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吃醋嫉妒用透明琉璃筒观察内壁差点捏碎子宫里的孽种(1 / 2)
玄阳用一只手抱起云清尘,另一只手则滑到对方丰满的臀肉间,不断捋动着那根蓬松的狗尾。
看起来,他对仙尊这副小母狗的模样颇有些爱不释手。
自从两人出了妖界后,一路行至一处偏僻隐蔽的地方,玄阳穿过事先布置好的隐藏结界,隐藏好自己的踪迹,然后一座巍峨的行宫才出现在两人眼前。
他怀抱着云清尘,走过行宫曲折幽深的走廊,来到一间室内有着温泉浴池的房间后,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道:“我们到了。”
云清尘扶着玄阳的手臂,睁大眼睛,抬起头环顾四周,入目皆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周围蒸腾着湿热的白色水汽,房间中央砌着一方青碧色石阶的浴池。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里,并不是你在魔界的住处?”他轻轻蹙眉,思索片刻后,询问道。
玄阳裂开嘴,咬牙切齿地笑了:“我们暂时先不回魔界!妖界那条泥鳅若是没死透的话,在养好伤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仙界那几个小崽子,也免不了来回叨扰。”
“与其留在魔界,频繁受到他们的骚扰,还不如暂且留在此处,那些跳梁小丑反而找不到任何踪迹。”
从他语气中可以听出,对于未来可能的麻烦,他一点耐心也没有。
说罢,玄阳又低下头,用鼻尖蹭着怀中人修长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怎么,难不成仙尊大人很喜欢我之前的魔宫?已经离开魔界这么长时间还念念不忘?”
云清尘被他蹭地颈间发痒,又不想回答他不怀好意地调侃,于是便沉默地转过头,避开对方的亲昵。
可没成想,就是这一扭头之间,却正好露出自己脆弱的后脖颈。
原本满是嬉笑之意的玄阳,无意间瞥了一眼那处,面色便突兀地一变,抬手摁住他的脖颈,用大拇指的指腹在上面狠狠地摩擦了一下。
“这也是那条泥鳅留给你的?”他的脸色阴沉至极,嘶哑着嗓音问。
粗糙的指腹不断磨蹭着后颈处脆弱的皮肉,带出些微的刺痛感。
云清尘紧皱眉头,被问得愣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自己后脖颈上的咬痕。
那是今日妖界婚典,妖帝龙鸣在自己脖颈上咬下的齿痕。
玄阳的目光阴晦,眼见对方只是愣神,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一时间只觉得暴跳如雷,甚至气极反笑道:“好、好、好!看着这段时间里,仙尊大人在妖界过得真是艳福不浅,自己也乐在其中。”
他不再言语,径直怀抱着云清尘来到温泉旁,怒气冲冲地将对方丢入浴池中。
“噗通”一声,云清尘在毫无防备之下,整个身子瞬间被浸入浴池,温热的泉水迅速没过他的眉眼口鼻,周围水雾蒸腾,他忍不住在水中挣扎着,好不容易才在湿滑的池底站稳,抬起一张湿淋淋的脸,被泉水呛得咳嗽不止。
但好在,他脸上和胸脯上被男人留下的精水、那些早已干涸变作浊白的精斑,此时随着泉水的浸泡,也被冲洗干净,散入温热的水中。
但伴随着精斑被冲洗干净,那一身雪白皮肉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以及男人留下的红肿指痕,被狠狠凌虐过的阴蒂和奶头,便显得更加惹眼,再也遮掩不住。
云清尘身上所穿的轻薄纱衣,也已经完全湿透,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身躯上,完美地勾勒出他高耸饱满的胸部和隆起的腹部,还有他两腿间湿黏黏的穴眼也被勾出来,那根夹紧的狗尾巴已经完全被水浸透,此刻正沉甸甸地坠在他的屁股后面,绒毛不再蓬松,正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玄阳冷眼站在池边,瞧着他逐渐隆起的孕肚,看他怀着其他男人的野种的模样,只觉得越看越生气。
他粗暴地走过来,一把将云清尘从泉水中捞出,将其摁倒在温泉旁冰凉的青玉石阶上,掬起一捧清水放在云清尘的后脖颈处,格外粗暴的在那道齿痕上反复揉搓,直到将那一块白嫩脆弱的肌肤搓弄地泛起红肿。
“啧!”在发现这道牙印用水根本洗不掉的时候,玄阳不耐烦地咂舌,随后又将阴沉的视线转移向那套湿淋淋的纱衣。
他粗暴地揪起对方身上湿透的纱衣,一把扯掉,皱巴巴地揉成一团儿,嫌恶地扔到一旁。
“这种衣服有什么好看的?那条泥鳅的眼光果然够差劲!”扔完之后,他还不忘大声嘲讽。
云清尘看着他莫名其妙开始发疯的模样,清冽的眼眸眨了眨,迟疑地询问道:“你每次看到妖帝留在我身上的痕迹,似乎都会变得更加暴躁,为什……嘶!”
他话还没说完,玄阳就像是被戳破了心思一样,气急败坏地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痛得他轻轻抽了一口冷气。
玄阳像是恨极了,也气恼至极,这一口咬下去的力道十分狠辣,那架势几乎像是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云清尘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剧痛,似乎有温热的鲜血流出,又被对方用唇舌贪婪地舔去。但最终,他也只是咬紧牙关,没有因为疼痛而惨呼出声。
许久之后,玄阳终于舍得松开口。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那道惨烈咬痕,完全覆盖了之前的齿痕,这才满意地舔了舔血淋淋的伤口:“这才对嘛!本尊可不希望看到仙尊身上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痕迹。”
云清尘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视线,脸颊因为疼痛而褪去血色,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儿,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合拢,就连胯间两口肉穴都在微微瑟缩着绞紧。
而就在这时,玄阳才注意到他夹紧的双腿间,还有两根玉势深深插在穴眼里,被两口穴肉紧紧含住,刚才一直忘了拔出来。
“啧~又是那条泥鳅留下的东西!仙尊大人含得这么紧做什么,难道舍不得?”
玄阳的脸色更加阴沉,强行掰开对方的两条腿,捏住那两根玉势,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抽了出来。
“啊啊啊——轻、轻些唔嗯……”
插在阴穴里的玉势,表皮像是粗糙的鹿茸,形状又像是被打磨修建过的犄角,凸起分叉的地方抵在温软的穴肉上,被拔出来的时候狠狠碾磨过敏感的阴道,与穴口牵连出一缕缕暧昧黏腻的淫丝,当时就激得云清尘口中泛起呻吟。
而之前那条令玄阳同样爱不释手的狗尾,在拔出来的时候就废了些功夫。
这条狗尾末端连接的玉势,外皮更为粗糙,为了能够更好地卡住穴肉,形状又是上窄下宽的梯形,湿漉漉地卡在后穴深处,被玄阳强行拔出时,粗硬地磨过穴肉,痛得云清尘当场双腿颤抖,无力地曲起又放下。
玄阳毫不怜惜地将他乱动的双腿按住,将自己的腰胯卡在对方的双腿之间,硬生生将那条狗尾拔出。
“唔呃…嗯啊!”
云清尘的身体陡然绷紧,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磨蹭着玄阳的腰侧,两瓣丰润的臀肉无助地微微颤抖,后穴的穴口翕张,被磨得殷红的穴肉可怜兮兮地外翻,一副再也合不拢的模样。
最终,他整个人无力地躺倒在地,失神地喘息着,白嫩丰软的胸膛抖动着上下起伏,两口被强行破开的穴眼无力地张合,男人白浊的精水混合着湿黏的淫液,顺着白嫩的腿根蜿蜒流下,瞧着既可怜又淫艳。
玄阳安抚性地揉了揉对方可怜兮兮的穴眼,然后抬手就将那条湿透了的尾巴扔到一边,就在他准备将那根从阴穴里抽出来的玉势也一并扔出去的时候,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这根形状异常的玉势许久,才突然冷哼一声,转而将这根玉势凑到云清尘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