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清理/扣弄到敏感处后X/像狗狗(2 / 7)
会坏吧?
他的手指越过那处凸起向更深处探去,不顾陈忻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拔开一层又一层紧致的穴肉
就如同柳暗花明又一村,穿过那紧闭的遂道,最里面的空间开阔无比,被水浸着,楚江淮的手伸进去就好像整只都被泡在了羊水里,粘稠温暖。
"哈啊啊啊!!!嗯~!啊~又进去了~呃…不行咕…呜呃……”
陈忻眼尾发红,被刺激的眼泪断了线的住下落,一只手捂住小腹凸起的地方,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双腿打着颤不停乱蹬,前面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吐着清液和白色乳液的混合物,射空到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的阴茎被快感冲击着又疼又痒………
楚江准傻了,那里面的液体又满又多,前面流出的量全都加起来也才勉强赶上里面的量。
他心翼翼地分开手指,将紧闭地肉壁撑开一条缝隙,液体这才开始一点点向外流去
这么深,难怪流不出去。
"呜呃…哈啊…嗯嗯嗯!!!"
然而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陈忻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体敏感的不像话。
没等到精液全部流出去,他就开始浑身抽搐起来,手死死地捂着腹部,小腿抽动,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块,他张开嘴,想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眼睛止不住的翻白,性器疯狂地跳动看甩向四周。
楚江淮被他这样吓到了,担心的把人抱在怀里就想把手往外抽,然而他还没抽出去就突然感觉到对方里面收缩的厉害,紧接着一股热液打在了手上
楚江淮慢半拍的把手从里面抽出来,看到那处殷红的穴口一翕一合,一股股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从穴口喷出,流了一地。
很久以后楚江淮才知道那个叫潮吹。
陈忻刚被开苞,之前又是个铁1,按说怎么也不至于被干到潮吹,但架不住昨天他被按着操了一夜,还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含着睡了一上午觉。
现在又被用手指插到最里面扣弄,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的身体更是被这一番细致的抽插打破了摇摇欲坠的临界点,直接被送上了后穴高潮。
陈忻整个人瘫软在楚江淮怀里,双腿大开,水花“噗叽噗叽”的从穴口喷出,脑袋无力的从楚江淮的颈窝滑落到胸膛垂下,身体不时抽搐一下,俨然是一幅被玩坏了的模样。
楚江淮回过神摩挲着手中粘腻的触感,心脏"砰砰"直跳,他扶起陈忻想看看他有没有事,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厥过去,可怜的很。
他用冷水抹了把脸,打开花洒给对方里里外外又清理了一遍,用毛巾擦干后这才把人抱了出去。
他从陈忻的衣橱里翻了一套干净的衣物给对方换上,又把人半抱在怀里喂了半杯水,这才坐下来松了口气。
"江淮…江淮……"楚江淮听见陈忻躺着床上喊自己的名字赶紧又站起身过去查看。
陈忻紧皱着眉,眼眶红红,嗓音嘶哑无比,带着破碎感,几乎没了音量,楚江淮忙又给他喂了点水。
他真怕对方下面和上面都被自己弄坏了。
他心疼的轻揉着对方的小腹,感觉那里平坦了好多"没事,没事了………"
不知到是不是陈忻听到了楚江淮的安抚,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动了动,伸手搂住了楚江淮的腰。
楚江淮僵了一下,想要抽身离开,在看到陈忻哭的红红的眼角时又顿住,在床边坐了半晌,最终扯过被子和陈忻一起躺了下来。
陈忻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被喜欢的人反复做到高潮,身体由里到外都成了对方的形状,不能反抗,无法醒来。
这本来是一场有预谋的奸淫,却反了位置,甚至变成了合奸。
他被做出了快感,后穴一刻不停的吃着那炙热粗大的肉棒,本该威风的性器却被那冰凉如玉的指尖扣挖的又痛又爽,孤零零地在空气中吐着水儿,在手淫和被被肏的双重刺激下被弄射到墙上。
他仿佛成了大海中漂泊的帆船,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反复送上高潮,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摇摇欲坠,要翻不翻的在浪潮中一上一下,迎来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沉沦
尤其是当他听到舍友那如小猫崽一般的啜泣呜咽时,心中的某个点就在那清冷的带着情欲的声线中瘫倒崩塌,那哭泣的声音实在好听,声音的主人双眼迷离爽的满面潮红的样子也好可爱。
可惜自己才是被肏的那个
这也是一个噩梦了,因为后期那无数次的欲仙欲死的高潮实在是太多了,晕了醒醒了晕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尤其是,每次在被按着敏感点操到高潮反复迭起到昏厥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被做爱做到死。
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长久的性爱,也做梦都从来没想过能这种事能那么恐怖
那种疯狂的恐怖的又犹如漩涡般吸引人深入沉沦的感觉,让人战栗又无法自拔
然而不是梦
陈忻是被太阳光晃醒的,橘黄色的柔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颊,在黑色的发丝间跳动
陈忻的眉头微皱,茫然的睁开双眼,刚刚醒来的黑色眼瞳蒙着浅浅的一层水雾,迷离的看着上空的天花板。
终于到早上了吗?
他愣愣的想
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前,这个念头最先跳了出来,那带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带来真实且朦胧的暖意,预示着那场雷雨交加的夜晚终于结束,迎来了新的黎明。
而他也终于从那地狱般的性爱中被解救了出来
可……楚江淮呢?
身边没有他
陈忻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向对铺看去
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陈忻的心冷了下来。
果然对方对这种事,对他产生了厌恶吗?连一句事后的质问和报复都不愿意就那么走了?虽然,虽然他在给楚江淮下药时也想过也知道事后自己一定会遭到唾弃,可真实发生后还是忍不住的心脏绞痛。
比一晚上的被侵犯撕裂感包围的身体还要疼
如果他是上面那个,如果他醒的比楚江淮早……他一定,一定不会……
一个危险的念头产生在脑海中,比下药还要危险的,想要把对方锁起来,还要再打上肌肉松弛剂,这样他就不会和昨天那样反抗他,这样他就可以……
“陈,陈忻…?你醒啦?”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道纤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楚江淮拎着饭盒,推开门走进宿舍,在外面呼吸过正常的空气,再回到宿舍时麝香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中挥之不去,让楚江淮冷白的皮肤再次泛上红晕,想忽略昨天的事和陈忻正常交流都困难。
他微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挪到陈忻床前,在对方愣怔的视线中将便当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一动不动了……
不敢动,实在不敢动
这种事儿发生在平时打打闹闹的舍友身上搁谁谁尴尬,楚江淮脸皮薄,人昏迷的时候他都眼神闪躲,现在人醒了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敢对上,绯红直接从耳朵根蔓透了整个耳朵,清纯的不行。
陈忻愣了一会,心情随着那点绯红暖上血液,突然福至心灵的体会到些许楚江淮此时的心情,破天荒的自己也红了脸,本来直白的性格变得别扭起来。他微微别过头,磨蹭着不肯先说出什么。
“那个,我给你带了便当…你…趁热吃。”
最后还是楚江淮最先开了口,他背对着陈忻温吞着收拾自己乱糟糟的床铺,在