
“不——!”
沈知让痛苦地闷哼,手指虚软无力搭上沈醉的手腕。
“哥哥不会再犯了吧?”
沈醉再次笑着发问。
沈知让喘息着疲惫垂下眼帘,无力地点了点头。
“真乖。”
沈醉松开揽住他的手下床离开,可怕的魔鬼似乎终于放过了他,沈知让松了口气。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很快复返的沈醉手里拿着一根长条形带着细密凸起的长棍,放在沈知让失神的眼前。
“哥哥还记得吗?”
什么?
沈知让皱眉,还来不及思考,抽痛的下体再一次被人握住,那根冰凉的长细棍被沈醉从红肿的尿道顶端刺了进去,细棍极长,一下子戳到了底,顶端甚至刺入膀胱里,抵住敏感的器官内壁。
“呃啊——!”
沙哑凄楚的痛呼遏制不住,沈知让痉挛着颤抖。
紧接着还来不及他消化,可怖的电流再一次在受伤的阴茎内肆虐,搅动着膀胱内残存的积液,电得整个下体又痛又麻。
沈知让承受不住眼白微微上翻。
沈醉痴迷地看着对方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吮吸起沈知让红肿的唇。
“以后哥哥要是再伤害自己,这就是代价哦,哥哥记住了吗?”
沈知让无暇回应他,可怖的惩罚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他感觉自己在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拉扯、撕裂、扭曲成奇怪的形状,这力量使他溃不成军。
他昏厥了过去。
等沈知让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又剩了他自己。
感官回笼,下体几乎痛得发麻,沈知让艰涩地低喘着,动弹不得默默忍受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沈醉端着粥走了进来。
“醒了?”
沈知让的身体下意识因为恐惧而发颤,他意识到了这一点,狼狈的绷紧身体想要抑制生理反应,却适得其反。
他的恐惧被沈醉捕捉。
“害怕吗,哥哥?”
青年坐在他旁边,用手抚弄他的额发,嗓音轻柔,“我看到你自虐时也是这样的。”
“总要长些教训的,”他轻轻吻上沈知让的额头,“下次你才不敢再犯。”
沈知让无力地阖眼。
温热的手伸进被子,轻易探进无力的长腿之间,轻轻抚摸着沈知让受伤的私处。
“唔”
沈知让不适地颤了颤眼睫,呼吸被打乱。
“够了沈醉嗯啊”
“乖,忍一忍,我检查一下。”
沈醉轻声哄着颤抖着的男人,将另一只手上的药膏细致地抹在受伤的柱身上。
“有点发炎了,”他微微蹙眉,看着怀里疲惫喘息的男人,“可能要个几天才能好。”
“这几天就委屈哥哥喝粥吧。”
房间里安了监控器。
这是沈醉离开后沈知让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讯息。
他不动声色打量周围,看得很细致,但却仍旧没有发现监控器的位置,唯一可以的地方可能就是落地窗旁的花架,但那里太远了,他没有办法确认。
敲门声是在这时响起的。
这是黎念慈作为华医首席接下的一份奇怪的外派工作。
院长向他描述情况时支支吾吾,只说患者情况特殊不便来院观察,麻烦他亲自去家中照顾一段时间。
堂堂首都医科首席摇身一变成为贴身护工,黎念慈再不情愿也得咬牙接下,对方能让院长下来请他,想必拒绝也没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好在酬劳颇丰,他没理由跟钱过不去。
原本既定的是下周一才上岗,不知道这位新任雇主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